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沐陽掃了他一眼道:「你什麼?是不是還想找我麻煩。」
陳副校長聽了趕緊擺手說道:「不敢,不敢,我……對不起,我錯了。」現在的陳副校長已經有些語無倫次,他實實在在的被嚇怕了,他或許是剛才那些人當中,對張沐陽的可怕了解最深的一個。
張沐陽見不遠處凌冰和她的幾個舍友朝這邊走了過來,揮了揮手道:「你要是覺得不服,要是覺得我昨天打的不爽,就繼續找人來找我的麻煩。」
陳副校長哪敢接茬,額頭上的冷汗也來不敢去擦,只是連聲說道:「不敢,不敢。」
張沐陽懶得搭理,揮了揮手,讓他滾蛋。
文劍問道:「老大就這麼便宜着小子了?」
張沐陽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一個螻蟻而已,不值當浪費太多的時間,再說有人會收拾他。」
剛才的馬秘書回頭肯定會調查這件事,正因為張沐陽不說,他才會更加用心的去做事。那陳副校長辭職回家這是最輕的,如果再重一點,去享受幾天牢飯,也很有可能。
和張沐陽猜的不錯,在江城大學校慶結束之後,陳副校長就被紀檢委的人請去喝茶,緊跟着住進了監獄,當然這是後話不提。
看着走近的凌冰幾人,張沐陽笑了笑說道:「好了,不提這件事了,校慶快要開始了,先找個位置坐下再說。」
和凌冰一起過來的是的幾個室友,還有那個裝逼不成的徐超,他現在對張沐陽更加的忌憚、害怕。
剛才的他,看到了張沐陽懟陳副校長等人的一幕,也看到了陳副校長失魂落魄離開的模樣。
一個能把那麼多政府要員社會精英嚇的倉惶而逃的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他到底是什麼身份。他們可不是萬波那樣的混混,而是真正的政府實權人物。
現在的徐超恨不得拍自己兩巴掌,要是自己沒在他面前裝逼該有多好,如果自己沒人得罪他現在該多有面子。可惜世界上沒有後悔藥,他只能亡羊補牢,看看能不能挽回一點是一點了。
徐超的份心思註定是要落空,張沐陽是何等的人物,他的那些鬼魅心思,哪點能逃過張沐陽的法眼。
校友會,又稱為裝逼顯擺大會,拉關係大會,上台的都是從學校畢業之後所謂的成功人士。
對這個張沐陽表示有些無所謂,倒是文劍和郭子睿上台裝了一波逼,吸引了幾個小學妹的注目,除了他們幾個,還有別的官員、商人,其中官職影響力最大的,就是蘇盛天叫馬秘書送來的一副題詞,惹得所有人都起身鼓掌。
在校友會結束之後,教導員又找到了他們,說學校想請他們再次入學,也不用來上課,只掛個名字就行。她在說這件事的時候,眼神看向張沐陽隱隱有幾分的畏懼,顯然她知道了一些什麼。
張沐陽對再入校是沒什麼興趣的,婉拒了後,和文劍、郭子睿、巴特說了一聲,讓他們安排好郭老爺子,便帶着凌冰離開江城乘飛機趕往閩省田莆市。那祥雲寺就坐落在田莆市的一座荒山上。
這次張沐陽和凌冰飛機上沒遇見什麼修士和武者,張沐陽手裏把玩着,他在羊城乞丐幫手裏得到的小佛像,他自從得到這東西研究未果之後,邊丟在了乾坤袋當中,這次要去祥雲寺才想了起來,只是他修為雖然提高了一截,但還是看不出這佛像裏面的奧秘。
他上一世很少和佛門打交道,總覺得那幫和尚肥頭大耳,沒幾個高人。而在他去往修真界之前,在華夏的佛門,也只有那麼幾個高手,和玄門道教完全不能相提並論,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斷了傳承。
至於祥雲寺,上一世碌碌無名,凌冰靠在張沐陽的肩頭,雙眼微微闔上,要不是她的小手一直掐在張沐陽的腰間使壞,還真以為她睡着了。
一個小時後,飛機降落到田莆機場。
就在張沐陽和凌冰下飛機時,一個原本站在他身後的男人,好像被什麼絆了一跤,身子踉蹌着撞向張沐陽。
起初張沐陽並沒未在意,但是當他伸手去扶中年人的時候,眼睛微微一眯,總是聽說在火車、汽車上有扒手,沒想到在飛機上也不能『免俗』。
只是這人座的也是坐頭等艙,應該不會缺錢,不知道這小子衣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