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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家在南方,也算是一流豪門,雖然與京城的世家相比,還稍稍的弱了一些,但來的客人還真是不少,不論是哪個領域的,比如說政界,軍列,商業等等,這來的人,也都地位不低,必竟能收到請柬的人,都需要一定的身份,在南方都是有名聲之人。
楚河本來是陪着從京城來的老爺子坐一桌,除了家裏的幾個老人,還有龍王與范老爺子,梅老爺子,楊老爺子等等幾人,這會兒正在與龍王說話呢,紀老爺子走了過來,看他滿面紅光,想來心情一定很好,這會兒似乎有些喝大了,聲音都十分的哄亮。
「楚河,別坐在這裏了,快過來,陪我老頭子去各桌走動一下,我給你介紹一些親戚朋友。」紀家在南方人脈當然不少,甚至從某些方面來說,比沈輕雪的沈家,更根深蒂固。
楚河還沒有開口,一旁的龍王就已經說道「老紀,拿着孫女婿顯擺是不是,你這麼多女婿孫女婿,幹嘛非得拉着楚河」
范老爺子白了紀老頭一眼,也說道「這老小子,等着楚河過來給他撐面子呢」
楚河卻還是站起來,說道「今日紀老大壽,作為晚輩,本是應該,各位稍坐,楚河去去就來。」楚河雖然是楚家之主,但沒有所謂的矜持,而且眼前坐着的老人,個個都是長輩,自古以來的傳統,尊老愛幼,也是華國的美德,這點小事,楚河又怎麼能拒絕。
楚河的話,讓紀老頭很高興,說道「看看,看看,還是楚河的覺悟高,你們這些老傢伙,一個個活了快百歲了,還比不上一個小年青,我都懶得鄙視你們了。」
桌上的老人,一個個的都被氣笑了,這紀老頭,分明就得到便宜還賣乖啊
趙爺爺揮了揮手,說道「楚河,把這老小子帶走,礙着我們喝酒了。」
楚河與紀老爺子離開了,很高興的離開,開始一桌一桌的敬酒,這只是一個意思意思,不可能真的一桌一杯的喝,必竟這都有上百桌呢,光憑他一個人,哪裏敬得過來
楚河的做態,卻是讓人舒服的,不僅僅是紀老爺子,這一桌的老人也都是如此,心情很是不錯,雖然有些羨慕紀老頭,但這樣的時候,人人都有,楚河應該會一視同仁,給大夥撐起面子。
龍王笑道「楚河這小子不錯,哪怕到了今天,他性子一直未改,依舊這般的純善。」
「摯誠之心,難能可貴,楚家能重新崛起,也是天意,天意啊」
趙爺爺笑道「我說你們一個個的,都行了,女婿半邊子呢,他不也算是你們家半個兒子麼,他越好,大家才能更好,又少不了你們的,羨慕什麼」
范老爺子笑道「老趙說的是,我心裏也很高興,來,為這就值得喝一杯。」
「來,喝,這酒不錯,就不要給紀老頭留下了,他可是難得大方一次,下次都不知道是啥時候了。」龍王也抬杯,與大家相碰,他們這些老人,都已經日暮黃昏,只要有開心的時候,絕對不會難過,用一種最輕鬆的心態,過完最後的日子。
另一邊,楚河被老人帶着,去敬酒了,當然都是有選擇性的,這些能被敬酒的人,幾乎都是與紀老爺子一般,年紀相差不大的老人了。
「楚河,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皇甫老頭子,我最好的朋友。」也不知道這老爺子是不是喝醉了,接下來說的話,就讓楚河有些尷尬了「我知道你對老頭子不感興趣,不過這皇甫家有一個皇甫嫣然,在南方可是相當有名的,長得很不錯,有機會,楚河你可以認識一下」
楚河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自己對紀家來說,可是算是女婿,這給他介紹女人,算是怎麼一回事
這皇甫老人,滿頭銀絲,卻是一絲不苟,不僅穿着打扮,連神情也是如此,在他的身上,有一種楚河很熟悉的威嚴,如果楚河猜得不錯,這人應該是從軍營里出身的,是一個老軍人。
此刻老人竟然露出一副笑咪咪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楚河,說道「楚河,我老頭子對你可是久仰大名了,只是可惜,我們認識太晚了一些,當年老常可是經常提起你,沒有想到,短短的數年時間,你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楚河一愣,一旁的紀老爺子說道「老傢伙說的老常,楚河你應該認識,常來福,去年才剛剛退下來。」
楚河說道「常司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