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兄不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戰家的奴才了嗎?這戰堂可是在戰家之前就存在了,現在不過是是姓戰的坐了堂主的位置罷了,難道這戰堂就真的姓戰了嗎?」歐兆豐冷笑道,他不屬於家族勢力,也不是僕從營,他是真正的寒門,屬於真正意義上的戰堂人!
所謂寒門,在戰堂內部也是一股不小的勢力,這些人不依附於三大家族,也不加入僕從營,屬於真正意義上的無黨派人士。
不過這些無黨派人士並非就是一盤散沙,他們還是有不少小團體的,像步青雲、歐兆豐這個小團體就是在玄門中比較大的一個,尤其是步青雲玄門第一高手的身份,自然聚集了很多寒門子弟,但是步青雲一心求突破,所以小團體的事務都是歐兆豐打理的。
這個玄門內最大的寒門集團,擁有神級高手八人,在玄門神級高手數量中佔據了十分之一,所以沙爾汗自然要竭力拉攏了。
「兆豐兄,你這是什麼意思?」沙爾汗一張臉頓時黑了下來。
「沙兄,你不覺得戰家已經到了一個他所能達到的最高點了嗎?」歐兆豐反問道。
沙爾汗知道,歐兆豐這是說戰家已經到了一個極盛的地步,當一個家族到了極盛的地步,必然會走向衰落,尤其是戰家本身內部矛盾重重,加上龍族的猜忌,戰家已經是表面上的輝煌了。
也許它不會很快就倒塌,但是這種趨勢是必然的,除非戰家能夠猛然醒悟,或者採取另外的手段,但是只要在戰堂內,戰家都不可能再比現在更強大的影響力了。
控制戰堂,這是戰家十分錯誤的決定,野心讓人蒙蔽了雙眼,也蒙蔽了他們的心靈。
不過沙爾汗已經沒有選擇了,就算他明白這個道理。但是他現在已經靠上戰家這顆大樹了,除非他願意捨棄現在的一切,否則他就得繼續走下去。
何況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戰家不會那麼容易垮掉的。在龍島海域,除了龍族,還沒有哪一個勢力能夠是戰家的對手!
「兆豐兄,這裏有兩個選擇,一是加入我們。第二是保持中立,只要你和步兄不參與進來,我沙爾汗保證你們在玄門的利益不受侵犯,甚至還會超過以前,怎麼樣?」沙爾汗索性就亮明意圖了。
這時候扮演卞玉和的蕭寒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道:「沙部長,歐護法,玉和不勝酒力,先告辭了。」
「既然如此,我派人送玉和老弟回去?」經過蕭寒這一打岔,包廂內的氣氛稍微緩了一下。
「不用了。這裏離總部也就幾百米,我自己回去就行了。」蕭寒連忙搖手,然後一步一個踉蹌的離開了包廂。
隨着蕭寒身影離開包廂,敞開的門立刻無風關了起來,蕭寒回頭冷笑一聲,開來老天都在幫自己,這幫人很快就要動手了。
蕭寒出了大眾酒樓一段距離,閃身今日一個巷子,確定沒有人跟蹤之後,迅速的從空間戒指中掏出一件長袍給自己套上。當然還有準備好的頭套,只露出兩個眼睛。
再一次返回大眾酒樓,當然不是從正門進去的,而是從天上過去的。沙爾汗他們眼睛歐兆豐和卞玉和的包廂正好就在頂層,要不然蕭寒還真不好接近和偷聽他們的談話呢!
「兆豐兄考慮的怎麼樣了?」沙爾汗與慶陽將歐兆豐夾在中間,分明是一言不合就要動手的意思,消息一旦泄露那後果是很嚴重的,如果齊鷹飛得知消息之後,不上島。躲起來,那要對付起來,可就麻煩了。
歐兆豐很顯然沒有想到自己今晚赴的居然是鴻門宴,當然他是有一些心理準備的,只不過沒想到的是曾經共事的兄弟,會突然向他下手,就在戰堂內部,同門相殘是很大的罪名的!
「沙兄,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嘛,齊門主對你可是非常器重的,你這麼做,還對得起你的老大哥祁副門主嗎?」歐兆豐眼皮子一跳,冷斥道。
沙爾汗聞言不禁眼眸之中閃過一絲愧色,說實在的,不管是齊鷹飛還是祁豐年都沒有做過對不起他的事,但是自己今天走到這一步,已經沒有辦法回頭了,誰讓自己被戰氏叔侄美麗的前景給迷惑了呢?
「兆豐兄,你是一個聰明人,知道如何選擇,玄門並不是他齊鷹飛的,而是戰堂的玄門,現在他齊某人想把玄門變成他的一言堂,這是不可能的。」沙爾汗辯解道,但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