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亢!」
鐵器猛烈碰撞的聲音在眾人的耳邊響起,張沐晨強自穩住自己的心態,拿出張沐陽送給自己的法器,銀牙一咬,使出自己最為擅長的劍法,朝着那血魔刺了過去。
同時口中道:「他只有一人,不要怕,咱們的援兵馬上就來。」
血魔看自己被眾人圍攻,絲毫沒有害怕的意思,他盯着張沐晨陰慘慘的笑道:「原來還是一隻帶有爪子的小野貓呢?我就更喜歡了。」
他猙獰一笑,對張沐晨朝他次刺來的長劍躲也不多,反而直接迎了上去。看在眼中的李玄清頓時暗道一聲不好。
當即來不及開口提醒,身子縱身一躍,當下不管不顧,一道劍氣,從他手中長劍呼嘯而出。
對於他的出手,血魔好似根本沒有看到一般,他只是陰森詭異的盯着朝自己撲來的凌冰,手中不知何時,突然多出了一柄血色長矛。
他緩緩舉起,體內的靈氣,在殺意的催動下,開始迅猛的奔騰,甚至連他的身體上,也開始滲出絲絲的紅色,這些紅絲越聚越濃,遠遠看去,他整個人,好像就沐浴在鮮血之下。
血衣,這是惡鬼獨有的招式,他能在短時間內,迅速提高自己的戰力,能將自己的反應神經,提升到他身體所能承受的最極點,在這血衣的增幅下,他不論是防禦,速度,還是攻擊,都比之前要強大數倍。
如果正常來說,他現在只是築基初期的境界,但是在使用血衣這樣秘籍之後,他可以和築基中期的修士一戰,甚至一些比較弱的築基後期,他也不是沒有一拼之力。
依照張沐晨現在練氣後期圓滿的境界,在他的面前來講,就算不提打鬥經驗,也是一直小白兔。
看着那殷紅的血衣,張沐晨雖然心裏有些不適,但是已經經歷過很多的她,並沒有心慌,雖然害怕,但她手中長劍,依舊握的很穩。
隨着她體內功法的運轉,絲絲靈氣在她體內還是流動,而且越來越快,再最後形成了奔騰之勢,這奔騰的靈氣,給了張沐晨足夠的安全感。
讓她知道,她手中還有長劍,可以戰鬥,可以維護張家,她是張沐晨的妹妹,絕對不可以給她哥哥丟人。
在張沐晨的長劍即將刺中惡鬼時,惡鬼驟然一喝,腳掌踩在地面上,身體用一個極為詭異的角度,避開了張沐晨的長劍,同時手中長槍,微微一顫,在空中呼嘯幾聲後,化成一道血影,小鑽而毒辣的刺向了張沐晨的脖頸,如果張沐晨被他這一槍刺中了,那絕對是腦袋爆炸的下場。
好在張沐晨不是花拳繡腿,她在自己剛剛一劍落空之後,就知道糟糕,原本直刺出去的長劍,猛地該刺為撩,自下而上,忘上划去。
要不說這會就體現出張沐陽所穿張沐晨劍法的精妙,她雖然只是微微上揚了劍尖,但卻剛剛好破去了血魔這奪命一招,如同他繼續往下刺,那麼他的隔絕絕對會被張沐晨的長劍所刺中,一招她手中長劍的鋒利程度,他這條胳膊是保不住了。
更別說,還有急急而來的李玄清等三個築基修士,他們雖只有李玄清是築基中期,剩下兩個是築基後期,但如果一起出手,血魔也不是說,就可以硬撼他們。
「有點意思,看來你是從你哥那裏學了點東西,不過也就如此了。」
血魔既然敢單槍匹馬的迎戰張家,自然是有他的底牌,他手中的長矛,在沒辦法繼續往下刺之後,居然猛地暴漲了數尺。
這下不論張沐晨的劍招再怎麼精妙,再怎麼出其不意,也沒辦法應對。
只聽咔嚓一聲,長矛似乎是刺中了什麼東西,但似乎又沒有刺中,只是見張沐晨倒飛了出去。
李玄清一看就急了,這怎麼能行,張沐晨居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人弄的生死不知,他該如何面對張沐陽。
「賊子。受死!」
李玄清怒喝一聲,手中長劍花成道道白影,殺向惡鬼,惡鬼其實知道自己剛剛那一下,雖然看上去厲害,但並沒有給張沐晨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他的那個致命一擊,被張沐晨身上的護身法器給擋住了,不過他並不着急,只是心裏暗啐一口,這就是豪門大戶麼?張家大小姐,區區一個鍊氣期的修士,身上就有兩件他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