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吳果尷尬道:「我怎麼可能會怕他……你難道不知道為什麼?」
聽到吳果如此說話,梅傲冬突然轉頭看向伍煋,她的家勢與吳家相當,因此也知道關於奇人異士的事,而能夠讓吳果如此忌憚的也只有這個原因了,莫非伍煋就是傳說中的哪類人?而自己竟然沒有發覺?
「冬姐,我臉上有灰嗎?」伍煋被梅傲冬看的心裏發毛,心道我也不知道這小子為什麼怕我啊,莫非你知道?
吳果不可管梅傲冬和伍煋之間是真是假,反正他鐵了心要把這件事當成一個藉口悔了這門婚約,於是急忙改變話題道:
「恭喜伍少俘獲美人心,明天我就回帝都,今天晚上你們所有人的消費都由我買單,改日伍少若是去了帝都,我吳果再盡地主之誼。」
「啊……」
周圍所有人都傻眼了,這是什麼情況?這帝都吳少氣勢洶洶的闖了進來,哪知幾句話之後就來了個大逆轉,這小子竟然把媳婦拱手讓人了?這伍煋究竟有什麼樣的背景?
吳果轉身離開,刁鳳可就傻眼了,下意識的就說道:「吳少,你就這麼走了?」
「呃?」
吳果立刻停直了腳步,他不是傻子,相反世家子弟因環境所致都非常精明,結果柯冠超和此女的態度,立刻明白自己是被人當槍使了,於是臉色一變「啪」一一聲就把刁鳳掌摑在地,緊跟着又飛起一腳,「砰」的一聲把柯冠超給踹翻在地,然後冷聲道:
「敢把我吳果當槍使的人還真沒幾個,沒想到來了一趟海市,就連續遇到好幾個,莫非真以我只會動嘴不會動手嗎?」
說話的同時,他就看到刁鳳的手裏掉落幾粒藥丸,見多識廣的他立即有所醒悟,雖然不知道究竟是什麼藥。卻也不外乎哪麼幾種,於是隨手撿起一粒就塞到了她嘴裏。
「呵呵,有意思,同學聚會上竟然還準備下藥嗎?」
現場的人都愣住了。這幫人可都已經年近三十,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多年的能人,自然能夠看出情況不對,刁鳳這是準備對某人下黑手呢。
「不要……」
被強行下藥的刁鳳驚慌失措,用指頭猛摳自己的嗓子想要把藥丸給吐出來。可惜她的這種藥丸遇水即化,雖然最後吐出一堆嘔吐物,但還是有相當一部分藥力已經進入她體內,她已經忍不住開始自摸了。
「哼,果然是這種藥!」
吳果冷哼一聲轉身就走,現場所有人則被眼前的一幕給震撼了,這可是自己的同學啊,竟然在同學聚會上準備施展這種手段?男的還好點,女士可就坐不住了。如果自己被下了藥會如何?怎麼有一種後背發涼被捅刀子的感覺?
這一刻,刁鳳已經千夫所指成了公敵。旁邊剛剛爬起來的柯冠超更是一臉陰沉,今天這臉算是丟盡了,踩人不成反被踩。
最終,這次同學聚會草草收場,還好刁鳳及時嘔吐,再加上一桶冷水澆身,她體內的藥力才算得到控制,沒有出太大的丑,可即便如此,她的聲譽還是毀了。
梅傲冬道:「伍煋。要不要我開車送你回去?」
「不用,我今天來鑫海會所本就有事。」
陳菁奇怪道:「你來鑫海會所有什麼事?」
伍煋猶豫了一下道:「方芳你們應該聽說過吧,我來幫他拿回房產證。」
「房產證?」陳菁一臉奇怪,怎麼也想不明白這房產證和鑫海會所有什麼聯繫。梅傲冬卻是眼前一亮道:「你說的是地下賭場吧,這種地方對我們警察提防的很緊,今天也去見識見識。」
「這……不好吧,你可是刑警隊隊長啊,他們會放你進去嗎?」
伍煋的擔憂不是沒有道理。賭博這種事都是禿子頭上的虱子,鑫海會所有地下賭場這事很多人都知道。但只要沒有準確的證據證明,這就只是一個謠傳。梅傲冬身為一個警察,放他進入地下賭場可是很危險的。
果然,在會所最裏面的酒吧里,兩個吧員攔住了伍煋三人。
「私人領地,任何人不得入內!」
「咦?上次我不這樣進去不也沒有攔嗎?想要去賭場送錢都不行嗎?」
其中一個吧員看了一眼梅傲冬,顯然他知道梅傲冬的警察身份。「先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