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有什麼消息。」張沐晨問道。
刀疤臉說道:「我知道,張家和血蓮教有很深的矛盾,前不久張真人屠滅血蓮教.」
張沐晨一巴掌拍上去,說道:「你給說重點,你現在說的這些,我都知道。」
不知道張沐晨為什麼突然發飆的刀疤臉,沒敢對張沐晨的巴掌表示什麼不滿,反而扮出一個更加乖巧的模樣,說道:「但是張真人,並沒有把所有人的血蓮教人都給殺了。有些遺留在外的教眾,雖然他們現在成了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但是還有有相當一部分人,苟且偷生了下去。也正是這幫人,他們要來找你麻煩,他們希望通過殺了你,或者劫持你,來給血蓮教報仇。」
「呵呵。」
聽完這刀疤臉的敘述後,張沐晨一臉冷笑不屑:「血蓮教餘孽?呵呵,它們又想來玩這一招麼?」其實不怪張沐晨這麼不屑,之前血蓮教,還沒有被張沐陽教訓做人之前,就曾經對張沐晨使出過這一招。
但是下場怎麼樣,大家有目共睹,去找張沐晨麻煩的血影,被張沐晨一頓『吊打』,沒有完成任務不說,還被張沐晨反殺,要緊緊是這樣,大家也能接受,畢竟誰都有馬失前蹄的時候,人家還『為教捐軀』了。不適合黑的太厲害。
好死不死的是,張沐晨偏偏還因為這件事,突破到了築基期,這就很氣人了,血蓮教當中的那些混蛋,沒少因為這件事被人嘲諷。可以說,刺殺抓捕張沐晨這件事,是血蓮教一生中的污點,如果他們沒有被張沐陽滅掉的話。
就是這麼一幫,應該躲在陰暗潮濕,難以找到的位置的下水道老鼠,居然還敢來找自己的麻煩,打自己的注意。自詡已經和過去完全打不通的哈士晨同學,除了冷笑,也就只剩下鄙夷了。
當初老哥不在,你們勢力強大的時候,老娘都不怕你們,現在都混成這個逼樣了,不敢進躲着活命,現在還敢來找自己的麻煩,這是在給自己一個親手報仇的機會麼?
看了眼還在地上的刀疤臉,張沐晨問道:「你這麼說,你是知道他們的蹤跡了?」
刀疤臉的心情,跟着哈士晨的不斷變換的臉色不斷變化,生怕這位姑奶奶,心情不爽,一巴掌把自己給拍死了。那他可就太冤枉了,而且還是白死,不說他形跡可疑,單單就說,她是張沐陽的妹妹,就這個名頭,現在在修行界,還真就沒幾個人敢惹。
張沐陽睚眥必報的性格,已經深深刻在了所有修士的心裏,你想想,當初崑崙派何其牛叉,山中都有金丹大佬撐腰。結果就因為,打上了張真人的妹子,百年落得一個滿門被殺的慘狀。
再看看血蓮教,更是聞者落淚,聽者說活該的一個典範,惦記上了張沐陽的妹妹,這不是死催的麼,想趁着張沐陽受重傷的時候,來給張家一個狠的,順帶着想對付張沐陽。
但沒想到,張家不急沒有事,張沐晨居然趁着個機緣晉省到了築基境,而『苦主』血蓮教,在張沐陽養傷好了之後,反手就是一個滿門屠滅。要不是他們這幾年,很多教眾都派往外面,收集血食,這一次還真有可能一個不剩。
刀疤臉在這種情況下,如果被張沐晨給殺了,誰敢給他出頭,就算他背後的勢力再牛逼,現在張沐陽如日中天的氣勢下,也要憋着。
所以,刀疤臉在看到,張沐晨臉色轉好,似乎不準備再殺他的時候,原本懸着的心,落在肚中。
他說道:「回稟大小姐,我知道一些,但是並沒有全部人的消息,血蓮教的那幫臭崽子,實在是太能藏了,這次他們要不是想要出來,找您的麻煩,我也沒機會察覺到他們的動靜。」
張沐晨道:「行了,行了,哪那麼多廢話,我問你那些血蓮教殘存的渣渣在哪。」
她的話還沒落地,耳邊突然傳來嗖嗖幾聲,張沐晨不用去看也知道,這是血蓮教一種獨有的暗器,血蚊針。
在張沐陽覆滅血蓮教前後,張沐晨可以說,經常和血蓮教的這些的傢伙打交道,不論是上面的幾個長老,還是下面的死忠教眾。
死在她張沐晨手裏的,怎麼也有十幾號人,可以說對他們的招式功法相當屬於,是以當血蓮教的人來偷襲時,她不用去看也知道,來的血蓮教的狗雜種。
手中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