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把那個傢伙留下來,老師?」
「嗯······暫時留着還有用,六尾和七尾容易到手,但是八尾人柱力可是個硬茬子,雲忍已經吃了兩次虧了,這第三次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得手的,那個傢伙的萬花筒寫輪眼能力不錯,到時候應該能發揮一定的作用。?隨{夢小◢.1a」
「而且······強行動手的話,就算能把他們都留下來,但是那個代價可不小······」
「誒?」
九夜月一臉不解。
「吶,九夜月,仔細看看天上,不覺得雪停的古怪嗎?那兩混球要走的時候雪好巧不巧就停了······當真是意想不到呢!居然還玩這麼一手,有意思,真是有意思呢······」觀月笑了一聲,仰頭看着天空。
雪已經停了。
不過厚厚的積雪依舊壓在牆頭屋頂,青翠的老松也被沉重的積雪壓彎了腰。
天空中黑雲如潑墨了似的,濃郁的化不開來,估摸着到了晚上,這雪還得下。
觀月披着單衣坐在廊下,胸膛敞開,露出了白淨結實的胸肌,寒風捲起了樹枝上抖落的雪沫子落在灼熱的胸膛上立刻化成冰涼涼的水珠兒,濕潤潤的很舒服。
九夜月緊了緊身上的冬衣,水無月家玩的是冰遁不假,但這可不代表他們就不怕凍。
水無月家的耐寒性確實是比常人要高出一截,但是也就是那麼一截,不是誰都和觀月一樣,寒暑不侵。
她看着陰沉沉的墨色雲團,仔細感知着空氣中的水分變化。
確實,正如老師所言,這場雪下的委實古怪,不,準確來說這場雪沒可能下這麼久的,但是今天早上風雪突然又變強了,她以為是自己判斷錯了······經老師這麼一提醒,或許她的判斷並沒有錯······
「有人干涉了天象?」九夜月瞪大了眼睛,驚駭不已,「這怎麼可能?大自然的偉力不可能被人所控制,s級忍術也做不到這種事情啊!」
「九夜月,淡定一點,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而且,忍術的判斷標準,a級及其一下還算是靠譜,但是s級忍術只是一個很籠統的概念,就和上忍一樣,同為上忍,九夜月,那些普通的上忍你能對付幾個?七八個沒問題吧?」
觀月盯着天空。
「s級忍術並沒有詳細的說法,只是很單純的將超越了a級忍術的全部歸為一類······同樣是s級,也大為不同呢!當然,操縱天象這種事情確實看上不怎麼靠譜······只不過看着吧,更加不靠譜的事情都有呢!」
只要想想身為外星人的大筒木輝夜,就真心沒有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了。
九夜月眨了眨眼,發覺老師並不是在說笑,頓時就呆住了,更加不靠譜的事情······對了,之前聽到的那個新的名詞就聞所未聞呢。
「老師,十尾是什麼東西?為何從來沒有聽說過?」
只聽說過一尾到九尾,從來不知道這世上還有一個十尾,聽老師和千手禪說話的時候心裏就像是貓撓一樣痒痒。
現在被觀月這麼一提醒,頓時想起來還有這麼一茬。
「十尾啊······水門,你來了。」
走廊拐角處,水門轉了出來,快步走了過來。
「觀月,那兩個傢伙已經離開了嗎?」
「雪一停就走了。」
「這樣啊!五尾已經交給他們了嗎?」
「給了給了,倆小子手段陰損的厲害,我要是不給他們,估計村子就得給雪埋了,結界班那邊有什麼發現嗎?」觀月扭頭看着走過來的水門。
「都是些沒用的,雲層的變化確實有問題,不過找不到源頭,暫時也沒有手段來防範······」水門嘆了口氣,一臉的憂鬱。「還有,觀月繼續說吧,我對十尾這個名字也挺好奇的。」
水門坐了下來,秀園很有眼力勁的送上了熱茶。
「十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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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尾、和四尾都被抓了,已經確認過了動手之人都穿着同樣的黑底紅雲的衣袍,八成的可能來自於同一個組織。」
「侵入砂隱村捕獲一尾的是岩隱村s級叛忍,迪達拉,因為其製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