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臉含霜,煞氣凜冽,一對明亮的杏眼中滿是殺氣。
至於之前那含羞怯怯的模樣,觀月深切懷疑自己是摔壞腦子了,不然怎麼會產生那種幻覺。
說出去的話就和潑出去的水一樣,都是收不回來的,雖然對方才沒過腦子的那句話很懊惱,但顯然就算他再懊惱也是沒什麼鳥用,看那寒光閃閃的小太刀,觀月深切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禍從口出————
「觀月,乙女,你們倆沒事吧?」
繩樹的聲音從上方傳來,比起觀月的不幸事故,他的運氣和人品似乎更堅挺一些,雖然同樣沒能躍出這座深溝裂隙,但總算是成功的攀附在岩壁上,沒有被人一腳踹下去。
劇烈顫抖的大地漸漸平穩下來,繩樹能夠平穩的站在陡峭的岩壁上,這才有功夫關心掉下去的兩人。
沿着石壁一路狂奔而下,同時大聲呼喊,看見觀月和乙女無恙,這才鬆了口氣。
從你提起刀子的時候開始,死亡便開始緊跟在你的身後,這個世界不存在絕對安全零死亡率的戰鬥,死在各種模擬戰中的倒霉蛋多不勝數,無論是過去,還是未來,都不會少。
「沒事就好,斷老師這一下也太過火了。」
繩樹不由出言抱怨,看着這足足有三十來米寬的大裂溝,下方黑乎乎的看不見底,三人都不由冒出了冷汗。
確實!
說的沒錯,這可真的是要人命呢!
「喲,你們三個,還有功夫聊天啊?」
「這不是······」
滋滋!
繩樹下意識的回了一句,不過話剛一出口,觀月的短刀便猛地刺了出去,擦着繩樹的腰肢,釘在了岩壁上,就像是用燒熱了的刀子切割黃油,輕鬆的沒入了岩壁之中,只剩下刀柄露在外面。
又刺空了。
土遁潛行之術實在是難纏。
「雷遁加土遁,真是個可怕的小鬼,還真有可能成為白牙第二。」加藤斷從地面鑽了出來,搖了搖頭,觀月的那一刀他看在眼裏,隱約能窺見白牙的一絲影子,雖然還稚嫩的很,但不可否認已經是有了那麼點味道。
第六十八號訓練場斗的煙塵滾滾,玖辛奈小隊也開始了他們正式成為忍者後的第一次任務。
「不是吧?打理花圃這不是園藝師的工作嗎?找忍者做什麼?是要我們用手裏劍修枝剪葉嗎?」
玖辛奈發出了悲鳴,不爽的看着眼前大片的花圃,紅色、紫色、黃色、粉色,五彩斑斕的花圃分外漂亮,不過這些東西對於玖辛奈的吸引力不大,她和普通的女孩子可不同,暴力才是她崇尚的東西。
「用手裏劍修剪枝葉······嗯,感覺挺有難度的。」乙羽摸着下巴琢磨起來,宇智波家將手裏劍玩到了匪夷所思的境界,對於玖辛奈的隨口吐槽,他正兒八經的琢磨起來。
水門苦惱的撓了撓頭,他對這種任務其實也不感冒,但是事已至此,任務已經接下來了,沒有反悔的可能,只能一條道走到黑了。
忍者們對於完成任務有着極為苛刻的要求,那就是不惜一切代價完成手中的任務,當你接下一個任務,只要任務本身沒有欺騙、虛構等問題,除了完成任務和任務失敗兩條路之外,沒有第三條路。
作為他們正兒八經成為忍者之後的第一件差事,顯然是不能辦砸的。
「好了好了,玖辛奈,別抱怨了,等完成任務了我請吃拉麵。」
保姆這差事乾的久了,也就摸索出了一些經驗,對付鬧騰不休的孩子,以利誘之便行,尤其是像玖辛奈這種一根筋的耿直孩子,只要找准了方向其實不難約束。
真正難就難在安保工作,這兩年他前前後後幹掉了不知多少人,有些人是衝着九尾人柱力而來的,有些人則是為了確認九尾人柱力存在而來的,有來自其他忍村的探子,也有來路不明的傢伙。
「咸拉麵,我要吃咸拉麵。」玖辛奈果然被拉麵撫平了心中的不滿,雙眼亮晶晶的瞅着二宮昊,那架勢分明就是要再確認一遍。
「可以,可以,只要完成任務,你想吃幾碗就吃幾碗。」二宮昊晃了晃刺蝟頭,連忙應是,只要這位小祖宗不鬧脾氣,幾碗拉麵錢算得了什麼,反正······有公家報銷。
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