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會長雙手如鐵勾,想要勾住長槍,但長槍凝聚着強大的真氣,震得他的雙手發麻,而且這一槍刺出的速度太快了,幾乎讓邵會長沒有太多的時間發應。wヤノ亅丶メ....
不過作為王級高手,邵會長仍然避開了,臉龐似乎還能感受槍勁的餘威,就像是給他一個耳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疼痛,立刻傳入腦海之中。
手掌回收,腰間掛着的長劍出鞘了。
本以為不需要拔劍,就可以打敗楚河,作為王級高手,邵會長已經有十年了,這十年來,他也提升了不少,尋找着機會,再次破突,但帝級與王級,是一道無法跨越的鴻溝,他仍是王級。
但相對一般的王級來說,他已經足夠強大了。
楚河也是王級,但因為他太年青了,所以這邵會長多了幾分輕視,哪怕兩人都是王級,但他沉澱其中十載,非同小可,楚河這樣的年青人,就算是年少天姿,進晉了王級之境,但想要與他媲美也幾乎是不可能的。
正是有了這樣的認知,他才會尋上門來,想要一個交待,就像楚河說的,殺人無所謂對錯,只有弱才是錯,強權才是真理。
楚河的下一槍又出手了。
「霸王天下!」
隨着四字了出,四周圍觀的人,個個都感受到,楚河身上的氣勁再次提升,就像是一團熾熱的太陽之火,那光芒從他的身體湧入了手中的長槍,長槍散發着金光,這來自歷史霸王的槍法,夾着霸王之心的力量,幾乎是無可匹敵。
所有人屏住了呼吸,誰勝誰敗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們親眼見證了這一切,楚河的強大,幾乎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
金光化成了虛有,長槍竟然在這一瞬間,消失了。
消失的長槍,在一抹血濺飛舞之時,隨着一聲慘叫出現了,邵會長的手臂,被刺了一個大窟窿,血流如注,一臉的汗水淋漓,捧着幾乎快要斷裂的手臂,慘然無力的爆退。
楚河佇立當場,手中的長槍已經不見了。
幾個長老也是心驚,一個個湧出,圍住了會長,但會長卻是昏了過去,在這種情況下,他無臉面對,也沒有勇氣面對,只能用一個昏迷過去的辦法逃脫。
「你們可以走了,如果還需要什麼交待,可以再來找我。」
幾個長老很想說幾句硬話,但看着會長的慘狀,他們什麼話也沒有說,就已經有些狼狽的離開了,那年青人又走了前來,一臉的笑容,比剛才的更加的客氣,施了一禮說道:「剛才一戰,真是大快人心,有幸見識楚師大發神威,真是不枉此行,楚師有時間,定要來帝都一行,在下一定會熱情招待,讓楚師賓至如歸。」
楚河沒有興趣聽他廢話,揮了揮手說道:「好了,戲已經看完了,沒事走人吧,楚某暫時不想離開大鳳傭兵團,要是沒事不要來打擾我。」
「是,在下告辭。」王公子一行,也離開了,來也匆匆,去也匆匆,這些找麻煩的人,全部被掃了乾淨,楚河回頭,朝着圍成一圈的眾人說道:「還看什麼,開始訓練。」
「是,供奉。」
這些傭兵一個個心潮澎湃,剛才可是親眼所見,看到了一場激烈精彩的比斗,兩個王級高手,真是太強大了,什麼時候,他們也能如此。
雖然他們很累,但他們卻是訓練得更加的認真,一個個受刺激了,激動得「嗷嗷」直叫,他們不怕辛苦,不怕勞累,只想變強,就像眼前的楚供奉一樣的,打敗一切對手。
楚河舒了口氣,再次來到了樹蔭下的躺椅前,坐下,躺下。
跟在他身後的,是大鳳,大鳳乖巧的把一個小果子,送到了楚河的嘴邊,殷勤的說道:「供奉大人,大鳳來侍候你。」
楚河看了她一眼,說道:「有事說事,沒事一邊去,槍法不練了,陣法不需要熟悉了?」
大鳳臉上的五彩墨也似乎掩不住她激動的心情,從臉上呈現分明,說道:「楚河,我已經很辛苦的努力訓練自己了,但看到你剛才的出手,我覺得很失落,就算是我再怎麼努力,恐怕也比不上你,我都沒有信心了。」
楚河有些無語,淡淡的說道:「正因為能看到差距,才會更加的努力,你看看他們,一個個就像是喝了獸血一般的,弱不可怕,可怕的是明知道自己弱,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