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然啊,其實你也不必太難受了!學徒期間,三年不准回家,早已是咱們這一帶的老規矩了。不論是哪個行當也別管學什麼,學徒期不到三年的時間,是一律不准回家的。」
小花骨的大桃花眼裏,充滿了悲哀,眼淚汪汪地說道:「說起來,你不管好歹還跟你爹娘在一個鎮子上,多少還知道他們過活的怎麼樣。可俺卻連爹娘在哪都不知道,更是連他們的死是活都不知道。」
「比本少還慘、、、、、、那你是、、、、、、」辛然抬起頭來看着小花骨,真不知道如何問。
「你又忘記了,俺跟你說過多次,俺老家遭受了大災,俺跟俺我爹娘他們逃難,跑到了這裏實在是沒有辦法活下去了,俺被爹娘賣給人販子的。輾轉着又被轉賣到這裏、、、、、、」小花骨抽泣起來。
「花骨兒,你等着,等俺恢復了、、、、、、不,俺說的是,俺要是有了能耐,一定把你救出去!」辛然心裏一陣疼痛,險些說露了嘴,急忙咬牙切齒,揮舞着拳頭,掩飾着卻又十分鄭重其事地許諾。
「太好了,那你要快快地長能耐,俺等着你搭救!」小花骨破啼為笑。剎那,仿佛春光照射。
「花骨兒,你放心!無論如何,本少一定會把你救出去!」辛然咬着後槽牙,以靈魂發誓。
唰啦一聲輕響,一股微風飄過,沉重的木門沒有開啟,雕花的窗棱沒有破碎,卻憑空地屋裏出現了幾個神秘人。個個都是白衣勝雪,黑斗笠遮掩住臉面。一股無形的肅殺之氣,悄無聲息地將辛然籠罩。
「這是怎麼了?你們是誰咋進來的?殺氣騰騰的要幹甚麼?他只是一個癱瘓的殘疾孩子、、、、、、」突然間,老闆娘推開門進來,一眼看到眼前景象,是大驚失色,連忙四下作揖,替辛然向蒙面人哀求。
「噤聲!」一個身材修長的掩面人,低聲喝斥,閃電般的劍尖一點,便將老闆娘定住不動。
另外一個極其雄壯顯然是首領的蒙面人,左手仿佛是一晃,又好像是根本就沒有動過,卻凌空將辛然攝入他的手中,右手蝴蝶穿花般,在他身上撫摸、捏掐、扭轉,使用各種方式仔細探查。
看來,真的有鬼啊!本少這剛剛入魔過來,就被有心人發現了。這是要探究本少的底牌,然後、、、、、、辛然膽戰心驚,惶恐不安。不知道被檢查出來底細,發現自己是入魔而來,會被怎樣對待。
「爹娘啊,你們到底惹了什麼塌天大禍,撒丫子跑了,把兒子丟下來背黑鍋?」辛然暗暗哀嘆。
帶頭的掩面人,將辛然全身探究了一遍,爾後手掌瑩光綻放,把辛然從頭到腳,照X光一樣排查。
頓時,辛然便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氣流,穿透自己的肌膚,透視到經脈骨骼,以及五臟六腑、、、、、、
「我日他先人板板、、、、、、這傢伙的功力好像比老丈人都要厲害的多、、、、、、」辛然暗叫。
「、、、、、、全身經絡先天閉塞、、、、、、是一個天生的軟骨病人,並不是人為製造的、、、、、、」帶頭掩面人,一面詳細探查,一面向另外幾個掩面人介紹怦:「這小子天生不能修煉,沒有任何危害、、、、、、」
「大師兄,他既然是個廢物,那咱們還要帶他回去嗎?」一個清脆的疑似女聲的聲音問道。
帶頭的掩面人淡然道:「把他帶回去你管他吃喝拉撒?罷了,反正是一個廢人就讓他自生自滅吧。」
雄壯的帶頭的掩面人,手一揮,將辛然丟到原來的座位上,右手一揮,率先而去。即將出門時,反手衝着老闆娘隨意一指,一道紫色光芒閃過,解開老闆娘被封閉的穴位。
「俺地娘親祖奶奶哎,你說這都是些什麼人啊、、、、、、仙人出世、、、、、、神仙下凡了、、、、、、」
老闆娘驚心動魄,用力撫摸着她豐盈的胸,上氣不接下氣地喘息道:「唰地把人就定住了,比念咒都快、、、、、、我說小欣然啊,你家到底得罪啥了不得的厲害人物了?惹出來這樣的妖魔鬼怪、、、、、、」
「這俺知不到、、、、、、俺家、、、、、、或者不是因為俺家、、、、、、俺想可能是因為俺、、、、、、」辛然語無倫次,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他真不知道,這是奔他來的,還是奔他兩邊的父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