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放下以往成見的想法出現在鳶一摺紙腦海里,她突然覺得和這位號稱最惡的精靈交流起來輕鬆了許多,以前面對時崎狂三時那種暗幕壓在頭頂的感覺漸漸消失不見。
「那你知道其他精靈的消息嗎?」自我感覺良好的鳶一摺紙有點得寸進尺的意思在裏面,不管時崎狂三到底是裝得或者真的就是這個性格,直接問出了更多想要知道的問題。
倒是林輕音感覺情況不太對勁,怎麼發展着仿佛自己就不是反派了一樣,摺紙面對自己就像是面對一個陌生的朋友似的。
如果有親密度的話,林輕音覺得摺紙和自己之間那從認識就基本沒動過的進度條在這幾天內飛速地單方面上漲,或許已經達到了陌生人以上的地步?
當然,從林輕音的角度來看鳶一摺紙,親密度從一開始就是朋友層次,可惜沒什麼意外的話也就只能到這個地步了,畢竟林輕音不想再過多地去干涉別人。
那啥太多了自己也很累的呀。
如果要問林輕音有沒有去攻略鳶一摺紙甚至是其他精靈的手段,答案是非常肯定的,當然有了,作為一個熟知精靈往事的大佬,真想要下手的話方法多的是,可是咱不能見一個就要一個是不是,怎麼也得有點真正的感情基調才行吧。
光憑以前電腦熒屏上的記憶可不能說上是愛,不然光一個月就多出來好幾十個老婆誰忙的過來?最多算得上是一種嚮往之情。
所以,林輕音想一想自己寫好的劇本,現在距離名為時崎狂三的少女洗白的時間還差得很遠,再看看面前貌似已經對自己放下戒心的摺紙,心裏做出了決定。
是時候再讓人們見識一下最惡的含義了。
摺紙啊,不要怪我下手太狠,林輕音在心裏陰惻惻地笑了兩聲,「其他精靈的消息我當然知道,不過為什麼要告訴你?」
既然自己捨不得對摺紙下手,那麼還是讓分身來吧,除了傷殘以外,儘量恐嚇一下。
然後鳶一摺紙就看見附近又開始有時崎狂三的分身出現,不過只有一個。
「時崎狂三!這是你的分身嗎?」感覺情況不愛對勁的摺紙沒有理會新出現的時崎狂三,直接朝原先那位背身正準備離開的喊到,可惜入目的只有一個背影沒有收到任何回答。
「鳶一摺紙是吧,你就在這裏陪我好好玩玩吧,另外一個我還有事情要去做,你也別想着再去打擾她了。」分身一出來就是一陣經典的反派式發言,作為曾經恐嚇過鳶一摺紙的分身,如今一出來就能看到熟人也是相當的高興,她對摺紙的態度差不多和本體一樣有着相當不錯的好感,只是性格上因為偏向於原本的病嬌以至於做事有點瘋狂。
比如說現在,本體由於頭痛不知道怎麼面對鳶一摺紙又不想被她纏住,做為分身的自己自然是要完美的攔下她,至於會不會出現什麼不和諧的片段?反正本體又沒有交代不能這麼做不是?
倒是摺紙被驚出了一身冷汗,時崎狂三之前那麼好說話是為了把自己引開嗎?她是不是想趁着自己不在對其他人做什麼事情?
本來摺紙以為自己在對方眼裏沒什麼威脅,但稍微注意一下她的一些古怪行為不讓她這麼容易達成暗中執行的計劃還是做得到的,結果今天被一個分身給拖在了這裏。
用通俗一點的話來形容摺紙目前的心裏狀態就是涼涼翻水水,自從轉到時崎狂三班級後她就一直小心翼翼地盯着對方不讓對方那麼容易行動,即便當時心裏很害怕但摺紙還是堅持了下來,不然當初也不會硬着頭皮坐在時崎狂三和五河士道的中間了。
一直兢兢業業的自己今天居然一時腦子抽了覺得對方好說話然後就被利用了。
不過,鳶一摺紙心裏還是有種怪怪的感覺,總覺得時崎狂三這個精靈有問題,可是又具體說不上在哪裏。
半個小時後,分身把摺紙穩穩地捆綁在天台的圍欄上,伸手輕輕撫摸着對方的臉,「摺紙,你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陪摺紙在天台上小打小鬧玩耍了半個小時,分身表示一點意思都沒有,摺紙連裝備都沒穿上戰鬥力差得太遠了,反而是中途摺紙不時地問一些問題。
「你和剛才那位到底是什麼關係?」摺紙扭了扭臉感覺對方摸得自己很不舒服,繼續問着目前最想知道的情報。
第二百三十四章 最害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