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完這句話後,張沐陽眉毛一挑,手中長劍一划,兩個東瀛人之中,又有一個掉了腦袋。剩下的東瀛人,有些蒙蔽,我們這什麼都沒說,你tmd就殺人,這是什麼道理。
張沐陽看着他,似乎看懂了他的眼神,隨便解釋了一句道:「剛才是我故意的,你趕緊說,我可沒心思等。」
東瀛人崩着嘴,也沒叨逼叨什麼戰俘條例,華夏和東瀛是世仇,逮住了就是一個死字,當然叛變的除外,沒人回去遵守什麼狗屁調理,就一個字殺。
他見自己不是張沐陽的對手,也不想出賣自己的狗逼天皇,手裏猛然摸出一柄匕首,往自己的腰上划去,這是要當着張沐陽的面刨腹自盡。
張沐陽抬腿就是一腳,將最後的東瀛人踹的吐血到底,然後晃晃悠悠的走到他的身前,一腳踩在他的胸口上說道:「孫子,我讓你死了麼?趕緊回答我的問題。」
這東瀛狗見自己想死都死不成,心裏非常憤怒,他緊握起拳頭,想拉着張沐陽同歸於盡,可惜在張沐陽的腳下,他半點手段也耍不出來。
「mmp,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不說就當老子沒招對付你麼?」
張沐陽見他一副死撐到底的模樣,也懶得開口再問,作為一個修行了數百年重生回來的老怪物,他折磨人,拷問消息的本事,簡直不要太多。
不張嘴,那就直接問他的靈魂,至於這貨最後的死活,痴呆,那就不是他該考慮的問題,手腕一晃,手指掐捻道決,朝着東瀛人腦袋上一鈎。
不多一會,東瀛人開始發出陣陣鬼哭一般的哀嚎,張沐陽居然硬生生的,從他的腦門上,似乎拖了一半透明的東西出來,仔細一看,正是這東瀛人的靈魂,他這一招比剝皮剔骨還要狠毒,直接拿人靈魂,這所產生的痛苦程度,就算是張沐陽也要打個寒戰,絕不會想嘗試一下。
緊接着張沐陽手勢一變,剛開口問了幾句,忽然不遠處傳來陣陣的轟鳴聲,緊跟着天上幾道光束閃過,戴長生坐着直升飛機呼嘯而來。
被他這麼一打擾,剛剛脫出來的脆弱靈體瞬間消散了一半,剩下的還是張沐陽眼疾手快,一巴掌給拍回了東瀛人的身體。
靈魂丟失了一半,這貨雖然沒死,但卻成了傻子,唯一的一個好處就是,這貨不會再自殺了。
張沐陽看着飛機上的戴長生,安翠一口,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待會教訓他的時候,又多了一條罪狀。
當戴長生從空中看到張沐陽時,臉色又些呆逼,他剛想滑着滑索下去,突然身子一輕,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一樣,被人扯了下去。
「哎吆我去。」
戴長生驚呼一聲,身子直直往下掉落,飛機上的特九局成員有些傻眼,剛有幾個準備跟着跳下去救人,就看見戴長生已經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張沐陽說道:「別在地上裝死,你來這裏幹嘛。」
戴長生也知道躲不過張沐陽的感知,剛才他跌落下飛機,八成就是張沐陽搞的鬼,幸虧他身手矯健,叫的悽慘,又被張沐陽暗中救一下,雖然看着摔的挺慘,但其實沒收什麼傷害,當然疼還是要疼的。
他爬起身來,揉了揉自己的膝蓋說道:「這話我還想問你呢?大晚上的你不好好享受溫柔人生,出來搗什麼亂,問出什麼來了麼?」
戴長生現在也是修士,雖然境界不高,但他天賦過人,自然感受到了周圍靈氣的波動,再加上張沐陽腳下的東瀛人,他大概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張沐陽恨不得再踹這貨一腳說道:「你再來遲一分鐘,該知道的就都知道了。」
「你什麼意思,你們剛才是不是有甚麼骯髒的。」
戴長生看着張沐陽還想再皮一句,但感覺到張沐陽那『陰森恐怖』的眼神後,頓時打了個哈哈,將剩下的py交易幾個詞咽回肚子裏,同時趕緊轉移話題。
這時候戴長生的手下,紛紛趕了過來,一個個看向張沐陽的臉色有些不對,畢竟張沐陽剛才暗算了他們老大。
其中有個脾氣火爆的眼睛妹子,手裏提拎着手槍,上去跟張沐陽比劃道:「你什麼人?膽敢暗算國家公務人員。」
張沐陽像是看着智障一樣看着這個妹子,僅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