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大的禮堂里,燈火輝煌。
在豪邁的軍歌聲中,一排排整齊的軍官,走進了禮堂,按照各自的區域,筆筆正正的坐在了椅子上,絲毫不見一絲的凌亂,軍人就是軍人,每一言一行,都帶着與從不同的威嚴,這或者就是軍人的氣質。
一般來說,電視上能看到的授銜儀式,都是將級,而眼前的,只是各軍列進行的授銜,所以莊重之中,多了一些熱鬧的氣氛,對此,軍隊高層並沒有介意,這一次南北實戰演習能取得勝利,實在很不容易,也應該熱鬧一下。
待所有人坐下,軍歌暫停,一個將官已經走上了高台,沒有一句多餘的廢話,洪聲的叫道:「我宣佈,新一年晉升授銜儀式,現在正式開始,有請鎮南司令員范天峰上將同志講話。」
一陣熱烈的掌聲響動,如海洋掀起了波滔,這種掌聲可不是電視裏某些節目請的托,大家的掌聲,是真切的,是熱情的,是興奮的。
范天峰在掌聲中,快步的走上了講話台,立正,敬了一個注目禮,放下手,開始了報告講話,當然是關於這一次演習的內容,有批評的,有稱讚的,也有鼓勵的。
「各位,此次南北實戰演習,我們鎮南軍列取得了勝利,這個勝利來之不易,十分的驚險,軍人打仗,靠的是實力,而不是運氣,我知道,全體參與演習的官兵,熱血奮戰,湧出了相當多的英雄事跡,但不足就是不足,我們要有勇氣正視它,然後改變它-----」
作為指揮官,范天鋒當然知道,這一次取勝幾乎全靠運氣,至死地而後生,完成了斬首行動,這才逆轉了最後的結果,雖然勝了,但並沒有什麼值得驕傲的,相對來說,鎮南演習部隊的犧牲,比南方軍列要多不少,勝也是慘勝。
若以真正的實力來說,鎮南軍列未必比南方軍列強大,之所以能排在他們的前面,純屬運氣,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在接下來的三年時間裏,他會更加嚴厲的要求,各軍各部的訓練,要加強深度,讓實戰能力,變得更強。
「我們正視自己的不足,努力改正,也要表揚優秀,樹立榜樣,根據鎮南軍列委員會決定,現在對以下軍官進行晉級授銜,有請他們上台,與我們一起,共享此刻的榮耀與喜悅。」
很快的,念起了一個個名字,這些名字,大多數人,都十分的熟悉。
作為精銳部隊的軍官,他們本來就是軍列中的優秀者,平日裏受眾士兵傳頌與學習的,不過當念到新七連受訓新兵楚河這個名字的時候,整個場中都轟動了。
必竟聽說過這個名字,但不少人,卻沒有親眼見過。
老孫頭十分的激動,用手臂撞了撞楚河,小聲的說道:「楚河,快點,該你上台了。」
三人之中,楚河的名字,被首先念到,楚河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沉穩邁步的,向着舞台走去,四周所有的人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這一刻,他是整個大禮堂獨一無二的焦點。
某些靠近前排的位置,許中暖也是一臉的興奮,忍不住靠向了范紅姑身邊,小聲的說道:「紅姑,楚河這小子太牛了,第一次演習就立下了這麼大的功勞,火線提拔不說,現在還要給他授銜,你知不知道他授什麼樣的銜級?」
范紅姑斜眼看了許中暖一眼,說道:「又不是你被授銜,興奮什麼?」
許中暖一點也不在意,說道:「難得出現這麼一個牛人,我也身同感受,榮耀滿滿,以後去別的軍列,也可以吹吹牛。」
范紅姑怒瞪他一眼,許中暖有些不好意思,說道:「開玩笑呢,我是想,他是舞兒的男朋友,這麼有本事,也替舞兒妹妹高興不是?」
范紅姑這才止怒,不過也沒有理會,只是輕輕的哼了一聲。
范紅姑雖然軍銜不高,但在鎮南軍列里,還真是沒有什麼事可以瞞過他的,關於楚河的軍銜,軍事委員會可是吵得不可開交,必竟當時在演習的時候,火線提拔就已經有些過了,沒有想到,後來打敗暴雪女王,完成斬首任務,讓鎮南軍列反敗為勝,這個大功勞,不獎還真的不行。
但倒底什麼軍銜,大家都有不同的意見。
有人說,一個菜鳥新兵成為尉官,就已經很破格了,最多再提一級,少校已經頂天了,但也有人說,楚河立的功勞太大,就算是作為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