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沐陽說要教一個人做人,那絕對不會含糊,從張氏藥業出來,便直奔伏龍藥業。
十五分鐘後,張沐陽站到了伏龍藥業大廈的門口。剛要抬腳進門,便有門口保安攔住他問道:「你是哪的?來這裏幹嘛。」
張沐陽淡淡道:「我找黃波。」
「黃波?」保安輕輕念叨了一句,隨即反應過來,這個人找的是自己公司的老總。
他剛想嗤笑幾句,你算老幾,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既然口氣這麼囂張,那麼不是傻逼,就是tmd真牛逼,看人家喊黃波名字時的雲淡風輕,完全不屑一顧的模樣,再看人家整個的氣質,保安覺得自己還是不要作死比較好。
一改剛才略微有些囂張的模樣,換了一副嘴臉恭敬的問道:「那您稍等一下。」他名字也不問,趕緊把這燙手的問題,交給其他人處理,然後遠遠地躲開。
張沐陽瞥了這保安一眼,他才懶得等人匯報,正要硬闖時,卻見身前不遠處停下一輛純黑色的奔馳,裏面出來的人正是黃波。
張沐陽淡淡一笑道:「巧了,省的我去找你。」說完抬腳走向黃波。
黃波原本腦子裏還在想着,這次利用藥監局將張氏藥業搞得停業幾天後,自己接下來後續的造謠、抹黑手段,如果這次不徹底把張氏藥業打垮弄臭,他絕不干休時。突然感覺自己眼前一黑。
緊跟着一聲慘叫,自己高新聘請的保鏢已經橫着飛了出去。
他抬頭一看,正是自己這幾天『日思夜想』讓他咬牙切齒的年輕人,他還沒開口,便聽張沐陽說道:「你不守規矩,那我不要怨我動手,前幾次是你耍伎倆,今天就讓你看看我的手段,教教你怎麼做人。」
說完,不等黃波開口。抬手一耳光扇了過去,黃波見張沐陽突然動手,身子下意識的往後縮了一下,可就他的身手,就他的本事,哪能躲的過去,瞬間被張沐陽一巴掌抽飛。
黃波只覺得自己的臉就好像被幾十上百斤的鐵棍高高掄起砸了一下,不禁臉頰腫起,牙齒也全都飛了出去。
他很想說話,但此時牙齒漏風,臉上又腫的老高,嘴裏只能發出一陣嗚嗚的聲音,模樣好不悽慘。
即使這樣,張沐陽手下也沒停,連續幾個耳光打了出去,差點將黃波打成豬頭,黃波蹲在地上,想用手去捂着自己的臉,但每次一碰到,就感覺一陣鑽心的疼。正讓他想捂又不敢捂。
他一雙眼睛看向張沐陽,似乎想表達,可惜張沐陽懶得跟他眼神交匯,也根本不想知道他想說什麼。
一腳踩在他的胸口上,說道:「看清楚了麼?這就是我的手段。我本來懶得動手,但你實在太煩了,所以給你個教訓,還有你伏龍藥業以後不准出現在中海,不然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滾!」一聲滾字後,張沐陽在黃波的肚子踹了一腳,踹完之後,轉身走人。
黃波從出社會到現在,不管是做什麼,他一直是處於幕後玩一些手段,自比商場上的活諸葛,這次沒想到張沐陽這次會找上門來,然後二話不說,直接給他幾耳光。
這下讓黃波懵逼了半天,直到臉上的劇痛,不斷刺激他神經時,他才反應過來,看向張沐陽的背影,滿是怨毒之色。「你小子既然找死,那老子就成全你,以為自己家裏有點勢力,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我今天就讓你瞧瞧,什麼叫做在絕對武力,全都是渣渣。」
現在的他只記得張沐陽折辱自己,但卻忘了,是他先一步一步的算計張氏藥業,在張氏藥業快要倒下時,還在不停的耍手段。他日因,才得今日果。
張沐陽教訓完黃波之後,便徑直回了張氏藥業,他這一來一回,攏共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
當張沐陽腳踏入張氏藥業大廳時,頓時有一幫人圍了上來,全是那天在張沐陽這裏撕了合同,要求張氏藥業賠錢的。
現在一改之前模樣,全都彎腰賠笑。
其中就有,那天叫囂的很厲害的眼鏡凸起男,他滿臉堆笑道:「張總,張總,我們耽誤您幾分鐘時間,我們想恢復和張氏藥業的合作關係,您看……」他話沒說完,張沐陽已經走了過去。
眾人一見,屁話不敢說,急急追了上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