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以後不叫你賊婆娘好了。」蕭寒嘆了一口氣,君橙舞這個小娘皮居然讓自己一口一個「賊婆娘」給氣哭了,能夠堅持到現在才哭,已經是很不錯了,換做別的臉皮薄的女人,估計早就哭的稀里嘩啦了。
「真的?」君橙舞這一哭,到還真有點梨花帶雨的味道,那剛強高傲的眼神也變得柔和多了,頗有一份令人憐惜的嬌柔。
「要不,我還接着叫?」蕭寒嘿嘿一笑道。
「你敢!」君橙舞沖蕭寒呲牙道,眼角淚痕猶在,楚楚可憐的模樣,令蕭寒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去替她擦去了眼角溢出的淚花。
「你,你幹什麼……」君橙舞一下子如同被閃電電了一下,長這麼大,除了父親之外,蕭寒可算是唯一一個跟她有肌膚解除的男性了,耳父親在她年幼的時候已經去世,就算抱過她,也沒什麼記憶了,而蕭寒不但抱過她,肌膚摩擦相親,現在還替她揩去了眼淚,這可算是有史以來第一次!
蕭寒忽然感覺君橙舞其實很可憐,自小沒了父親,後來母親也去世了,孤零零的一個人背負了巨大的仇恨,為父母報仇成了她活下去的動力。
現在她的仇報了,可當她有選擇自己人生的機會的時候,她還是被捲入了權力鬥爭的漩渦,她從來就沒有真正自由過,以前為父母,現在為家族,什麼時候她可以為自己呢?
蕭寒感覺自己的心臟很不自然的跳動了一下,這可不是好現象,他趕緊縮回來手,好在他臉皮已經修煉的超過城牆厚了,沒看出什麼不自然,說道:「走吧,去晚了,人家休息了就不好了。」
「嗯。」君橙舞應了一聲,感覺自己一張俏臉滾燙的火辣辣的低着頭跟在蕭寒後面悄悄的出了齊家大院。
兩人一路上沒有發出一點聲響。也沒有用神識交談,默默的往逐浪號停靠的碼頭趕了過去。
不速之客登門,蔚姿婷她們自然要刁難一番的,不過既然事先都已經招呼過了。也就是演一下戲而已。
君橙舞自以為找到了共同目標,蔚姿婷她們應該會很快答應下來的,但是沒想到對方會這麼難纏,一番唇槍舌戰,最終達成若干協議。蔚姿婷是不能作為替身出現的,她的目標太大,會有人注意她的,提議冷月或者花溟,或者兩個人輪番出場。
君橙舞對冷月和花溟的實力表示了懷疑,提出較量一番,事實證明,這世上又比她君橙舞還要天才級別的人,君橙舞雙雙敗在二女手下,這下對冷月和花溟作為自己的替身沒有一絲一毫的怨言。
簽訂完協議。花溟暫留逐浪號,而冷月則跟蕭寒與君橙舞一道回了齊家大院。
一蕭寒將冷月安排靠近自己的一間廂房之內,與君橙舞住的房間正好相對。
一宿無事,第二天,冷月就開始學習君橙舞的一些衣着打扮,以及說話的語速,腔調,還有走路的步伐,以及各種細微的小習慣,還有就是劍法。雖然君橙舞不能把「紫氣東來訣」教給冷月,可劍招倒是可以學一些,這也沒有什麼多大的秘密!
時間很快,又一天過去了。蕭寒教給花溟的名單已經開始運作了,並且有了第一個眼線,雖然這個人提供的線索並不多,甚至沒有多大的價值,但良好的開端是個成功的開始。
有冷月的監控,蕭寒可以分身前去慰藉逐浪號上的女人們了。這麼一來,她們第二天都不敢拋頭露面了,這久曠的女人一旦被男人滋潤過的,那是一眼就能瞧出來的,所以都窩在逐浪號上不出來了。
寧馨兒對蕭寒決定將她們送走很是不滿,不過她也知道她們留下來只會讓自家男人分心,還是暫時離開的好,因此就拼命的索取,簡直就是想要把他給榨的一滴都不剩。
「爺,走之前,把小姑給收了吧,反正早晚都是你的人。」冰雲一半身子趴在蕭寒前胸上,半醉半醒的說道。
「她可是你姑姑,這姑侄二人同侍一夫,將來孩子輩分可不好安排呀!」身為男人,這種略帶邪惡的想法他不是沒有,就算是歷史上這樣的事情也並不罕見,別說姑侄共侍一夫了,就是一女同家父子二人這也有,至於娥皇女英共侍一夫,那就更不勝枚舉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是千肯萬肯的吧。」冰雲睜開雙眸,白了蕭寒一眼又閉上道。
「就算我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