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路相逢,勇者勝。
一千五對三千,楚河率着騎兵,發起了衝鋒,海盜仗着人多勢眾,氣焰囂張,大叫着,迎了上來,楚河手中的長槍一揮,大吼一聲:「殺!」
一千五百騎兵立刻齊聲大叫:「殺,殺----」殺字一出,戰意騰騰,士氣大作。
楚河一馬當先,衝進了海盜的騎兵戰隊中,手刀槍落,兩個海盜已經血染驚叫,慘死當場,而背後的戚蘭芳,發出嬌喝,下手竟然一點也不示弱,特別是這幾日,她勤修苦練,對楚河教給她的霸王槍法,一刻也不放鬆,視若至寶,實力提升很大。
這會兒上了戰場,她就有了完全不一樣的感覺,手中的長槍,威力也變得十足的驚人。
若不是楚河,這一千五對三千,怕是一場苦戰,哪怕能獲勝也會是慘勝,但楚河的存在,就像是一種無形的動力與信仰力,支持着這些騎兵,不畏死的衝鋒,殺戮,一個照面,上百海盜兵,就被當場斬殺,血流飛濺,聞到血腥味,殺機更濃。
在楚河面前,沒有一合之敵,兩個騎兵隊長,雙雙聯合,想要把楚河斬於馬下,但都失敗了,反而付出了幾十條人命,楚河在騎兵之中,橫衝直撞,任何撞到他手上的人,都會被斬殺,讓那些回過神來的騎兵,一個個受到了驚嚇,無意識的,看到楚河就會自動退避,不敢觸其鋒芒。
反倒是騎兵衛,越戰越勇,有楚河當榜樣,這些人,一個個爭先恐後,想要跟上楚河的腳步,如此形勢下,三千海盜騎兵,失去了初時的狂妄,士氣大挫,開始影響整個戰局了。
「殺了那個帶頭人,殺了他,你們,全體出動,一定要把這人斬殺。」對方的騎兵大將,已經看出了眉目,戰場之上的形勢逆轉,全因為楚河一人,眼見騎兵搔亂,他立刻派出了自己的護衛隊,也是實力最強大的上百騎兵,專殺楚河一人。
楚河這會兒沉浸在殺戮之中,感受着數字一個一個的增加,離目標也越來越近,戰馬跑得越快,殺戮越多,這會兒被百人騎兵合圍,竟然向他發起了衝鋒,這倒是正合他意。
光劍之下,芒光四溢,一劍揮落,劍意如長虹般的,傾泄落下,一整排,十幾個排在一起的騎兵,連人帶馬,被切成了兩半,這血腥的殘殺,讓不少人都吐了出來,兇悍的海盜,面對這種殺戮與死亡,也承受不住,不少人已經畏縮的後退,想要逃走。
騎兵大將揮舞着戰刀,拼命的壓制:「殺,殺,全體衝鋒-----」
楚河戰馬一揚,向着這大將撲了過去,手中的長槍,如流星般的被投了出去,下一刻,一聲慘叫,長槍刺入了大將的身體,連人帶馬掀倒在地,幾個騎兵躍下馬,把這大將扶起,但發現他雙眸迷離,口吐鮮血,已經吱唔着,說不出話來,沒有多久,就一命嗚呼了。
「大將軍死了,大將軍死了-----」隨着這騎兵大將一死,哪怕還擁有絕對的力量,這些海盜卻是去了銳氣,爭先恐後的逃竄,楚河一路掩殺,帶着海防騎兵進行了合圍,三千海盜兵,最後只有區區數百人離開,除了死去的,都成了俘虜。
打掃戰場,收穫不小,楚河派出一百騎兵,押着俘虜回海防大營,還送了兩千匹戰馬,剩下的人,又回到了隱密的山谷之中。
當楚河離開半個時辰之後,上萬海盜軍出現在這裏,那一臉獰猙的海盜首領,撕心裂肺的吼叫起來,因為這裏除了一片血腥,就只有一千多騎兵的屍體,都是他的人,這可是他辛辛苦苦培養出來的騎兵,竟然一戰全軍覆滅。
「追,給老子追上去,老子跟他們沒完。」
楚河當然不怕他們追來,這山谷很隱密,易守難攻,就算是被找到,也不會有太大的危險,而且這麼多馬肉,也夠得他們吃不少日子了。
接下來的日子,楚河與海盜大軍打起了游擊戰,哪怕島寇與倭寇大軍派人相邀,這氣極敗壞的海盜首領也都統統回絕了,他像是入了魔般的,盯着楚河這支戰騎不放,整日跟在身後,比牛皮糖還纏人,不過楚河仗着騎兵之利,偷襲,驚擾,滅殺,把這支萬人大軍耍得團團轉,幾天下來,讓他們筋疲力盡,還損失巨大。
又是幾千人,在這種折騰中,不知不覺的消耗了。
這個時候,斥候又送來了海防大營的消息,經過十多天的激戰,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