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位,齊鷹飛,玄門護法,來了沒有?」戰小慈一連高喊了三遍,但都沒有人應聲。
「哈哈,這個齊鷹飛不是慫蛋吧,這樣的比武他居然缺席了,真是太有意思了。」坐在看台之上的韓闊海哈哈大笑一聲,那聲音雖然不大,可甚是清晰,基本上所有人都聽見了。
「戰老鬼,我可是聽說這個齊鷹飛是你們家小舞親手加上去的,怎麼,他這是膽怯了,不敢爭一爭了,這樣的慫蛋,難怪小舞不喜歡,要搞這個比武招親大會!」敖廣也不失時機的向戰傾城遞話道。
戰小慈故意的等了一會兒,看周圍並沒有什麼反應才宣佈道:「既然八號齊鷹飛沒有出席,那按照規矩,算棄權,下面第九號……」
「齊鷹飛,我知道你就在今天觀戰的人群當中,是男人的,你就給我出來!」一聲嬌喝宛若一聲驚雷,炸的全場幾萬人一個個呆如木雞,君橙舞那曼妙的黑線出現在戰小慈的身旁!
站在人群中渾然不在意的蕭寒眼珠子都突了出來,君橙舞這個小娘皮她想要幹什麼?
「齊鷹飛,有膽子做,沒膽子承認是嗎?你給我出來!」君橙舞再一聲吼,將戲劇性的轉折推向了一個高潮。
不管是看台上的,還是看台下的所有人都被君橙舞的這兩聲吼給雷住了,尤其是戰小慈身後的九個人,特別是戰雨、韓林兒還有敖放和祁豐年四個人都是一臉的愕然,戰雨的眼眸之中更是閃過一絲陰鷙,眼神迅速冷了下來,拳頭也不由自主的握緊了起來。
蕭寒沒想到這君橙舞小娘皮這麼敢玩,這不是當着所有人的面上承認她跟齊鷹飛的曖昧關係嘛!
「想不到君橙舞這個小妞的膽子挺大的,居然在這種場合公佈她跟齊鷹飛這種關係,這一趟老子來得值!」
「是呀,沒想到還沒開打,就看到這麼精彩的一幕,真是不虛此行!」
「老兄。你不知道吧,這齊鷹飛在玄門島上隱居十幾年,平時足不出戶,就是給君橙舞當秘密情人的。這一次要不是戰家安排君橙舞比武招親,恐怕這段秘密戀情不知道什麼才能曝光!」
「我說不曝光才有意思,這上面的九個人誰娶了她,還不是頭上頂着一頂綠油油的帽子?」
「看這意思,君門主想是借比武招親。把情人公開了,誰知道這個齊鷹飛居然不敢登台,這是軟腳蝦!」
「是呀,要是我,能夠有機會一親君門主的芳澤,讓我現在死了都甘心!」
「就你,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吧,君門主可是出了名的冷美人。」
「你怎麼知道的,我看她都找了一個秘密情人,應該是悶騷美人才對!」
「對。還是兄弟說的對,悶騷……」
蕭寒仿佛置身一個流言的大染缸之中,周圍傳來的都是這樣一類的竊竊私語。
他明知道君橙舞這個小娘皮在演戲,她是在報復自己,可是他又不能解釋什麼,莫名奇妙自己就成了負心漢了,這小娘皮的報復心可真是強呀!
「齊鷹飛,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是男人的就給我站出來!」君橙舞又大喝一聲,雷的眾人一個個是外焦里嫩的。
「小舞。別在這裏胡鬧,快到後面去!」戰小慈尷尬的趕緊示意戰虎過來將君橙舞拉走。
戰虎被君橙舞鳳目一瞪,便期期艾艾的不敢上前了,他對戰小慈那是晚輩對長輩的尊敬和愛戴。可對君橙舞那是骨子裏的畏懼了,戰家第三代和第四代弟子中,誰沒有吃過君橙舞的虧,涉及男人的臉面,被欺負了,還不敢告訴家長。尤其是被君橙舞欺負了,更不敢往家裏說了。
堂堂一個男子漢,被女人欺負了,還好意思往外說出去嗎?
「戰虎,還愣着幹什麼,還不把你表姐拉走?」戰小慈急了,這戰虎平時挺聽話的一個孩子,辦事也挺快的,怎麼這會兒有點怯場呢?
「三叔,表姐她不讓我拉?」戰虎表情古怪的道。
「什麼,小舞這孩子……」戰小慈要不是顧忌自己的形象,自己就上去把小舞拉下去了。
蕭寒很不高興,君橙舞這小娘皮還真敢玩這麼大,這下怎麼收場?
一念至此,蕭寒骨子裏那種桀驁不順的性子上來了,君橙舞,老子都不惜毀齊三的名聲幫你了,你倒好,居然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