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長征中了一掌,嘴角溢出了鮮血,暴發的年憐丹,憑着數十年精修的內力,終不是他可以匹敵的,在大宗師不出的日子裏,年憐丹算是最強的幾個人,實力最接近大宗師。
「你想死,本尊今天成全你。」年憐丹得理不饒人,臉上殺機騰騰,四周圍觀的不少武林高手,一個個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群而攻之。
但要得罪一個即將晉升的大宗師,還真是需要膽量,何況他們與憐秀秀並沒有關係,這樣的為她出頭,得罪如此的高手,有些不划算。
「這些人,一個個都怕了?」婠婠臉上浮現幾許鄙視的嘲笑,回頭看了師妃喧一眼,說道:「妃喧,你們這些正派高手,也不怎麼樣嘛!」
「我去助戚長征一臂之力,年憐丹也是我的仇人。」寧碧翠開口說道。
師妃喧搖頭,將她攔住了,看向了楚河,說道:「老爺,該你出手了,這年憐丹已經接近大宗師的實力,我與婠婠聯手,或者可以將他打敗,但想要殺他並不容易,還會讓我們暴露身份。」
婠婠說道:「是哦,說不定老爺還可以獲得憐秀秀的芳心哦!」
楚河說道:「這人還不配成為我的對手,不過看在浪大俠的份上,我就出手助這女人一把,你們可不能真的將老爺當成好色之徒。」
話一落,楚河的身影就在這裏消失了,哪怕全程關注楚河的寧碧翠,也沒有發現,他是如何離開的,只是覺得眼睛一晃,剛才還在身前的男人,就已經不見了。
寧碧翠一個箭步,就已經來到了窗前,發現那個男人已經出現在樓下的馬車之側,臉色微變,叫道:「好快的身法。」
婠婠笑了,說道:「這可不是身法,這是仙術,老爺會一種縮地為寸的法術,一步千里,怎麼樣,羨慕吧?」
寧碧翠臉一紅,問道:「那年憐丹可是最接近大宗師的高手,楚掌柜真的打得過他麼?」
師妃喧說道:「放心吧,老爺說得沒有錯,這年憐丹,還真不配成為他的對手,如果是那龐斑再世,或者老爺才有出手的興趣。」
寧碧翠眉頭都皺緊了,喃語道:「我為何沒有聽說,江湖之中,會有這樣的高手,卻也未傳出任何的風聲?」
樓下,楚河已經來到了馬車旁,看到了那全身似雪,凝脂晶瑩的女人,近了除了能看得更清楚,更能聞到淡淡的幽香,那是這個女人散發出來的體香。
「秀秀姑娘。」
憐秀秀憂心的看着不遠處的兩人之戰,似乎有些緊張,也有些害怕,昔日跟在浪翻雲的身邊,她有依靠,但浪翻雲羽化飛升,她的心裏變得空空的,她也不知道,對浪翻雲那是不是愛,但卻是一種習慣的依靠,失去了這種依靠,她對人生,變得迷茫起來。
他與戚長征關係不錯,現在看到他失利,心神繃緊,玉手握成拳,心裏忐忑不安,聞聲回頭,立刻看到了楚河。
「這位先生有事麼?」
「我們來做個交易吧,我幫你對付這年憐丹,你揭下面紗,讓我看你一眼你的容貌如何?」
憐秀秀眉頭一皺,說道:「我一個弱女子受人欺負,先生若有本事,應該鋤強扶弱,為何還趁火打劫,強迫秀秀做不願意做的事呢?」
楚河說道:「英雄救美,但也要是美人才是,若救的是一個醜八怪,豈不是壞了心情?」
憐秀秀瞪了楚河一眼,正要開口,耳邊傳來「啪」的一聲,戚長征又被打飛過來,撞在了馬車一角,摔趴在地下,嘴角血絲更多,吐出了大口鮮血。
但是哪怕受了這樣的傷,他竟然還一骨碌的爬起來,衝着憐秀秀叫道:「秀秀姐,不用擔心,只要我戚長征不死,就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憐秀秀看了楚河一眼,說道:「秀秀答應你的條件,只要你出手對付年憐丹,我就讓你看到我的真實容貌,只希望,你有這樣的本事,不要丟了性命。」
戚長征聞聲,看着楚河,喝道:「你是何人,竟然敢威脅秀秀姐?」
楚河看了戚長征一眼,說道:「你已經傷至內腑,還是儘快療傷吧,不然今天真的要死在這裏。」
戚長征將手裏的鷹刀一橫,說道:「老子還死不了,你想欺負秀秀姐,來接我兩刀試試。」
楚河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