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萬超的修為已經達到鍊氣期六重巔峰,在這一帶的垃圾山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性格淫邪,行事乖張,無所顧忌,這也是他能夠與其他勢力沒有一起追殺的原因所在。
儘管他判斷準確了段清的路線,卻是判斷錯誤了段清的性格和行事方式,這讓他很是懊惱。
此時,召集了手下,他帶頭猛追過去,即使隔着長袍,也能看到他身上肉浪抖動。
衝過去一看,兩個鍊氣期三重手下已經死的不能再死,甚至連報警的喊叫聲都沒能發出,隨身兵器也不見了,讓他那雙並不大的眼睛狠狠的眯了起來,他需要繼續做出判斷...
正思考間,忽然感覺手下數目不對,本該還剩六個,怎麼就過來了四個?
「啊呀!」蔡萬超氣得爆叫一聲,原本以為是圍獵段清,沒想到現在居然被他給分別獵殺了,一個手下開口道:「蔡爺,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蔡萬超環視着周圍,草叢範圍寬廣,一眼看不到邊際,一個人藏在這裏就像一斗米里摻進了一粒沙,將己方原本的人數優勢給削弱到了極點,要是再被幹掉幾個手下,他可能就真成了光杆司令了,到時候隨便一個勢力就能輕易的幹掉他,頓時道:「回去,與小三子他們會合,手裏有人質,不管如何都是有作用的。」
蔡萬超已經打定了主意,就算跑了段清,他還是得到了丁雯雯,這妞比四個手下可值錢多了,而且可以利用一下現場直播來逼迫段清出現,這種事只要是個男人就承受不住。
「嘿!我讓你跑,看你能跑哪去!」
他們就往回走,只不過幾十丈後就看到了兩具屍體,蔡萬超面色頓時陰沉得像是結了冰,因為丁雯雯也不見了,他看了眼兩個手下的致命傷口,與之前看到的兩具相同,都是從一個方向捅進拔出,看來不是丁雯雯掙脫了繩索,而是被段清給救走了。
「蔡爺,現在怎麼辦?」那個手下再次開口,蔡萬超回手就是一巴掌,打得手下原地轉了三圈,罵道:「怎麼辦怎麼辦,老子知道怎麼辦,還要你們有個屁用?」
手下們嚇得不敢做聲,蔡萬超儘管生悶氣但也無奈,還是得安慰兩句籠絡人心,不過他已經清醒的感覺到,失去這一次機會,丹爐與他的距離已經越來越遠,很不甘心就這麼回去,又怕被人打主意,他身上的丹藥符咒之類的可是值得任何一伙人出手的,只能打道回府,還得避開其他勢力的追擊路線回去,真不是一般的鬱悶。
蔡萬超還記得曾在一本故事書里看到的段子,說只要挾持了女人,男人肯定會就範,讓放下刀就放下刀,要是在女人脖頸上劃出一道血線,流出那麼一滴血,就算交換人質都是可能的,真是得了百寶囊一般的靈,可是這個段清怎麼這麼不按套路出牌,難道故事書里都是騙人的?
他不大的眼睛裏滿是無辜的委屈,忽然看到一夥隊伍,連忙再次變換路線。
在穿過大半個草叢的地方,一夥二十餘人的隊伍正在尾隨,他們的面色很謹慎,腳步都放的很輕,不時用手裏的刀棍捅捅這裏,掃掃那裏,就連為首的兩個漢子都不例外。
其中一個身材高大壯碩,右手明顯大過左手的是孫洪吉。另一個是身材消瘦右手提劍的劉慶豐,兩人表情嚴肅,身前一隻肥頭大耳的黃狗正顛顛的小跑,不時聞聞這兒,又抬起後腿在那邊做個記號,抬起頭時,眼神中竟然也透漏出一絲猥瑣來,看來在這個世界想要生存下去,無論人還是動物,都得有些本領才行。
「鐵頭,慢點!」劉慶豐招呼了一下,黃狗頓時輕聲嗚咽幾下放慢了腳步,孫洪吉皺了皺眉,道:「我們的速度是不是慢了些,這樣跟下去,萬一段清要是跑進沼澤里去,恐怕會有更多麻煩的。」
劉慶豐道:「你我二人聯合起來勢力可以說絕對強大,但也不能急,看看仇風和冷江就知道着急的下場了,我們就這樣慢慢跟,消耗他們的體能和真氣,讓那些機關陷阱失去作用,這樣我們就勝利了一半,再說現在有鐵頭,他們不可能跑掉,我們的乾糧能堅持一個月,他們只有兩個人,沒可能攜帶那麼多的口糧,所以,無論如何,丹爐也不會跑出我們的手掌心的。」
聽着一番耐心解釋,孫洪吉皺起的眉頭鬆開了,忽然再次皺了起來,「你說萬一被逼急了,他要是把丹爐獻給三大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