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哈······」
一座標準的訓練場上,紅髮少年揮汗如雨,勤奮的做着擊打訓練,每揮出一拳都帶着一串晶瑩的汗珠從額頭灑落。
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現這並不是單純的擊打訓練,他是在鍛煉肌肉,小臂上綁縛着黑漆漆的鉛塊,肌肉隨着揮拳、收拳而輕微的顫抖着······
小臂露出來的肌膚有着一片片的紫紅色痕跡,湊近了看能看見一條條擴張的毛細血管,超負荷的訓練撕裂了肌肉纖維,使得毛細血管破裂,形成了一塊塊紫紅、赤紅色的瘀斑。
然而他還在咬牙堅持,痛苦也好,酸楚也罷,何嘗比得上那個刀疤臉霧忍給他的迎面一拳。
還差的遠呢。
再說了,漩渦一族修煉的方法就是這麼變態,以超越極限的方式鍛煉,挖掘自身的潛力,也就漩渦一族那堪比小強一般的頑強生命力才能這麼玩,換做其他人早就把自己活活玩死了。
而且觀月比起普通的漩渦族人,玩的更狠。
他那已經不是鍛煉了,簡直就是自我折磨。
長跑,蛙跳,仰臥起坐,引體向上,倒立行走,擊打訓練,完成一整套的鍛煉之後,整個人都處於昏厥的邊緣狀態,說實話,就算是漩渦一族的族人這麼玩,恐怕也早就身體崩潰了。
不過誰讓觀月是吃了人人果實的,一開始對於自己吃掉的是人人果實這件事,他內心是失望的,好在經過那一次和霧忍的戰鬥,他發現人人果實貌似不是那麼廢物,第一次那麼清晰直觀的感受到了人人果實的強大。
正是因為人人果實輔以漩渦一族的血脈,觀月才敢這麼肆無忌憚的自我折磨。
來木葉已經有一周的時間了,觀月就宅在後院的訓練場,足不出戶。
觀月他們姐弟兩個有了屬於自己的房子,這是水戶姑太祖母送給他們的,對於財大氣粗的千手一族而言,一座房子算什麼,想當初木葉一半的土地都姓千手,即使到現在,千手名下依舊有着大量的產業。
兩層的房子,房前是一片花圃,後院則被前任主人修築成了一座標準大小的訓練場,並且在院子周圍栽了一圈的櫻花樹,可惜現在已經過了櫻花開放的季節,不然那景色應該很不錯。
不過現在房主的名字已經改成漩渦了,明年還是可以期待一下那幅景色。
「你訓練一直都是這麼瘋狂嗎?」
牆頭上,旗木朔茂蹲在上面,一身常服打扮。
「朔茂大叔。」
觀月驚訝的叫出了聲,說話的同時拳頭沒停下來。
「你怎麼有空過來?」
這卻是觀月想岔了,他以為像朔茂這樣強大的忍者,一定是為了村子忙的不斷接任務才是,然而那是和平年代的觀念,現在可是隨時都能爆發戰爭的時候,朔茂這種戰略性武器怎麼可能讓他到處亂跑,都是留在村子裏以備十萬火急之時。
「今天閒着沒事,過來看看你們,當初大長老可是拜託我照顧你們兩個小傢伙的。」朔茂笑的很溫煦,從牆頭跳了下來,負手站在訓練場邊上的一棵櫻花樹下,神情變得嚴肅起來,「你這樣超負荷訓練很容易留下後遺症的,你現在才六歲,沒必要這麼苛刻自己。」
「沒事的,我的恢復力很強的,而且······我想變強,上一次是您救了我和姐姐,但是下一次遇到危險了呢?不是每一次都好運的會有人來救命,我想靠自己的力量保護姐姐,保護我自己。」
說話間,觀月做完了最後一組擊打訓練,緩緩收回拳頭,雙手抱頭,繞着訓練場的邊界開始蛙跳,緊繃的褲管下凸出鉛塊的形狀······
汗水落在堅實的黃土地面,留下一連串深色的痕跡,喘息聲低沉壓抑,鼻孔中噴出白色的熱氣,朔茂默然無語,看着觀月一圈一圈的蛙跳,眼中帶着無法遏制的驚訝。
「觀月······你應該已經提煉出了查克拉吧?」
「呼······是······是的······呼呼!」蛙跳的時候說話更累,觀月感覺自己的肺都快要炸裂了,每呼吸一下,便如刀割。
「你的查克拉屬性是什麼?測試過嗎?」朔茂的呼吸微微加重。
觀月這會子鍛煉的已經是腦袋發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