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攜手,並肩而行,東皇太一側頭,看着身邊的愛人,幸福的滋味在心田裏流淌,是的,她知道,那是幸福的滋味,以前從來沒有過的。
在秦時的時候,為了追求長生之道,她長年累月的,都是處在一種縱狂的殺戮之中,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的安靜詳和過,她告訴自己一次又一次,等下輩子,就做一個普通人。
「夫君,謝謝你。」
楚河回頭,看了春眸如水,柔情萬種的太一,笑問道:「感謝我,感謝我什麼?」
東皇太一將身體靠了過來,半依入懷,淡淡的清香,讓人迷醉,輕聲的說道:「謝謝夫君帶太一來這個全新的世界,可以重新開始,過以前不敢想的生活,安靜,詳和,快樂,幸福。」
楚河一愣,笑了說道:「不用謝,這本來也是我的責任,身為男人,就應該讓自己的女人幸福快樂,安靜平和,無憂無慮。」
「其實能得到太一,我也很幸福。」
東皇太一絕美的臉上,浮現了幾抹柔柔溫情,說道:「幾生幾世一個人的孤獨,老天看我可憐,才會讓我與夫君相遇,才會來到這個美好的新世界,夫君,你說我們能這般生活下去,一直到永久麼?」
「當然,等你生下我們的孩子,我們就會看着他們慢慢的長大。」
「嘻嘻嘻……」似乎想到了什麼,東皇太一莫名的笑了起來,那臉上綻放的笑,比花更嬌,比花更美。
楚河有些無語的搖頭,這女人,有些呆了,也許是現在的生活對她來說,太幸福了,讓她沉醉其中,無法自拔了。
沒有關係,若這是一場夢,必然是最美的夢,讓她繼續的做下去,不用醒來,作為一個男人,楚河很願意付出全部的努力,讓楚家的每個女人,都能做這樣的美夢。
兩人這般的相依偎着,走動着,迎面而來的血衛女兵看到了,也會特意的避開一些,不想驚擾這幸福的男女,以東皇太一的實力,本應該早就看到了,但她並沒有改變什麼,依舊的貼在愛人的懷裏,享受着這難得平靜的幸福氣息,恨不得時間在這一刻停止,永生永世。
女人在做夢,但楚河不會,扶着女人的腰,慢慢的移動着,走在林間小道,花中石徑,小橋流水也都一一的走過,人在風景中,融入之後,變成了風景的一部分,遠處看來的血衛們,覺得眼前就是一副最美的畫卷。
家主與太一夫人融入畫中,變得活靈活現,美不勝收。
楚河將太一,扶回了院落里,進入了她的房間,月神與東君皆在,立刻站了起來。
「太一身體不便,你們平日裏用心照顧一二,我也會時常過來的。」楚河交待道。
兩女連忙應是,哪怕楚河不交待,面對懷孕的大姐,她們也不敢怠慢。
「夫君慢走。」太一溫情脈脈,有些不舍。
楚河伸手,在太一的臉上撫了一把,說道:「看你走得有些累了,好好休息,晚些我再來看你,記得乖乖的,不要再惹我生氣。」
太一白了楚河一眼,應道:「知道了夫君,你不要這般小氣嘛,人家已經認過錯了。」
楚河笑道:「知錯要改,不要只是嘴裏說說,知道麼?」
楚河走了,太一站在那裏,扶着門久久不動,月神與東君一左一右的,扶着她的手臂,將她扶到了床上,月神說道:「姐姐,你快休息吧,夫君可是交待了,我們若不照顧好你,說不定要受責備。」
東君也說道:「太一姐姐,我都不敢說自己認識你了,這般的兒女情長,真是讓人看着都有些受不了,莫非女人懷了孕,都會變得這樣的痴呆麼,如果真這樣,那就太可怕了。」
東皇太一掃看了兩女一眼,說道:「行了你們兩個,不要取笑我了,只是突然感受到愛情的滋味,發現欲罷不能,夫君不在的時候,月神不也是牽腸掛肚,相思成災麼?」
月神說道:「大姐,你可是東皇太一,鼎鼎大名的陰陽派尊主,現在在夫君的面前,連我們也不如,你就不怕夫君以後欺負你麼?」
東皇太一說道:「我才不怕呢,他若敢欺負我,我就帶孩子離開,以後孩子都不認他這個父親了,看他怕不怕?」
月神有些無語,假裝的叫道:「好怕哦!」
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