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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個在他平時看來極其雞肋的物品,居然會有如此巨大的作用!
張靈道自己都有些吃驚,他本來以為這只是一個平時用來遊玩的一些東西,可是卻不曾想到這個東西竟然發揮出了這麼大的作用。
那個血液所做成的一根長釘,本來就是液體所製成,雖然被奇異的力量給凝固了,但是在這樣炙熱激光的炙烤之下,即便是精鋼也會在一瞬間融化成鐵水,更何況這些只是普通的血液?
就在這些光芒瞬間綻放的同時,張靈道猛然間找到了對方的破綻,這人境界本來就比他要低上許多,如果他還找不到對方的破綻的話,恐怕也就不配繼續留在這個境界了。
烏鳶可以說算得上是新月山莊的一張底牌了,在幾乎所有的宗師都不能動用的情況下,一個足以能夠媲美宗師的戰鬥力,可以說是極度的重要。
而張靈道這種心境中是實際上才是最恐怖的,因為它代表着一個完全未知的力量,每個人都有着自己的底牌,而每一個未知的宗師底牌,自然也不會被任何人所知曉。
「道生!一劍!」張靈道在自己手中的盾牌即將消散的瞬間,也沒有給對方以任何反應的機會,整個人就仿佛是一隻離弦的箭,隨着手中長劍的動作激射而出!
張靈道實際上平時並不怎麼使用這一套武學,當然不是因為他不會使用,也不是因為這套武學有什麼其他不對的地方。
他純粹的就是在藏招,在系統還沒有得到其他更高級的武學,作為他的絕頂殺招的時候,這麼一記招式,就是他殺傷力最為強大的一種招式!
雖然真武作為天下的八荒之一,不可能不受到別人的關注,但是這樣的招式本來在江湖中出現的就很少,即便是知道的人也不可能隨意的去亂說,除了那些和他真正同等級同水平的敵人之外,真正知道他這樣招式的人,實際上並不多。
而對付普通的敵人,他並不需要使用出這樣的招式,往往在他還沒有用處的時候,敵人就已經死傷殆盡了。
只有遇到真正棘手的,或者他急迫的需要斬殺的敵人的時候,他才會將真武的絕學用上。
無論是充盈還是道生,每一個都是真武一門的絕頂招式,而一旦她把這兩個招式同時用上的時候,一般也意味着他已經得到了最為重要的消息,需要清理自己的對手了。
又或者是這人已經到了必殺不可的地步,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張靈道絕對不會吝嗇這樣的招式,他會儘快在最短的時間內把這個人解決。
烏鳶這樣的人恰好符合他的戰鬥習慣,他也並不準備為了解決這個人花費太大的力氣剛好在場,除了他之外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人物,那些女賊或者說叫新月山莊的女弟子們,早早的在他們戰鬥的時候就跑向遠方。
他們都知道這個女人的戰鬥方式,當然也知道,如果他們不跑的遠遠的話,恐怕下一個成為血瓶的就是他們。
他們也不是那種,只剩下單獨的殺戮**和無盡的貪食**的傀儡,而是一個個活生生的人,既然是人就有求生的**,也不希望自己那本來就殘缺不全的生活裏面,再多出一些其他的什麼東西。
至少活着也是一種生活,不是嗎?
張靈道早就料到了這樣的情況,不然他也不會給那些人一個離開的機會,他只殺戮那些沉浸於殺戮之中的人,而這些擁有着自己的意識與良知的傢伙,他反倒是不介意放對方一條生路。
烏鳶也感受到了這種來自於生死之中的大恐怖,她仍然不想死,她還沒有嘗過各種各樣人的鮮血呢,還沒有殺夠足夠多的人呢,怎麼能夠如此輕易的就死去?
她身上那本來就萎縮起來的皮膚,變得更加褶皺,臉上的容顏也如同是進入了時間年輪一般開始瘋狂的變化,她本來如同二八少女一般的容顏,立刻就開始像那種七老八十的老者一般挺進。
而這樣的容顏變化所帶來的後果,就是她身上那股看起來就濃郁無比,甚至已經可以影響到周圍空氣的血腥氣味!
張靈道聞到了這股足以令人作嘔的血腥氣,他當然不會沒有其他的什麼表示,他既然已經決定動用這樣的手段,也就不會給對方任何反抗的機會。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