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照聽聞母親的話,羞澀低頭,說道:「瞧母親說的,清照何時將母親忘記了?」
嘴上如此說着,李清照也是趁機又將頭頂在相公懷中。
李母見狀,與女兒說道:「你看你那個樣子,怎麼好意思向人家明誠懷中去鑽呢?」
將頭向一旁一扭,李母與清照道:「你真的沒有事了嗎?沒有事情,母親就先走了。」
李清照點頭道:「清照沒有事情。」
一面說着話,李清照一面撒嬌,樣子很是可愛。
李母搖頭,卻是笑道:「年輕人在這裏,我老婆子還是不要打擾了。」
蔡女忙說道:「伯母怎麼要走?您快坐下來,我們一起說說話如何?」
李母看向蔡小姐,見她如此認真微笑模樣,倒是真的覺得不想走了,指着蔡小姐笑道:「還是蔡小姐會說話,你們幾個瞧瞧人家。」
指了指李清照,李母又道:「你就一直想着鑽到明誠懷抱之中算了。」
李清照與母親吐吐舌頭,微微笑笑。
李母無奈,又回頭與蔡小姐道:「多謝蔡小姐美意,老婆子還有事情。女兒醒過來了,老婆子就放心了。」
蔡女微笑道:「既然如此,那恭送伯母了。」
李母擺手道:「好,好,你們就在這裏坐着吧。」
蔡女見伯母走了,又回頭來看着陸德夫,嘴角露出笑意來。
陸德夫四下看着,又見蔡小姐盯着自己看,心下尋思道:「她看我做什麼?」
蔡女衝着陸德夫一擠弄眼睛,陸德夫幾欲向後坐過去,內心猛然跳動,忙與蔡女道:「蔡小姐,你什麼意思……什麼意思?」
蔡女見陸德夫的樣子,只是忙將身子向下一彎,連連笑道:「你瞧你那個樣子。雲兒想怎麼你了,你就害怕。還贏了我二十次,你行嗎?」
陸德夫搖頭道:「我不行,我還是及早走了為好。」
說罷話後。陸德夫作勢就要向外走,卻被蔡女一伸手給抓住了,道:「你往哪裏去?」
陸德夫臉早已變紅,回身與蔡女忙說道:「蔡小姐,請你自重。你要放開我。」
蔡女搖頭道:「我就不想自重,怎樣?你能奈我如何?」
說着話,蔡女還很是悠閒地搖晃着陸德夫的袖子,樣子十分輕鬆。
趙明誠盯着他二人看,竟然入了神。李清照看向相公道:「你瞧誰呢?」
趙明誠微笑道:「很精彩。」
陸德夫聞言,臉都羞全了,忙與蔡女道:「蔡小結,請你自重,你不要再拽着我的袖子了好不好?」
蔡女搖頭道:「何為自重?雲兒自幼習武,卻從來不曾聽說。陸公子。還勞煩你告訴我,什麼叫自重?」
其實蔡女一路追陸德夫過來,原本是想提醒他不要再亂說話,卻不想李小姐已經醒了過來,現在見如此輕鬆狀態,蔡女也是輕鬆了起來,也不怕陸德夫再開口胡亂說話了。又見陸公子要走,因此突然心裏一喜,就要和陸公子逗着玩上一玩。
陸德夫哪裏防備着蔡小姐來這一套了?他只想着自己能和嫂子趙兄說上幾句話,卻沒想遭受到蔡小姐的糾纏。若蔡小姐執意要與自己懂武。自己還可以應付,可是蔡小姐來這一套,自己卻全然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此時卻聽有下人來報說道:「趙相公,有書信自京城而來。等着您去看看。」
趙明誠說道:「書信?京城?是爹爹給我寫的?」
又與那下人道:「你們去給我取來。」
李清照與趙明誠道:「相公不得無禮,既是公公與你書信,你自當親自去取,以表誠意。」
趙明誠點頭說道:「那好吧,娘子你等我一下,我這就回來。」
又聽聞一個下人來道:「小姐。趙相公,又來了一封信,說是給蔡小姐的。」
蔡女聽聞,忙說道:「什麼?給我的?想必也是爹爹給我的嗎?」
將手一松,蔡女沉思道:「多日不回京,爹爹牽掛我了。」
於是蔡女點頭道:「那好,你快帶我去取書信去。」
蔡女與趙明誠二人互相看了一眼,雖然都覺得尷尬,可是卻又都笑了出來,蔡女先說道:「趙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