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玉明成沒等他們把話說完。立刻就皺起眉頭,沉聲呵斥起來。隨即轉身,一臉嚴肅的看着玉家幾個弟子,沉聲道:「這一類的話語,我以後都不希望再聽到了。你們要記住了。張先生是我們玉家上下的貴客。是鼎公子的救命恩人。現在更是鼎公子的師父。你們對張先生不敬。想要至鼎公子於何地。再說了。張先生自有他的打算。」
隨着這一番嚴厲的呵斥之後,玉明成的神態也緩和下來了。緩緩道:「好了,這裏最弱的恐怕就是你們了。趕緊的安營紮寨。把帳篷給搭建起來。玉陽,你去林子裏面砍一些柴火,多拾取一些枯樹回來。」
很顯然,玉明成已經做好打算了。多砍柴火,多撿枯樹。其實就是要保持篝火的燃燒。更說得透徹一點,野獸都是怕火的。
而玉鼎此刻已經湊到了凌冰的旁邊,一臉期待道:「師娘,這就是修煉麼?修煉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狀態?」
凌冰愣了一下,認真考慮了半晌,緩緩道:「這還真的無法用言語來描述,以我的經驗來說,我感覺很舒服,猶如是置身在母體裏面一樣。」
說到這,凌冰繼續道:「其實,我覺得修煉就是如此。生命的孕育,十月的懷胎。這是新生命的誕生,而修煉,這也是一種生命的蛻變。」
玉鼎此時有些尷尬了,訕笑着道:「師母,您能說得透徹一點麼?」
大約半個小時的時間,帳篷已經搭建起來了,玉家就是玉家,就連帳篷都是這麼的與眾不同。別看是每一個人都分別背着一個大背包。實際上,這種拆分組合的。
整個帳篷足足有三十平米,5x6的超大帳篷。支撐杆是特殊輕質材料,可這帳篷卻十分的堅固。
裏面同樣也分割出來了一個客廳和三個臥室。雖然只有兩米寬一個的臥室,卻足以了。
帳篷外,已經點起了篝火。一個三角的支撐架放着,水壺正好卡在了三角支撐架上面。
看着這一幕,凌冰直接就瞪大了眼睛,感慨道:「你們這些豪門世家簡直是太會玩了。還有這種帳篷啊。」
「什麼人?」突然,凌冰神色一緊,對着黑夜之中的叢林,全神貫注小心戒備的喊了起來。
隨着凌冰這一喊,玉家眾人也都警惕起來,都拿起了武器。
由遠而近,大約幾十秒鐘之後,一個黑影從黑暗之中走了出來。手中還提着兩隻野雞,三個野兔。
篝火的照耀之下,張沐陽顯得十分的輕鬆,咧嘴一笑道:「別這麼緊張,是我。」
好在這旁邊也不缺水源。不遠處恰好就有一眼泉水。對於野外生存,不僅僅張沐陽熟悉。玉家眾人更是輕車熟路。剝皮剖腹。清洗內臟這些。很快就把野味都收拾得乾乾淨淨了。
要說野外生存,對別人來說或許是一種挑戰、一種對自我的考驗和磨礪。可對張沐陽這一類人來說,這就是比郊外踏青難不了多少的事情。
而且,讓張沐陽沒有想到的是,玉鼎這小子那逗比屬性已經是越發的明顯了。可玉鼎的廚藝卻是相當不錯。兩個野雞,做了一個爆炒。野兔子則是做了烤兔。金黃色的油脂滲透而出,各種調料之下,那香氣、那滋味。
吃過了晚餐之後,玉明成就休息了。畢竟是五十歲的人了。體力也好,精力也好都弱了很多。
而玉家其他幾人則開始在周圍佈置起來。此時,玉鼎已經湊到了張沐陽的身邊。一臉賤笑的模樣,完全沒有西北玉家公子的氣魄,這感覺就如同是一個小混混一樣。
其實,所謂的大家氣度,那也得看人。在普通人面前,玉鼎自然而然的端着。可在同一層次的人面前,再端着那就不是大家氣度,而是傻逼了。
一看玉鼎這模樣,張沐陽就明白是什麼意思。可嘴上卻故意道:「怎麼?這是什麼意思啊。」
「呵呵!」玉鼎這廝一個憨笑開頭,此時,那神情,那樣子,說不出的猥瑣。一臉討好的看着張沐陽道:「師父,那啥。您老準備什麼時候教我修煉啊?」
連您老這種詞彙都用出來了。這也是沒誰了。
張沐陽此刻也在沉思着。既然已經答應收下玉鼎了。那張沐陽絕對是不會敷衍了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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