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孫沅嗤笑一聲,說道,「放心,我就算把你賣了,都不會把我家大白二白賣掉。」
李軒:「……」雖然小夥伴不賣大白夫婦了,但他也被對方埋汰了,心塞塞,累不愛。
少女聽了,自然覺得十分不開心。不過她依舊沒有露出絲毫怒意,而是認真耐心地詢問,「為什麼不願意賣給我?我很喜歡兩隻大白雕啊,肯定會好好照顧它們的。要是你擔心價格,你可以自己提一個,我立刻全額轉賬給你。五億不行的話,十億怎麼樣?」
說罷,少女直接調出自己的賬戶,讓仲孫沅看到她賬戶上的錢財,那一串的零看得人眼花繚亂,她隨意道,「你看到了吧,這是我賬戶上的錢,你根本不用擔心我付不起。」
仲孫沅倒是沒生氣,反而覺得有些好笑,「大白夫婦,我是不會賣的,而且你不是控獸師,你沒有辦法讓它們聽話。對於我來說,它們是夥伴,不是可以買賣的貨物。」
少女的眼神落到大白夫婦身上,略顯失望,「無論多少錢,你都不肯賣?」
「對,我不會賣的。」仲孫沅一口否決,要說信用點,只要她願意,她有很多來錢的路子。
當然,數量不可能和少女給出的價格相比,但她也沒窮到需要將大白夫婦賣掉換錢。
少女有些不舍地看了眼大白夫婦,然後生氣地跺了跺腳,招呼那些黑衣人走了。
李軒看着打滿蠟的甲板,略帶感慨地說道,「那個小女生什麼來歷,竟然這麼有錢?我剛才和她交談的時候,她說自己賬戶里的錢只是她一個多月的零花錢……那竟然是一個月的零花錢?我的天,我覺得我這輩子累死累活,估計連她一個月零花錢的零頭都賺不到。」
仲孫沅嗤了一聲,抬手拍了一下李軒的腦門兒,「算了。你這傢伙直接掉錢眼裏了是吧?」
「別啊,繼續打下去,我真要被你打成傻子。」李軒摸着頭抱怨,然後露出一絲憨笑。「剛才那個少女已經吩咐她的保鏢將甲板都打掃乾淨,而且上了蠟,我們的懲罰算是結束了?」
仲孫沅掃視了一圈,點了點頭。她根本沒將所謂的懲罰放在心上,自然不會在意。
然而。就在仲孫沅思考着何時將大白夫婦收進靈獸袋,和她保持一段距離的姜阮突然開口了,「這幾天記得小心一些,特別要注意兩隻白雕的安全,事情可沒你們想得那麼簡單。」
李軒問道,「姜阮學長,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沅沅不賣白雕,他們還會跑過來偷?應該不會吧,我看那個少女是個挺單純的姑娘,就算一時生氣。應該不會做出那種事情吧?」
姜阮搖了搖頭,說道,「你們根本不知道那位學妹是誰,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她應該是盛世財閥的獨苗千金。她的脾氣是挺好,但她身邊的人可就說不準了。」
「盛世財閥?那是什麼鬼?」李軒以前連肚子都吃不飽,哪裏會知道這些?仲孫沅也不是八卦愛好者,對什麼財閥千金可不感興趣。所以,姜阮說的話,對他們完全沒有震撼力。
「那不是什麼鬼。盛世財閥是聯邦十大珠寶集團排名第十的存在,明面上堪稱聯邦第十有錢的財閥家族。之前那個學妹是盛世財閥唯一的千金,周圍討好她的人比比皆是。」
姜阮認真回答問題,而仲孫沅卻有些走神。在她看來。聽一個風光霽月的美男子講述那些年不為人知的八卦故事,還真是別有一番風味。
倒是姜阮有些哭笑不得,他告訴他們需要注意的地方,這兩個學弟學妹卻都不在狀態,這讓他一番口舌全白費了。依照這個狀態,到時候怎麼吃虧的都不知道。
「其實……我很奇怪。你為什麼會知道這麼多八卦……咳咳咳,情報?」仲孫沅倒是聽出姜阮的暗示,他在告訴他們,過不了多久就會有討好少女的人向大白它們下手。
姜阮想了想,誠懇道,「幫我媽媽打毛線的時候聽來的……」
每次回家都要遭受媽媽和各位女性長輩的摧殘,姜阮這些年一直不肯回家,也是有原因的。
除了鍛煉自己的獨立性,也有藉機會遠離那些八卦圈的原因。
他最討厭兩件事情,第一件事情是回家住,家人總是將他當成易碎的瓷娃娃,讓他鬱悶生氣的同時又無法發作。第二件事情便是被各種女性長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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