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改好了,大家可以看了,對不起大家。】
回到自由島,已經是下午了,羅恩也沒有了心情閒逛,回到老白的身邊就是蒙頭大睡。
老白也看出羅恩的心情不好,沒有打攪他,只是安靜地蹲在自由女神冠冕的窗戶前,看着外面的世界。
對於一隻習慣於翱翔在天空中的白頭海雕,在自由女神像內部的生活就仿佛是監獄,他只能透過窗戶釋放自己的渴望。
而在紐約市中心的一幢高樓中,小報記者克拉克一邊剪輯着偷拍下來的影像資料,一邊查找着電話黃冊。
「克里.萊恩,亨利……有了,賈雷德?戴蒙德。」
電腦上的影像資料剪輯完畢,克拉克撥通身旁的電話,乾瘦的臉上堆起了習慣性的微笑。
「你好,請問是賈雷德·戴蒙德先生嗎?」
「我是您的粉絲,一直很喜歡您的作品《槍炮、病菌與鋼鐵》。」
「我在某種巧合下拍了點影像資料,是有關於印第安人的,能不能邀請您幫我看下。」
「好的,我就在電腦前,馬上發到您的郵箱裏。」
即便只是通着電話,克拉克也半彎着腰,就仿佛賈雷德·戴蒙德先生就站在面前。
相對於克拉克小報記者的身份,賈雷德·戴蒙德絕對是一名大人物——他是美國著名的生物演化學家,生理學家,生物地理學家,作者,最暢銷的作品《槍炮、病菌與鋼鐵》曾經獲得過美國普利策獎和英國科普圖書獎。
並且賈雷德·戴蒙德還是現任洛杉磯大學教授,美國科學院院士,是當代少數幾位探究人類社會與文明的科學家之一,尤其擅長於北美洲印第安人領域。
「現在就看戴蒙德教授的了。」
清脆的鼠標點擊聲中,克拉克已經將老白在羅恩幫助下剝落腳爪的影像資料打成數據包,發往賈雷德·戴蒙德的郵箱。
隨後他拿着咖啡杯站起來,想要為完成工作的自己犒勞上一杯濃濃的咖啡。
不過,他手中的咖啡杯還沒有放下,他座位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喂,您好,紐約星辰時報。」
「你是剛才發郵件給我的克拉克嗎?我是賈雷德·戴蒙德。」
「你剛才發的影像是從哪裏拍到的?」
電話對面正是賈雷德·戴蒙德——克拉克偷拍的視頻不過幾分鐘,經過剪輯之後也就一兩分鐘的時間,加上郵件傳輸的時間——顯然賈雷德·戴蒙德一看完影像資料就立刻打回了電話。
「您好,賈雷德·戴蒙德先生。」
「這段資料是我的一位朋友傳送給我的,具體在哪裏拍的我也不是清楚。」
「如果你有空的話,我們是否可以約個時間溝通一下。」
還沒喝上咖啡,但克拉克的腦筋轉得比一百六十匹馬力的跑車發動機還快。
他當然不會說出影像是自己拍的——雖然一開始他只是想要給自己負責的小報版塊加點料,但是賈雷德·戴蒙德這麼迅捷的回電話,讓他意識到自己拍到的這段影像似乎有着相當高的價值。
「好,你是在紐約是吧?」
「我這兩天正好在紐約學術交流,明天下午三點在piera一起吃個下午茶吧。」
作為一名學者,賈雷德·戴蒙德自然沒有克拉克這樣的花花腸子,略微沉默了一下,他便和克拉克約定了時間,克拉克甚至能夠從電話里聽出對面賈雷德·戴蒙德聲音里壓抑的興奮。
「好的,明天我一定準時到達。」
賈雷德·戴蒙德這樣級別的學者,一周內的時間很可能都已經排好了,克拉克原本估計字少需要一周才能夠得到這位大學者的回覆,沒想到第二天就能夠見面。
「是不是該再做一個賈雷德·戴蒙德的專訪呢?」
掛斷了電話的克拉克捧着手中的咖啡杯,興奮地在辦公室中旋轉起來——突然間總編的辦公室門打開了,有爆裂的咆哮聲從裏面衝出來。
「克拉克!停下你該死的舞步!」
「如果這個月你還沒有震撼性的報道,就給我滾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