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放心吧,我又不是不懂事的人。」李成楝老婆保證道。
「大哥,大嫂,知道你倆恩愛,也不用喝酒的時候,忽然說上悄悄話了吧?」韋寶調笑道。
李成楝呵呵一笑:「我跟你大嫂都是快四十歲的人了,哪裏還有悄悄話說喲。」
王麻子是李成楝手下一名總旗,家裏就住在這裏不遠。
李成楝老婆隨即點了點頭,起身對韋寶和吳雪霞道:「小寶啊,你和吳大小姐慢慢吃,我出去有點事,馬上就回來。」
「大嫂,什麼事情這麼急啊?這不正吃飯呢嗎?吃完了飯再說吧?」韋寶奇道。雖然韋寶大概猜到了李成楝夫妻的心思,但也不知道他們具體要做什麼啊。
「不用管她,咱們接着喝。」李承先對韋寶笑道,然後對自己老婆道:「快去吧,讓他們手工做精細,做到最好!否則封了他們的店!」
李成楝老婆答應着,急忙去了。
「大哥,到底啥事啊?怎麼還出來封店了呢?」韋寶好奇道。
「沒事,咱們喝咱們的。」李成楝笑而不答。
李成楝老婆找到了王麻子,去辦打金鐲子的事兒。
這些錦衣衛的便宜,店鋪是絕不敢占的!送來一千兩白銀,兌現成金子,會補貼他們一些,等到打成了金鐲子,又會補貼一些,不但不賺錢,甚至還可能配上二三十兩紋銀,都是有可能的。
尤其是像李成楝這種平時並不貪腐,很少找商人麻煩的當官的,偶爾開口的話,商家更是會盡力討好,錦衣衛百戶可不是開玩笑的,尤其對街面上的人來說,這些人就是那鬼卒判官一類的存在了。
店家甚至沒有當場打金鐲子,而是拿了個比李成楝老婆給的一千兩紋銀價值要高出四五十兩銀子的一對才打好不久的樣品金鐲子給她看。
李成楝老婆很滿意,越看越是喜歡,王麻子也連說划算,李成楝老婆遂選定了這隻金鐲子,喜滋滋的回歸家裏。
此時韋寶和李成楝也停了喝酒,本來李成楝還要喝,按照李成楝的意思,非和韋寶喝趴下一個,這場酒才能算是喝罷。
但韋寶制止了,韋寶也喜歡盡興,但是韋寶覺得,喝酒不喝醉,便是最好的盡興了,喝醉了啥也不知道了,頭還痛,有啥舒服的?
韋寶好勸歹勸,才勸得也到了七八分量的李成楝歇了,倆人喝着香兒去泡來的茶,熱絡的聊天,李成楝給韋寶最大的變化印象便是,這傢伙嗓門變大了,似乎這時代的當官的,嗓門都比較大,尤其是中下層的官員,等到了孫承宗那種特等級別的大員,又返璞歸真了,一個個像是老學究一般,會比較注重涵養風度。
吳襄在他那個級別的官員中,與祖大壽和毛文龍等人比起來,絕對是超級斯文一類的了。
「你們這麼快就喝好了?」李成楝老婆樂滋滋的進了大廳,對吳雪霞道:「妹子,快來看一看喜歡不?」說着便拿出了用精美首飾盒裝盛的大金鐲子。
大金鐲子外面還有一層紅色的厚棉布包着,顯得很慎重。
李成楝饒有興致的站起身,頭有些暈,身子有些搖晃,不過還是走到了老婆身邊,「弄妥了?」
「嗯,王麻子帶着去的,我覺得不錯,你們看看呢?」說着,李成楝老婆將紅布打開了,露出了一對大大的,足有三四斤重的大金鐲子,是複合式的那種,對於這個時代來說,已經很『新潮』了,就是一般的大戶人家嫁女兒,也決計捨不得打這麼貴重的一對連環纏繞的金鐲子。
不過,這金鐲子雖然很貴重,在吳雪霞看來,卻普通的很,因為她娘有不少這樣的金器,她家可不是缺黃金的人家。
「嫂子,你去就是給我大金鐲子啊?這太貴重了,我不能要的。」吳雪霞弄明白了李成楝媳婦這是要送給自己的,急忙道。
「小妹子,你若是不肯要,我和你大哥的臉就沒處放了。那下回小寶再送東西來,我們決計是一樣也不會再要了的。」李成楝老婆笑呵呵道:「快戴上看看,看看喜歡嗎?你這麼漂亮,戴上一定好看。」
吳雪霞並未戴什麼金器,一對耳環是金子的,也並不是很大,兩片樹葉形狀,做工很景致,上面鑲嵌的一對小翡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