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忍襲擊?有多少人?守衛都死光了不成?」
水無月初月翻身站起,快步走到門口,厲聲喝問,銳烈的氣勢令人膽寒。
「只有一個人。」
「一個人!!?區區一個人你們也搞不定······」
水無月初月怒叱到一半,才察覺到說話的並非是眼前的族人,而是跪坐在室內的觀月。
「雖然只有一個人,不過來人的查克拉質量相當高,而且似乎還帶了很奇妙的忍具,有意思,我還不曾見識過這麼······新奇的東西。」觀月挑了挑眉,確實被這不曾見識過的查克拉波動引起了好奇心。
神樂心眼是尋索查克拉波動的感知人數,並不是只有人類才具備查克拉,通靈獸、某些特殊的忍具,只要擁有查克拉波動,那麼就別想躲開神樂心眼的觀察。
「······」水無月初月斜眼看着報信的族人。
「是的,襲擊者確實只有一個人,對方是忍刀七人眾之一,掌握長刀·縫針的栗霰串丸。」前來報信的族人在族長兇狠的目光下飛快地說道。
「栗霰串丸?那個混球居然追上來了嗎?嘁!」
水無月初月不爽的咋舌,很顯然是個很令人頭痛的對手。
「上忍呢?上忍們都死哪去了?把那個該死的混球給我趕走。」
「趕走?」
觀月不明所以的瞪大了眼睛。
完全不能理解這個命令是什麼鬼意思?不過是忍刀七人眾之一,依照水無月和輝夜兩大家族的力量,抽調幾個上忍過去干翻對方應該不算多難,畢竟他們可是血繼家族。
「我們雖然和霧忍一直都在交戰狀態,但正如霧隱村裏的血繼家族出工不出力,我們也不會對例如忍刀七人眾這些有名的傢伙下死手,畢竟······要是把霧忍惹毛了,我們兩家捆一起也不是霧忍的對手。」輝夜六郎輕聲解釋道。
······
觀月無語抬頭瞅着房梁。
水之國的情況可真他娘的複雜。
「水無月族長,不如我們一起去看看這個忍刀七人眾如何?我只是聽說過七忍刀,還沒有親眼見識過呢!」觀月站了起來,發出請求。
「······想看就看唄。」水無月初月聳了聳肩,這種小事沒理由拒絕。
「走吧!」
觀月腳下雷光一閃,便直接消失在庭院之中。
「好快!」
水無月初月瞳孔一縮,她完全沒有看清楚觀月是如何離開的,只是隱約捕捉到了跳躍的雷弧,然後就沒了影。
「艹,追上去。」她吼了一嗓子,瞬身術一開出現在房頂上,這時遠遠看見了半空中不時閃動的雷光,已經跑出去老遠。「這傢伙是兔子變的嗎?怎麼跑這麼快!」
嘴上罵罵咧咧,她和輝夜六郎等一群人急急忙忙的追了上去,心中卻對那個很不靠譜的計劃有了幾分信心。
————
莊園前方的森林中,已然化成一座血腥的地獄。
水無月與輝夜的族人們發出了痛苦的哀嚎,除了最開始被起爆符卷進去的兩個倒霉蛋,到現在為止沒有出現第三個犧牲者。
不過對於活下來的人而言,還不如死了更痛快,身體被鋼絲縫了起來,固定成各種古古怪怪的姿勢一動不能動,只能承受着那無窮無盡的痛楚,膽子小一點的人能直接被這血腥的場景活活被嚇死。
「混賬,給我住手!」
一名趕過來的輝夜家的上忍從左臂中抽出了一柄細長的骨刀,挑開了那柄形狀詭異的長刀。
又細又長的長刀,與其說是刀,更像是放大了一百倍的千本,沒有刃口,只有尖端打磨的寒光爍爍,尾端拴着長長的鋼絲,不愧是縫針之名,這玩意真的就像是一根針,只不過縫合的對象不是破損的衣物,而是活生生的人類罷了。
持刀之人披散刺狀的黃色長髮,臉上帶着暗部的面具,身材高大纖細,四肢細長,動作靈活,從頭到尾沒有說過一句話,只是默默的重複着這無比血腥的殺戮方式,冷漠的讓人恐懼。
骨刀與長刀交錯,短短一會兒的功夫,輝夜家的上忍就落在了下風,身上被鋼絲割了好幾條傷口,屍骨脈雖然能操縱骨頭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