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筱玖哭的更凶。
她一把抱住梁景湛,貼着他寬厚堅硬的胸膛。
「梁哥哥,我歡喜你,你歡喜我嗎?」
梁景湛喉結顫抖:「歡喜,特別歡喜。」
「那你今天就要了我!」杜筱玖說:「咱們已經是夫妻,你不能睡一次就翻臉不認人!」
「……」
梁景湛無言。
他多想告訴對方,自己不是不想,是有難言之隱。
他害怕。
他慫!
杜筱玖不說話了,一抹眼淚,挺起腰,直接盤腿跨坐在梁景湛身上。
她對着梁景湛的嘴,狠狠啃了下去。
她都洗白白脫光光了,她連小黃書都背了。
要是今天還上不了梁景湛,自己以後就縮在家裏,做個慫包得了!
梁景湛腦子一片空白,指尖插在杜筱玖頭髮里,摩挲着她的頭皮,酥酥又麻麻。
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粗重。
娘的!
杜筱玖都為他做這麼多了,要是再慫,就真不是男人。
「筱玖,筱玖!」
梁景湛抱緊了杜筱玖,眸子暗沉,氣息灼熱。
「梁哥哥,要不要?」杜筱玖悶在他懷裏,又問了一遍。
「要,要!」
梁景湛雙手一扯,拽下了杜筱玖的肚兜。
夜色里,一對白白的兔子跳躍出來。
梁景湛狠狠咽了口水,埋頭咬了下去。
「啊!」杜筱玖驚叫一聲,昂起頭,挺高了胸脯。
梁景湛一個翻身,將杜筱玖撩在炕上。
他站在炕前,粗暴的扯下了褲腰帶。
杜筱玖屏住了呼吸,又怕又期待。
梁景湛俯身吻上去,一下又一下。
這一次,不同與那一晚。
杜筱玖疼了一下,隨即就是酥麻。
她抓緊了梁景湛的背,撓了一道又一道血道,像小貓一樣叫的綿長又動人。
梁景湛快瘋了。
撞擊,不停的撞擊!
他從最開始的不安,變的越來越興奮。
老子沒病!
老子根本沒病!
他娘的!
******
太陽升的老高。
小艾守着跨院的門,不許青山去打擾主子。
她的屋子,離杜筱玖和梁景湛的最近。
昨天半夜,屋裏的鬧騰勁,她聽了都害臊。
她爬起來燒好熱水,等着主子吩咐。
可天都亮了,也沒人喊要水。
小艾笑眯眯坐在門檻上,對青山說:「快去燉個雞湯,給主子補補身子。」
青山轉了轉眼珠,當即明白了怎麼回事。
他笑着鑽進廚房別說燉雞湯,燉他的肉都行。
一起床就關注這裏的青川,勾起嘴角,笑眯眯的出去遛彎。
被眾人關心着的梁景湛,頭枕着胳膊,心滿意足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姑娘。
一頭靚麗的長髮,凌亂的散開。
被子被她蹬的,只遮住半個身子,真箇背部裸露在梁景湛眼前。
白皙皙的皮膚上,全是一枚又一枚的紅色痕跡。
昨天,自己真的一展雄風,證明了男人的猛烈。
梁景湛滿意的吁一口氣。
他是有多傻,覺着自己有病。
當時就該再試一試。
明明一晚上,可以兩次三次,直到對方筋疲力盡。
杜筱玖嚶嚀一聲。
她先聞到一股檀腥味,然後慢慢睜開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梁景湛古銅色的胸膛。
杜筱玖猛的瞪圓了眼睛,想起昨天一夜纏綿。
她的臉,頓時羞的通紅,扎在梁景湛懷裏,不敢抬頭。
梁景湛知道她醒了,卻不敢亂動,唯恐驚嚇了她。
杜筱玖一直往下拱,想埋的再深一點。
但是梁景湛受不了。
他悶悶哼了一聲,某處又翹起來:「你老實點。」
白日宣|銀什麼的,他不是不能。
但是外面的人全起來了。
他如果不管不顧,摁着杜筱玖辦事,在下屬面前還要不要臉?
證明自己是男人,就行了。
再繼續,那就是畜生。
杜筱玖打了一個滾,將被子全裹在自己身上,背對着梁景湛,就是不肯看對方。
梁景湛嗤嗤一笑:「昨天那個膽大的小妖精,哪裏去了?」
「爺,人家夜裏才是妖精。」杜筱玖往被子裏縮了縮,咬着嘴唇,嬌媚的反駁道。
娘的!
果然是個小妖精。
梁景湛只覺着自己在杜筱玖面前,維持的莊嚴形象要倒塌。
他恨不得現在、立刻、馬上,抱住杜筱玖,狠狠將其揉進自己懷裏。
他這麼想,也這麼做了。
畜牲就畜牲,自己媳婦,怕什麼!
雞湯涼了又熱。
青川遛彎回來,發現梁景湛和杜筱玖,還沒起身。
這是……昨天藥下的太猛了?
其實,梁景湛和杜筱玖已經起來了。
只是誰也不好意思去開門。
太難為情了。
兩個人一個炕頭,一個炕尾,都坐的特別規矩。
好像剛才打架的妖精,不是他們似的。
可這樣,總不是辦法。
杜筱玖咳了一聲,說:「你今天沒公事?」
梁景湛深吸一口氣:「基本都辦完了。」
「……」
兩個人又沉默了。
「那個,」梁景湛又開口:「要不,咱們回雲溪?」
王府的床,應該更舒服。
梁景湛暗暗給了自己一巴掌,這腦子現在都胡思亂想什麼。
杜筱玖低着頭,繞手指玩。
回雲溪呀。
她問:「延城離北齊近,你不搞事情?」
就這麼回去,想搞事情就沒那麼方便了。
杜筱玖這麼一說,梁景湛眉頭也皺起來了。
是還有這麼一件事,沒做呢。
真是美色誤國。
梁景湛幽怨的瞟了杜筱玖一眼。
杜筱玖抬起頭,沖他溫婉一笑,往他的方向挪了挪。
梁景湛,也朝着對方挪了挪。
然後,兩個人又膩歪在一起。
不過說的話,卻都是正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