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邊純將麻友友的雙腿放在膝蓋上,隔着一層棉質睡褲,輕輕地揉捏着,因為常年跳舞鍛煉的緣故,姐姐的小腿柔軟而富有彈性。
「用力點。」
......
「再用力。」
......
「往上一點。」
.....
「Kimochii(舒服)」
......
渡邊純額頭上三道黑線,再這樣下去,他就要石更了,因為分神導致手上的動作遲緩下來。
「這麼快就沒有力氣了嗎?」
......
渡邊純手指一僵,強自收斂心神,繼續按摩起來。
姐姐又開始發出奇怪的叫聲了。
果然日語是這個世界上最曖昧的語言,一個單詞都可以讓人引發無限的聯想。
結束和鈴木紗衣的聊天,渡邊純就準備睡覺去了,他可不想看到自己在電視裏面的傻樣。
畢竟是第一次錄製電視節目,緊張尷尬不可避免,而且看到自己在電視裏面唱歌的樣子,實在是太羞射了。
「姐,我先睡了。」一天的練習下來,體力和腦力的雙重考驗,渡邊純多少有些累了。
這個時候,line上又發來一個信息,是一個暱稱叫做「麻衣羊」的好友。
「小屁孩!」
???
這是白石麻衣吧?沒想到兩人分手兩年多以來,竟然各自都沒有刪掉對方的好友,也真是奇了怪了。
「阿姨,約嗎?」
「誰是阿姨?渡邊君,都這麼久了你還是沒長進啊,是你讓麻友友過來找我麻煩的吧?」
「是又怎麼樣?」這個鍋也只能自己背了。
「果然還是沒長大的孩子,幸好當初和你分手了(可妮兔嘲諷的表情)。」
渡邊純呼吸一窒,你妹是誰說分手後還可以做朋友的?
「我已經很大了,阿姨不要亂說話。」
「嘖嘖嘖,很大?當我沒見過?」
......
渡邊純額頭青筋波起。
「麻衣羊,你這個四次元蛋黃醬星人,差不多就得了。」
千代田區六番町的一間合租公寓,皮膚白得如同羊脂美玉的薄藤色長髮女孩一個翻身從床上跳了起來。
「氣死我了,真是氣死我了,這個小屁孩———」
「麻衣羊,怎麼啦?」橋本奈奈未將手裏的小說《解憂雜貨店》放下。
「還有誰?還不是麻友友的弟弟,真是氣死我了。」
橋本從她的手裏搶過手機,看了看兩人在line上的聊天,抿嘴輕笑起來。
「這位前男友挺關注你的嘛,不然也不知道你的這段黑歷史了。」
「娜娜敏,整天就知道幸災樂禍!」
橋本剛要將手機還給她,卻發現叫渡邊純的好友又發了幾條信息過來。
「擼胸狂魔!」
「抖m女屌絲!」
「白色反光板!」
「開球渣渣。」
「以後不要和別人說我是你的前男友,丟不起那人。」
橋本奈奈未看着這位前男友一連串的信息,笑得前仰後合,一點淑女的氣質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白石麻衣看到姐妹的表現,哪裏還反應不過來?
她一把接過手機,剛好這個時候,渡邊純又發了一條信息過來。
「晚安。」
晚安?一連發了這麼多侮辱性詞彙過來,現在想一走了之?沒門!
「渡邊純,你死定了!」
......
可是在她惱羞成怒的發出這條半威脅意味的信息之後,卻如同石沉大海,對面一點回應都沒有。
「啊啊啊———」白石麻衣使勁搖晃着腦袋,有些抓狂。
果然,當初分手真是太正確不過的選擇,現在想來反而有點小慶幸。
「麻衣羊,麻友友弟弟,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啊?」橋本奈奈未有些好奇地問。
「他啊?」白石麻衣將腦袋靠在橋本的肩頭,眼神朦朧起來,有些惆悵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