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拳頭大就是硬道理,先前發生的事,誰對誰錯一目了然,但眼前的老人,似乎並沒有什麼公正之說,竟然想把書淺悅帶走,一個弱女子被帶走,後果真的可以想像得到,這話聽在范紅姑的耳中,真的覺得很無恥。
怒意之下,范紅姑喝道:「與你沙河幫為敵又怎麼樣,既然泰安城公道不分,那我們就踩出一條公道的路來。」
這話聽在老人的耳中,一種冷然的殺機頓時。
「兩位這是誠心與沙河幫為敵,後果可是相當嚴重的,古武一脈,互守互望,兩位最好不要太過份,把這個傷害我家少幫主的女人交給我們,此事一筆勾銷,不要自誤。」
楚河回頭,臉上冷漠如霜,沉聲的說道:「喋喋不休的說個沒完,夠了沒有,這個女人,你帶不走,有本事就動手,我很想見識一下,你沙河幫的霸道依仗究竟是什麼。」
楚河沒有興趣與這人嘰歪,一個小小的副幫主,說這麼多也沒有用,因為他根本就作不了主,只不過是那田無光叫來助紂為虐的人。
看到楚河,聽到他的話,老人臉色微變,似乎涌動着一種抑不住的憤怒,以沙河幫昔日的做態,這一次他已經很克制自己了,因為這一男一女過於的神秘,讓他有一種不安全感覺,所以並不想把事情鬧大,在他想來,一個女人而已,堂堂沙河幫副幫主出面,還不是手到擒來,而且只要得到這個女人,相信少幫主氣也會消了,大事化小,再好不過。
但沒有想到,這一男一女,似乎一點也不給沙河幫面子,在這麼多幫眾面前,讓他下不了台。
狂笑一聲,老人叫道:「這麼多年,還沒有看到像兩位這麼狂的人,今天,就不要怪我沙河幫不客氣了。」
「我活了這麼大,也沒有見過像沙河幫這樣無恥的幫派,它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了。」楚河開口,眼裏殺機一現,身形瞬間就動了,說這以多廢話總不動手,他都有些等不及了,所以先出手了。
在楚河動手的瞬間,老人也動了,而聲音傳來:「把那女人帶走,交給少幫主處置。」
范紅姑臉上也是滿滿的殺機,對保鏢小華說道:「小華,護住淺悅,這些人,由我來對付。」
幾十號幫眾,向着書淺悅沖了過來,而楚河與那老人,瞬間撞擊在一起,一聲劇烈的脆響,一錯而過,楚河身形沉穩,但老人身形搖晃,撞擊之後的力量被壓制,此刻手臂還在顫抖中,眼裏閃動過一抹畏懼。
不過可惜,楚河並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身形如風,又撲了上去,雖然眼前的這個老人並沒有軒轅天剛那般的強大,但還算是一個不錯的好手,碰上這樣的訓練人手,楚河怎麼能錯過,再說了,沙河幫已經上了他的死亡名單,楚河不需要手下留情。
楚河的氣勢,實在太強了,一次碰撞,幾乎就已經分出了勝負,見楚河再次撲來,老人身形不敢硬碰,身形閃避,從右側襲來,楚河迴旋身形間,腿勢逆轉,速度快若閃電,一腿之力,重重的落在了對方的肩膀之上。
身形爆退,手臂變得麻木,這才有機會開口:「小子,你真的要與我沙河幫不死不休麼?」
楚河不屑的喝道:「你現在再問,不是晚了一些麼,沙河幫有田無光這樣無法無天之徒,根本已經無可救藥。」
「我幫主是泰安三大高手之一,你小子不想活了。」
楚河沒有回答,而是用行動表明,三大高手又怎麼樣,現在要死的是你。
雖為武界之人,但傳承太久的緣故,很多武學曲籍都已經失傳,這些武者雖然比一般人強大,但想要與楚河相提並論的人並不太多,至少眼前的沙河幫副幫主不是。
以前借着實力欺壓世人,現在終於也嘗試了一回被別人欺負的滋味,這會兒臉上漲紅,苦苦支撐,每一次險險避過,又重重下一輪強擊,步步後退,一直退到了觀景台的邊緣。
似乎知道楚河沒有放過他的意思,這老人有些後悔,親自驗證了這個年青人的強大,他知道,這男人來歷一定非同小可,早知道就先要查到對方的底細再行動,也不會像現在這樣身陷死亡之境。
不斷的慘叫聲,從身側傳來,范紅姑下手也不留情,作為血衛的訓練,可不是修武可比,純粹以殺敵為首要考量,這才一會兒,地下已經倒下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