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之兄,請!」
陸山等人隨後從杜心雨身邊走開,離開之前,陸山還用頗有深意的眼神回頭看了杜心雨一眼。
當然,沒有人察覺,杜心雨也不例外!
她當時坐在位置上,有些六神無主的望着面前桌子上吃剩下的飯菜,這個時候,她再也沒有任何心思吃下去了。
「杜小姐,您還有什麼需要嗎?」
「哦,不,不了,我吃好了,就這些夠了,紅酒多少錢?」杜心雨抬頭問道。
「十五塊!」
「好的,不用找了,剩下的給你的小費。」杜心雨掏出二十塊來,放在桌子上道。
「杜小姐,我們不收小費的!」侍者拿起錢道。
但是杜心雨此時已經離開了餐廳,晃動的門框顯示她剛剛離開,而且走的很匆忙。
回到車廂,杜心雨直接走向自己的床鋪,從行李架上取下自己的皮箱。
「心雨,你這是幹嘛去?」看到杜心雨提着箱子往外走,齊放急了,從床上跳下來。
「不管你的事情!」杜心雨沒有任何解釋的意思,徑自朝外面走去。
「站住,杜心雨!」齊放沖杜心雨大聲喝止道。
「齊放,我跟你是不可能的,你還是不要把時間浪費在我的身上,好好的對待喜歡你的那個女孩子吧!」杜心雨停下腳步,扭過頭來對齊放道。
「杜心雨,就算我們之間不可能,你也不用這麼躲避吧,大不了這張床都給你一個人?」齊放道。
「謝謝了,我不需要,正好,你一個人一個床位,想怎麼睡就怎麼睡,不是挺好的嗎?」杜心雨道。
「你要去哪兒?」
「這個我似乎沒有必要告訴你吧,第一你不是我的什麼人。第二你也不是我的上司或者搭檔,對吧?」杜心雨笑道。
「我們是戰地記者,一起出發,一起採訪。我們現在是一個團隊,難道你不應該解釋一下嗎?」齊放問道。
齊放的話得到了其他人的認同,起碼她們的眼神都朝杜心雨望來,希望可以得到一個答案!
「對不起,無可奉告!」杜心雨想了一下。還是沒有說出來,畢竟何敬之、熊斌等人出現在專列上,那也是一個不小的機密或者新聞,如果讓這些同行們知道,那自己就沒有任何先機可言了。
「杜心雨,你總是這樣,遲早會有大麻煩的!」齊放氣惱的衝着杜心雨離開的背影大叫一聲!
「齊先生,小聲些,也許杜小姐有她自己的想法,我們不應該這樣。她是自由的!」約瑟夫道。
「閉嘴,自由,自由,就是你們英國人的所謂自由害了她!」齊放憤怒異常!
如果不是接受了西方的自由思想,杜心雨早就遵從父命,變成自己的未婚妻了,哪來的現在的這麼多波折?
「好,我閉嘴,齊先生,我知道你喜歡杜小姐。可杜小姐明顯不喜歡你,你這樣只會讓他越來越討厭你……」
「Shut up!」
「好,我閉嘴,我不說話……」約瑟夫面對一副擇人而噬的齊放。趕緊閉上了囉嗦的嘴巴。
「海倫小姐,你跟心雨關係不錯,能不能幫我一個忙?」齊放稍微整理了一下情緒,對海倫說道。
「心雨來了,何部長要見你!」熊斌一見到杜心雨,就將人截住。往何敬之的房間內帶去!
「熊叔叔,我的行李?」
「沒關係,我讓人先送到你的房間去!」熊斌一看杜心雨手中的皮箱,忙叫來一名隨從,接過杜心雨手中的行李箱而去。
「熊叔叔,何叔叔見我有什麼事情嗎?」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向你了解一些有關哈爾濱和東抗的情況吧,總之,你照實說就是了!」熊斌道。
「噢!」杜心雨答應一聲,點了點頭。
「陸總,這個杜心雨怎麼跟北平軍分會的人搭上關係了,要不要打聽一下?」羅青山站在陸山身側,小聲問道。
「杜心雨的父親杜重是國父當年的隨從,雖然職位不高,可交遊廣闊,在GMD內有一定的人脈,熊斌與她相識也不算奇怪!」陸山道。
「這個女人身份如此複雜,青山不太明白,這陳氏兄弟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