凌七看到結果,才知道白瑜也參加了選舉,而且還勝利入圍了。她眼帶溫柔看向選民,仿佛一團溫暖的水把人包裹着,直接讓選民的心融化,微笑着把票投給了她。
「你不是不喜歡出現在公眾面前嗎,這次怎麼改變主意了?」凌七看了選舉過程的影像記錄,驚訝地問白瑜。
「那是上次,這次我有目的,希望能接近威娜議長,了解一些事情。跟在她手下開展管委會的工作,應該是個不錯的機會。」白瑜這麼說道。
凌七神色一凝,提醒道:「她很危險,最好別單獨接觸她!」
「我知道,但是我必須這麼做。」
凌七點點頭,他已經盡到朋友的責任提醒過她,既然她有自己的目的,自己就不方便干涉太深。
不過他仍留了個心眼,把白瑜也列為重點監控的目標。不是對她有什麼猜忌,而是為了在她遇到麻煩時自己能及時反應。
「……這一期出團果然情況複雜,不穩定因素太多了,難怪老張告誡有兇險。」
凌七找來敖瑩和小柔,還有長歌玫瑰和安吉諾、卓芸等主要成員,把自己掌握的情況告知,讓她們謹慎。
「那個女人外表聖潔,居然這麼可怕?她剛上船那會還和我說過幾句話。」卓芸毛骨悚然,擔心威娜是否已經在她身上種下什麼詭異莫測的手段。
「放心吧,只要是在遊輪上,不管是誰,只要一有異常,我就會收到警示進行反應。」凌七安慰。
卓芸仍然憂心忡忡,實在是凌七形容的那種情況太恐怖了。
這貨根本不知道真實情況,自己臆測那些死掉的女人是乾屍樣,就這麼告訴眾女,把她們嚇得夠嗆。她一個普通人,一旦中招完全沒能力反抗。
「姐姐,怎麼辦?」卓芸哭喪着臉,帶着哭腔抱着長歌玫瑰問。
敖瑩白了凌七一眼,安慰道:「芸姐別怕,我們會一直看着你。」
「總不能連睡覺也盯着我吧。」卓芸真的要哭了。
凌七尷尬萬分,只能反覆安慰,保證她一有異常就會出現在她身邊。結果他越是保證,卓芸就越害怕,最後嗚的一聲像個小女孩哭了起來。
「你走開!」長歌玫瑰惱怒地瞪了他一眼,凌七摸摸鼻子,灰溜溜離開艦橋。
威娜沒有出去找人連橫合縱,她壓根沒有那個必要。距離內部會議還有三個小時,足夠做很多事,比如小小懲戒一下背叛者。
於是,她閉目施展手段,作用力通過某種莫名的聯繫傳達出去。
楚鴻的房間裏,女人越來越煩躁,來回走動,想出去散心。但是楚鴻說過,她中了別人的控制,正在被影響心神,所以她也在努力克制抵抗這種影響力。
「如果我控制不住自己,你就打暈我吧。」她這麼對楚鴻說道。
楚鴻心裏一痛,對威娜的恨意不斷堆積,就像亟待噴發的火山。當他拉也拉不住,女人暴怒地要打開門出去時,楚鴻果斷在她後頸拍了一下,然後把她抱回床上。
然而他小看了威娜的手段,他的妻子僅躺了不到兩分鐘,就如夢遊一般機械地起身,神情呆滯地去開門。
門打不開了,被凌七鎖死。楚鴻眼睜睜看着妻子重複着動作,反覆努力要把門打開,心痛欲絕。
「快想想辦法,求你了!」他聯繫凌七。
凌七這時也膽戰心驚,被威娜的手段嚇住。
突然他心裏一動,說道:「等等,我去問人。」
說完,凌七斷開對話,飛奔向第十二層,瑤瑤的房間就在上面。
「你小子來幹什麼?」老頭打開門,警惕地瞪着凌七。
凌七急切道:「向您老請教個事……」
「我很老嗎?」老頭大怒。
臥槽,凌七想噴他一臉,你特麼不老難道我老?火燒眉毛還跟我糾結這種問題!但他還得控制着脾氣,說道:「您不老,英俊瀟灑、風流倜儻說的就是你這款式。我想請教一下……」
「等等,什麼叫我這款式?」老頭聽得正爽,突然吹鬍子瞪眼。
草!凌七心裏破口大罵,尼瑪是故意找茬的嗎?
「不好意思,我說錯了,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就是用來形容您的……呃,我來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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