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喧不告訴杜щww..lā
對,就是不告訴。
前腳剛替他踢走一個爛桃花,後腳就翻臉不認人,讓杜筱玖避一避。
「……」
好氣呀!
避開就避開,誰還沒點脾氣了。
杜筱玖不開心,去紫薇宮蹂躪了一番威震天。
舒服了,她換了身便於活動的裙子,連丫鬟都沒驚動,偷偷溜出去。
如今的皇宮,空空蕩蕩。
上官太后帶走一部分。
益陽公主從別地趕來,帶走了靜太妃。
原先伺候靜太妃和文皇后的,怕被新帝問責,都圍着益陽公主哀求。
後來齊喧大手一揮,都帶走都帶走。
整個皇宮就住三個主人,其中一個過不久就嫁出去了。
宮裏委實用不着那麼多人伺候。
這麼一來,好多處宮殿,就成了空房子。
就是白天走一圈,也挺滲人的。
梁景湛巡視完,就停在最靠近內宮的一處值班地點。
看着禁衛軍換完班,他才掏出用油紙包着的醬牛肉,分給跟着他巡邏的幾個人。
大家都知道他馬上就要做駙馬,此刻見對方懷裏揣着醬牛肉,一擁而上的打趣。
梁景湛跟着笑了幾聲,就脫身而出。
手裏,還捏着一塊薄薄的肉片。
他將肉片放進自己嘴裏,牛肉特有的香氣在齒間散開,滑嫩的像極了杜筱玖的唇。
梁景湛低着頭,勾起嘴角。
「好吃嗎?」
他的後背,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梁景湛回頭,還沒說話,就被對方拉進一條小道。
他跟着七繞八繞,竟然進了內宮:「你……」
「噓!」杜筱玖沖他一眨眼,領着梁景湛進了一座空殿。
梁景湛不知道她要幹什麼,只能傻乎乎的跟着。
關上殿門,杜筱玖回首,對梁景湛一笑。
梁景湛咽了下口水:「你……」
他還是沒有說出完整的話。
因為他的唇,被杜筱玖用嘴堵上了。
梁景湛雙手懸在空中半響,然後緊緊摟住了懷裏的人兒。
有些食物,沒吃過,也就不饞;
有些東西,沒擁有過,也就沒貪念。
男女之事,若是不曾品嘗,杜筱玖許是永遠不知道,原來可以這麼美好。
一回生,二回熟。
杜筱玖上次太被動,沒有好好品嘗。
這一次,兩個人周圍好像有個防護層,將一切都阻攔在外面。
此時此刻,只有你我。
梁景湛的氣息逐漸重了,他掙扎着推開杜筱玖:「筱玖,乖。」
他從臉到脖子,連裸露在外的手,都紅彤彤的,像煮熟的螃蟹。
杜筱玖今天特別的鎮定。
她笑眯眯看着梁景湛:「很快,到底有多快?」
女大不中留。
她現在可大了。
「現在我就去找萬歲賜婚。」梁景湛摸着嘴唇,儘量不讓自己去看杜筱玖的眼神。
他偷偷喘了幾口氣,才稍微平緩了一下心底的衝動。
賜婚也有程序,一來一回,最快也要三個月時間來準備公主出嫁。
杜筱玖失望:「民間就沒這麼麻煩。」
她記着延城縣的時候,從說媒到進門,不到半個月的都有。
一想自己從此一進宮門深似海,要三個月才能見到梁景湛。
她沒控制住,又朝梁景湛撲過去。
被人罵就被人罵吧。
誰還沒談過情、說過愛似的。
可是梁景湛大力將她阻攔在一臂之遠:「我當值呢,不許胡鬧,你也趕緊去宴會上,不許再往外偷跑!」
來了,來了,又來了!
那一副教訓人的古板模樣,又出來了。
杜筱玖委屈:「人家就是想見你一面。」
「見過了,回去吧。」
「抱一抱再走,不行嗎?」怎麼那麼絕情呢?
那天晚上撩撥小姑娘的人,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梁景湛扭過頭,偷偷笑了一下:「那……就抱一下。」
「好嘞!」杜筱玖撲過去,一把環住梁景湛的腰,將頭埋在對方懷裏。
梁景湛的身體特別厚實,讓杜筱玖特別的踏實。
梁景湛垂首,映入眼帘的是杜筱玖的紅寶石頭面。
他寵溺的一笑,難為這個丫頭,能撐住這麼重的一套頭面。
想到還要三個月,梁景湛心頭一軟,胳膊上不覺加重幾分,將杜筱玖摟的更緊。
等梁景湛忍着不舍,重新回到值班地點的時候,他掃了一眼屋子裏的鐘漏。
也不過是過了一刻鐘的時間。..
他抿了下嘴,背着人偷偷笑了笑,一抬頭,卻看見有宮人送了賓客出來。
這麼快宴會就結束了?
梁景湛覺着奇怪,不由自主靠了過去。
宮裏內侍瞧見梁景湛,當即笑的睜不開眼:「長興侯。」
梁景湛點點頭,看向被內侍送出來的姑娘,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他認識這個人。
自從杜筱玖在定北王府出事後,梁景湛就將杜筱玖身邊所有人,重新做了一遍功課。
這個先一步離開宴會的人,就是慕容家的嫡親二千金,慕容清芷。
按說慕容家是雖說大楚首富,但到底是商戶。
這次賀宴,沒有誥命的慕容家女眷,是沒資格進來的。
可誰讓人家是太后的娘家呢?
梁景湛看慕容清芷臉色發白,多嘴問了一句:「慕容姑娘怎麼提前離席?」
早在聽內侍打招呼的時候,慕容清芷就知道眼前這個攔路的男人,就是杜筱玖嘴裏的長興侯。
沒想到,那個鄉野長大的人,竟然有這麼風光霽月的未婚夫。
慕容清芷暗暗磨牙,對梁景湛態度不是太好。
聽到他問,慕容清芷當即說:「離席自然是有理由,太后娘娘都同意了,難道你一個小侯爺還擋路不成?」
內侍聞言,立刻瞧梁景湛的眼色,然後怒斥:「怎麼跟侯爺說話呢。」
據說,這位太后的娘家侄女,不是太討萬歲的喜。
她被齊喧攆出御花園的事情,沒一會就傳遍了內侍和宮女之間。
所以對慕容清芷,內侍態度倨傲,不將其放在眼裏。
見一個閹人,也對她無禮。
慕容清芷氣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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