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輔呵呵一笑,不再調戲妹妹,透過門縫,繼續看向門外。
事情並沒有結束,韋寶和王秋雅站在江應詔的籤押房門口,仍然是忐忑不安的。
尤其是韋寶,不知道這幫人會不會聽他的話,韋寶現在十分擔心祖大壽會跳出來阻撓!知道若是祖大壽跳出來,挑大樑跟他對着幹,剛才說的一大篇話,全都得作廢!
尤其是如果祖大壽敢承攬,擔保這些世家大戶能拿回他們輸給自己的銀子,這些世家大戶肯定會聽從祖大壽的!
一面是拿回全部銀子,一面是三年後才能拿回一半的銀子,傻子都知道該如何選擇。
幸好,韋寶等了幾分鐘,他所擔心的情況並沒有發生!
眾人仍然在着急的互相討論,祖大壽卻始終沒有站出來說話,連祖可法也不再多囉嗦。
「大家若是沒有意見,就進來,在為我提舉韋家莊的書函上簽字鈐印畫押吧!」韋寶說着,向王秋雅使個眼色,那份眾人推舉金山里、後馬坊里、新雀里、東白塔里四個里合併成韋家莊,並由韋寶治下的書函,是由王秋雅保管的,並裝在包袱中,帶在身邊。
王秋雅急忙將書函拿出來,對眾人道:「請大家跟我來吧,只需要在這份提舉函上簽字鈐印畫押,三年後便能取回輸給我們家公子的銀子,我們公子一言九鼎,絕不會失言。」
王秋雅說完,在議論紛紛的眾人,沒有一個過來的,他們仍然在觀望之中,他們並不相信韋寶說的,真的會離開遼西,知道韋寶是在詐他們,韋家莊大興土木,而且修築城牆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想韋寶既然對本地如此上心建設,豈有輕易離開的道理?
況且祖家完全不漏意思出來,眾人也不敢輕易帶這個頭,槍打出頭鳥啊,誰帶頭向韋寶妥協,等於就是帶頭背棄祖家嘛。
祖大壽就站在身後,所有人都覺得祖大壽的目光似乎停留在自己的身上。
韋寶很機靈的窺破了玄機,微微一笑:「兩條道路,一條是還得往外拿很多銀子,而且是白白往水裏扔!另外一條路是三年之後就能拿回一半的銀子。三年時光,飛逝一般!眨眼將至,不是很好選擇嗎?大家都站累了吧?先進屋子歇歇腳,不簽字也沒事,坐下喝口茶也是好的。來吧來吧,大家都進來。」
韋寶想着,先讓這些人脫離祖大壽的視線,先弄進屋再說!暗忖祖大壽是絕不會向自己妥協的!那自然也不好意思立刻進屋。
眾人還是沒有動。
「江大人,我借你屋子用一用,請諸位前輩喝杯茶,可以吧?」韋寶高聲問站在孫承宗身邊的贊畫江應詔。
江應詔聞言,看向身邊的孫承宗督師大人。
孫承宗微不可查的一點頭。
江應詔急忙回應韋寶:「韋公子儘管用!我讓人多燒水,茶水管夠!」
「多謝江大人了!」韋寶微微一笑,高聲道謝。他知道自己剛才許諾捐獻24萬兩紋銀給孫承宗,這江應詔似乎很高興,絕沒有小氣不借屋子用一用的道理,又不損失什麼。而且這個時候,找孫承宗身邊的人說話,也能給人一種錯覺,似乎孫承宗已經知道了韋寶和他們之間的事情,這是在默默支持韋寶!
這一下,所有人的心理防線幾乎都崩潰了,已經不知不覺的向韋寶站的地方挪步靠近了不少。
韋寶見狀大喜,趁熱打鐵道:「不簽字沒有關係的,進屋歇一歇嘛!我是希望大家能有正確的選擇,但大家若是實在拐不過這個彎兒,也無法強求!我這個人做事但憑心志,最是隨緣!說了一炷香就一炷香,現在已經過了半柱香功夫,大家若是不走,就進屋坐一坐,免得一直站着。諸位長輩都是遼西遼東本地尊貴的鄉賢,千萬不能為了我的一點事情,讓大家久站勞累,那便是我的罪過了。」
韋寶如同一個銷售員,他在現代本來就是做相關工作的,最是知道人心,不管買不買,願意留下,願意看,那就成功了一大半!先說動人家進來看,這才是王道。
終於有人動身了,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批人同時動身,韋寶嘴巴不停的講,說出來的話,似乎帶有某種魔力,催動的眾人忍不住要按照韋寶說的去做。
韋寶說的不錯,如果不打算聽他的,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