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小拿着錦囊,並沒有當場就打開了它,而是把它掛在了自己的腰間。
陳耳朵食之美味的吃着,「你快打開看看啊,我想知道我哥說了些什麼,我哥這人真是的,一點事情都不讓我知曉!」
木小小白了他一眼。「你哥讓我好好的收拾你。」
陳耳朵瞧着木小小笑眯眯的眼,最終還是低下頭去,嘀咕了兩句。
木小小瞧着那邊的石屋,漫不經心的詢問着零木。
「那個人怎麼樣了,怎麼沒瞧見他?」
零木眨了眨眼睛,沒看木小小的眼睛。
「那人走了,讓不給老大你說。」
木小小聽這番話,隨即心中是失望,不過只是瞬間的事情。
陳耳朵在一旁聽見了什麼,臉上佈滿了八卦,「誰啊?」
零木瞧着他,搖搖頭,沒說話。
木小小,瞪了他一眼,「快點吃,吃完了跟我走!」
陳耳朵立即,三下五除二的,吃完了自己手中的吃的,跟着木小小離開了。
而這邊,張心媚,搖曳着身姿前往了拓跋天翊的府宅了。
一進了門,眼淚就欲哭欲泣的模樣,什麼都不肯說,好似林黛玉一般,戰戰兢兢,讓人心生愛憐之意。
拓跋天翊瞧着張心媚與往常的不同,終於正眼瞧了她一眼。
「怎麼這幅模樣的來了?可是哪裏受了委屈?」
張心媚搖搖頭,不說話,眼淚珠子開始往下掉,一個勁的哭,哭的拓跋天翊不知道這女人究竟是怎麼了?
「說話,說話,本皇子可麼有時間來陪你弄這些彎彎繞繞的。」
張心媚哭的正起勁,聽拓跋天翊如此的說,反倒是不敢哭了。慢慢的爬到了,拓跋天翊的面前。
「七爺,你可得為我做主啊,那木大郎,可要是打死我,爹爹不理會我,奴家的命只有你能救了。」
張心媚趴在拓跋天翊的腳下,可勁的哭。
拓跋天翊皺着眉頭,「為何打你?過去不曾說過什麼,現在又憤怒為誰看?」
「他只不過看我出來,他就狠狠的鞭打我,我實在受不了了,養了幾天,才能夠出來。」張心媚又哭了起來,那木大郎簡直不是人,居然這樣的打自己,這可是可勁的把自己往死里打啊。
拓跋天翊開始還有興趣聽下,當時瞧着張心媚那番模樣,反而失去了興趣,一點都不想理會了。
「之前也是你貼着上來的,本皇子瞧着你姿色不錯,玩玩而已,現在你兩邊都不討好,也不能為本皇子帶來好處,利益,為何要成為你的依靠?」
張心媚這才白了臉,她好不容易爬到這樣的位置,怎麼捨得離開,她不能這樣,不然今日回去,那木大郎一定會打死自己。
「七爺,七爺你可不能這樣,奴家,奴家懷了你的孩子啊!」
拓跋天翊嗤笑一聲,一腳踢開了張心媚,「怎麼?你要把那木家的賤種混進皇家的血脈之中?不想活了麼?」
張心媚慌了,這拓跋天翊不相信她!
「真的,真的,自從木大郎成為官之後,就再也沒碰過我。」
拓跋天翊更是不恥,笑道,「又是誰讓你覺得,本皇子會留下這個孩子呢?」
張心媚愣住了,這有了孩子不應該就是保障嗎?那個女人不是這樣說的麼?為何,為何與之前計劃好的不一樣?
拓跋天翊喚了兩人前來,吩咐幾句便下去了。
張心媚突然想逃,這個孩子一定要留下來,這是她的保障。
張心媚顫顫巍巍的站立了起來,撫了撫自己凌亂的頭髮,乾笑的就想向外面走去。
拓跋天翊一揮手,門口的幾個人就立即的把其攔下了。
「七爺?你?」
張心媚的話還沒有說完,拓跋天翊直接打斷了,「再怎麼想走也喝了藥走~」
這時,侍從就端上一碗的黑汁水,動作快的讓張心媚反應不過來,這兩人直接卡住了張心媚的嘴巴,把這黑色的藥汁給她灌了進去。
張心媚眼淚都流出來了,她掙扎,她尖叫,卻無濟於事,這面前的男人,沒有賞賜一絲的憐惜給她。
「這是你的孩子啊!」張心媚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