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一女兩名暴徒,窮凶極惡,在麗都舞廳大開殺戒,死傷近百人。
男的膚色黝黑,左額有疤;女暴徒可能是男人假扮,也不排除就是女人,右頰顴骨旁有一黑痣……
嗯,特徵比較明顯,巡捕房正以此為線索,搜捕緝拿兇手。
日本憲兵隊沒有出頭,準確地說,是沒有公開露面施加壓力。
畢竟,宏濟善堂是幹什麼勾當的,誰都心知肚明。日本人當婊*子還遮遮掩掩,弄出傀儡在前面擋着。
所以,日本人雖然恨得咬牙切齒,死了這麼多走狗,鴉*片生意肯定要受影響,可也不好公開亮相。
而這次真的是一場大屠殺,死傷人數之多,可以說是創了紀錄。
至於76號遭到轟炸、燃燒的損失,或許超過此次,但由於沒有公開,一般人也不知道。
「法租界、滬西的醫院都住滿了,還有不斷傷重而死的。」曹怡馨看着沈宸的臉,似笑非笑,伸手想摸他的額頭,調侃道:「左額有疤啊,這麼明顯,我怎麼看不出來?」
沈宸歪頭躲了一下,笑道:「有疤好啊,目標明確,省着亂抓人。」
曹怡馨明白沈宸話中的意思,即便是誤導,也是必要的。
有目擊證人,有媒體報道,不符合特徵的確實少了麻煩。
而巡捕房的偵緝也有線索,對日本人也有交代,抓不到有疤有痣的啊!
事先往麗都舞廳里偷藏武器彈藥,曹怡馨也參加了,自然知道是沈宸乾的,可另一個人呢?還是女人。
「那個女的是誰?」曹怡馨貼近沈宸,挽着他的胳膊,很親近的樣子,說道:「不用告訴我她的名字,就想知道她和你的關係。」
沈宸笑了笑,說道:「花錢雇的,你說是什麼關係?合作完就一拍兩散,我都不知道她的真名。」
「騙人。」曹怡馨撇了撇嘴,說道:「好啦,我不問了。不過,我猜她是你教出來的,一起幹過不少行動。要不,配合上不能那麼默契。」
沈宸不置可否,顧左右而言他,「最近有什麼新情報,剛回到上海時,看你挺着急,挺焦慮的。」
曹怡馨輕輕搖頭,說道:「當時是上面壓得緊,把你給的情報送上去,也就對付過去了。」
沈宸聳了聳肩膀,德、意、日結盟已成定局,情報準確,曹怡馨應該會得到嘉獎。
他倒不稀罕什麼獎金,曹怡馨能輕鬆一些,他也高興。
「因為情報準確,上面還給我發了筆獎金。」曹怡馨攤開沈宸的手,用自己的小手比量着,「你也不缺錢,就放我這兒存着吧!」
沈宸無所謂,捻捏着曹怡馨的小手,說道:「過幾天我要出去一趟,到香港,算是休假吧!」
曹怡馨愣了一下,關心地問道:「去很長時間嘛?幹了這麼大的事,出去避避風頭也好。」
「可能十天半個月左右。」沈宸沉吟着說道:「倒不是避風頭,我的手腳乾淨,懷疑不可避免,但他們沒有證據。這次出去要辦一些事情,算是預先安排後路吧!」
曹怡馨理解地點點頭,說道:「我有緊急的撤退路線,到浙、皖國統區的。呆會兒告訴你,以備不時之需。」
沈宸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多謝你了。」
「謝什麼呀!」曹怡馨歪頭在沈宸的肩膀上蹭了蹭,說道:「今晚陪我去俱樂部,然後就回來休息。」
「好,聽你的。」沈宸抽出被抱着的手,摟住曹怡馨的肩膀,貼着女人的臉,又親上一口。
…………..
看台上座無虛席,似乎什麼事情也阻擋不了觀看賽馬的熱情。
觀眾們努力往前擠,在一片嘈雜聲中互相推搡,都想看得更清楚。儘管這對於哪匹馬能贏並無什麼實質的幫助。
楚嬌很有些無聊,但父親和舅父就坐在旁邊,她也只好耐着性子坐着。
表哥謝月帆湊過來,遞給楚嬌一瓶汽水,笑道:「看吧,一會兒我一定能贏,八號馬,我看得很準的。」
楚嬌喝了口汽水,似笑非笑地說道:「舅舅讓你押的可是六號,你不是偷偷給改了吧?」
謝月帆趕忙向父親那邊看了一眼,見父親沒注意,忙壓低聲音說道:「別讓
第二百四十三章 猜測,賽馬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