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世界的眼皮子底下,一場波及全球的風波立刻出現,華夏帝國的群臣,在某一天突兀的全部消失,這種消失沒有驚動任何人,甚至連他們在帝都的間諜都沒有發現這件事,直到過了數天,這些大臣紛紛回歸後,其他國家才知道這麼一件事。
只不過任他們各方打聽,找那些以前和他們接觸過的大臣,以及那些本就是他們埋藏在朝堂內部的釘子,都無法找到任何有用的信息,某些時候他們都懷疑,這個事情是華國情報部門給他們的一枚煙霧彈。
沒有人能夠證明這次消失的真實性,當然也沒有人證明這是消失中徹底消亡的那些人,是否存在。他們能夠探查到的,便是在這件事情之後,華國在國際上的行為突然大膽起來,不是那種肆意妄為的大膽,而是那種背後有人心裏不虛的膽量充實。
就好像在一夜之間,他們突然間多了一種底氣,讓他們無懼與世界對抗。那駐紮在周山之下的部隊,也停止了節節的敗退,反而是猛然攻了上去,也不知他們得到了什麼樣的加持,成為一所能夠得到的信息,就是華國的帝都內,多了幾座民房,住進了幾個平時根本見不到的人。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就在華國諸人正在為自己的底蘊暴增而欣喜時,全世界的其他國家,也都在為自己的事情而忙碌着。
日國的高天原上,鼓起來一個沉睡已久的土包,一個絕美異常的怪物從中鑽了出來,她長着九條毛茸茸的尾巴,妖異的臉上,有着明媚的色彩。
「哦呵呵!奴家花費了這麼大的功夫,從妖界來到這裏,希望這裏的人們,不要讓我失望哦!」她舔了舔嘴唇,化作一道粉紅色的霧氣,消失在空氣間。
而在那個她口中的妖界,一個龍形的虛影,則從她背後竄出來,淡漠的目光打量着這座島國,「沒有至高的國度,便是我等的樂土,尊上想要在這個世界攪起風波,相信我等奪一座造化之地,也沒有人敢說什麼!」他的眼睛生滅間,仿佛有生死的光芒出現,也就是一個恍惚的世界,他也消失在了高天原。
就在這兩道身影幾乎是一前一後離開這裏時,到幾乎微不可察的冷哼聲從一旁出現,但是卻沒有什麼後勁,等到時間過去許久,兩個凝實的虛影才從虛空中走出。
「為什麼不允許我去幹掉他們?剛剛來到這個世界上,本就是他們最為虛弱的時候,現在這個時機消失了,我們也無法繼續掌握他們的行蹤!」說話的聲音似乎就是之前那個哼聲,語氣中滿是憤懣。
換一個聲音就平淡得多,但充滿了不可置疑,「事情是你想像的那麼簡單就好了,這兩人剛剛來到此界,背後的空間通道還沒有關閉,誰都不知道那後面發生着什麼,這些什麼樣的人物。我倆的確夠強,只不過在那群至高眼中,還不是螻蟻?把它們放在這裏,任由我們消弭,這是規矩!但是如果出來就幹掉他們,惹毛了背後的至高,我們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有至高就可以為所欲為嗎?」另外一個聲音,依舊不服氣。
「哎!你是上古之後出生的,很多事情你不明白,是的,有至高的確是可以為所欲為的!」兩人的聲音暗淡了下去,仿佛里從來沒有人出現過一般。
梵蒂岡,教皇國,教廷禮拜堂,一個穿着白衣的老者,和三個穿着紅衣的人正在交談,也不知道他們話語中說着些什麼,其中一個紅衣人似乎很是激動。
「桀桀桀!看起來你們所謂公正仁愛的教廷,也就這樣!」黑色的霧氣在教廷中間顯現,一個仿佛是大魔鬼的身形,出現在所有人面前,他似乎絲毫不忌憚這裏,是教廷的總部,反而非常的倨傲。
教皇也沒有什麼生氣的表現,雖然在這個超凡降臨的時代,你可謂是所有邪惡生物的禁地,但這種邪惡生物,並不包含面前的這個魔鬼。他已經超脫了邪惡的代名詞,他本身就是邪惡,他是撒旦的信徒,地獄七君主之一墨菲斯托的手下將軍,嫉妒!
無非是天使降臨,或者他動用整個教廷的幾樣至尊聖器,才可以對他造成威脅,現在這種情況,他們對他是毫無辦法的。
只不過他們也不擔心嫉妒會在這裏大開殺戒,這裏是教廷總部,基督教的至高聖堂,沒有人敢在這裏撒野,即便是偉大神力,也沒有幾個人會鬧到這裏來。
在這裏打鬧,就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