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a正沉浸在自己被衛宮士郎打敗的陰影中。
回想起衛宮士郎最後的微笑,那並不是嘲笑的笑容,反而像是在說着「你一定不會後悔」的樣子,似是在鼓勵自己。
「我居然連過去的自己都不如了嗎。」紅a正喃喃自語,卻聽到一聲呼喚。
「紅a。」
這是在叫我嗎?之前可都是叫的archer來着。
紅a瞅了眼自己身上被衛宮士郎無數長劍給捅得破破爛爛的紅色外袍,要不是他手下留情,自己肯定已經回英靈殿了吧。
不過saber這麼叫自己也的確沒錯。
「saber,你沒事兒?」紅a詫異地看着saber拿着已經沒有再湧出黑泥的聖杯站在那裏。
「這麼大規模的魔法使用,世界的抑制力肯定早就注意到我了,怎麼可能會沒事。」林輕音摸了摸手上露出完整黃金色澤的聖杯,自己可是頭一次見到沒有黑泥環繞的聖杯,「連聖杯的魔力供應速度也跟不上了啊。」
聽到對方的話語,紅a用手使勁兒地錘向地面,「可惡,可惡!為什麼非要你來做這種事情,拯救這些人,就不能由其他人來做嗎?」
「其實我也算是世界欽定的人了。」林輕音想到自己的根源之旅,如果說抑制力不知道那肯定是騙人的,畢竟他們可是時刻關注着根源這個世界所有知識的寶庫,要是一些心思不正的人過去肯定早就被消滅了,也是知道自己將要做的事情不會對人類和這個星球產生損害才會放自己過去吧。
所以說魔術師們追求根源的道路還任重而道遠啊,沒個正心思抑制力就不會答應你過去,而且還要能經受地住根源的侵蝕,想想看還真是千難萬阻。
況且,眼下這件事過後,也不知道抑制力還會不會允許自己繼續呆在這個世界上,應該是不想自己這種已經突破限制的人繼續存在了。
然而他們也拿自己沒辦法了吧。
說不定就是知道自己之後不會再出現在這個世界上才讓自己獲得了這麼強大的力量呢,畢竟自己做的可是對他們有利的事情。
回過神來。
將這些世界上沒人知道的事情從腦海里甩開,林輕音繼續說道,「那邊的世界你去不去?」
不過紅a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反而是提問道:「saber,你真的對衛宮士郎說過你是了解世上一切的人嗎?」
「當然說過,你是覺得我的說法誇張嗎?」林輕音琢磨一會兒,點點頭,「好像是有點誇張。」
然而紅a的關注點只是到底說過這句話沒有,聽到saber肯定的回答,像是放下了心中的負擔一樣,神情輕鬆了不少。
「saber你這麼說確實有點誇張啊,起碼你不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麼,不是嗎?」
「你到底去不去?」林輕音採取了萌混過關的策略,表示不想針對這個問題繼續討論下去。
「去!當然要去!」紅a肯定地點點頭,自己雖然已經知道了未來,但是這一次應該會和過去不同。
不,不是應該,是絕對會和過去不同。
「saber,你會回來的吧。」
「當然。」林輕音自信一笑,身上綻放出和之前一樣的光輝,「紅a,以後就這麼稱呼你了。」
「以後嗎?我知道了。」紅a看着自己逐漸消失的身影,用力地點了點頭,然後,徹底的消失在這個世界。
最後一個人也已送走了,林輕音感受着自己逐漸模糊的意識,知道在清醒之前,最後還有一件事情要做。
自己也很擔心這一醒,系統就把這個世界的大門關上再也不讓進來。
因此,無論如何,先做到沒有遺憾吧。
無限劍制的世界已經破碎,林輕音再一次回到了柳洞寺。
用力把手中的聖杯拋向天際。
「聖杯,再見了!」
一道耀眼的光劃破星空,夾雜着某個物體爆炸的聲音,照亮了整個的冬木市。
......
......
等林輕音醒來,第一件事就是看向了系統的虛擬空間。
「太好了,門還在。」
此刻林輕音很激動,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