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冬後冬小苗,已經驚呆了,有些痴痴怔怔的看向何玄:「幼天王,幼天王,你什麼時候練成這樣的劍術?在宮中的時候,沒見過你的劍術啊。」
何玄也懶得解釋真正的原因,隨口胡謅了一個原因:「天父附體,所以有這樣的劍術。」
太平天國,本身就是宗教國家。
有着很扯淡的拜上帝教。
比如說,洪秀全就自認自己是天父之子,地位高崇。
當年天王洪秀全和東王楊秀清爭權奪利的時候,東王楊秀清就沒事兒往那裏一倒,接着就天父附體,開口就要打天父之子洪秀全。
洪秀全還得乖乖的挨打。
挨得打多了,洪秀全就不爽了,就想幹掉楊秀清。
這才有了天京事變。
何玄現在穿的身體是幼天王,接的是天王的位置。按照太平天國的宗教原因,就是繼續當天父之子。他也怕有人再學楊秀清,煩得很。
乾脆,就捏造自己也會天父降臨這一招吧。
冬後冬小苗,聽到了這句話,不由的瞪大了眼:「幼天王你也會天父附體嗎?聽說只有最神聖的人,才能得到天父附體。」
「不,我發現,我就是天父。」何玄說道。
冬小苗眼瞪得大大的,也不知道信好,還是不信好。按理來說不應當信的,但是幼天王剛才一劍輕鬆殺敗三十個綠營兵,這可是以前沒有的本事。
「幼天王,接下來我們怎麼辦?」冬小苗發現思考幼天王會不會天父附體很頭痛,乾脆就不去想了,直接的問接下來的打算。
「逃了四,五個綠營兵,這些人會把發現我的消息,告訴這裏的清軍總主揮。這裏負責追捕我們的兩個清兵頭子。一個是綠營兵的頭子巴托,一個是湘軍的將領席保田。我就等着他們上門,看看這個時代的軍隊,到底有多強吧。」何玄思考着。
「你打算與清軍硬碰硬,但幼天王,你才一個人。」冬小苗驚慌的說道:「那會死的。」
「你忘了,我就是天父嗎?我既然是天父,怎麼會怕這些凡人,都只是螻蟻罷了。」何玄大刺刺的說道:「不過,我還是找一個地方安置好你,有你在,影響我的發揮。」
如果對手是古代士兵,全是用刀矛之類的,再多何玄也是絲毫不懼,帶着一個小姑娘也可以碾壓他們。
但是,對手這一次鐵定有火槍部隊,這是十九世紀的火槍,發展到了相當的地步了。帶着一個小姑娘就有可能影響自己。
所以,要找地方先安置冬後冬小苗。
再全心全意懟滿清軍隊。
想了想,何玄打算把冬小苗送到附近的一座山里去,滿清主要針對自己所在的這座山,她在其它山應當是安全的。
這裏是石城,算是江西南部。
真正的無數重的大山相連着。
當然,也怕冬小苗保護不了自己,何玄給她拿了刀,矛之類的,再給她找了一個隱蔽的山洞,放下一些食物,這才回到了初始的那座山,準備迎敵。
……
在山腳下不遠處,有一個大帳。
在大帳裏面最高的位置上,坐着兩人。
左邊這人是綠軍的領頭巴托,今年三十有二,正白旗出身的滿人。他長着一張大餅臉。他一向都很高傲,雖然他經常被太平天國的人給打得大敗,但他是高貴的正白旗啊!
他自認他的血統高貴!
他可是偉大的野豬皮!
另外一邊是湘軍的中層將領席保田。席保田這人,生於1829年,現在正是三十五歲,正是年富力壯的時候。他十多年前就跟着曾國藩打仗,這麼多年,打着打着就已經相當會打仗了。
「報!」幾個綠營兵急慌慌的跑了進來:「發現太平天國的幼天王洪天貴福了。」
巴托和席保田兩人,都猛然的站了起來。
「發現洪天貴福了。」
「太好了,把他佃上來。」
為首的綠營兵,面色有些尷尬的說道:「只怕是押不來了。我們沒有擒住他。」
「什麼?你們沒有擒住他,到底是怎麼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