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噝……」
山羊鬍子的身體一震,情不自禁向後退了一步,他感到自己踢中對方的右腿受到強烈的反震,竟然有些發麻,而被對方砸中的肩膀仿佛被巨錘砸了一般,險些抬不起手來。
不過,山羊鬍子五十開外,估計習武也有幾十年了,身手頗為了得,這一次是不了解陳風雲的狀況,碰到了金鐘罩,又被陳風雲蠻力震撼才吃了一點虧的。
「小子練的什麼功夫,如此古怪?」山羊鬍子皺了皺眉頭問道。
不過,他的手底下卻沒有停,而是展開游斗,尋找機會攻擊陳風雲的身體,避免與他硬碰硬,因為他覺得對方可能修練了硬氣功。
陳風雲根本不予答覆對方,只是一個勁地橫衝直撞,根本不怕山羊鬍子攻擊到他身上,同時一幅潑皮無賴的架式朝着對方攻擊着。
「這小子什麼來路?他的功夫似乎有些高深,我完全看不懂?」
「高深個屁,這小子似乎並不會什麼功夫,但是卻有一身蠻力,你們看他的樣子像不像街頭那些潑皮無賴打架的模樣。」
「是呀,確實很像,但為什麼楊老這麼久還拿不下他呢?」
韓德權身邊的那些手下低聲地議論着,其中不乏一些習武者,儘管不是古武高手,但是多少有些見識,而在他們看來,陳風雲完全不會武功架式,只知道一味胡來。
「一月,你這個同事是什麼人?他好像並不會功夫呀。」趙建國也皺着眉頭問曾一月,雖然陳風雲好心好意出頭幫他,但是他也擔心傷到這個年輕人了。
「陳風雲他好像是氣功師,不過他說氣功師習武會很快的,我其實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功夫,只知道他的氣功很厲害的。」曾一月眨巴着眼睛說。
「可是陳兄弟看起來確實不會功夫,他一點套路都不會呀。」耿春明在旁邊說。
「或許陳兄弟是個高手,看似沒有章法,卻是不想讓別人看出他的師承吧。」許大林有些疑惑地說。
說起來要是讓其他的修真者看到陳風雲這樣對敵,恐怕會嘲笑得他抬不起頭來,因為修真者對敵時往往都是以飛劍、法器之類的,根本不會像這樣肉搏。
然而,陳風雲卻並不打算動用飛劍和玄陰鏡,他僅僅憑藉自己的神識就可以料敵先機,立於不敗之地。
同時,他可以隨時激發金鐘罩,也不怕對方攻擊到他的身上,因為那樣受到反震的是對方,相信只要對方嘗試幾次就會明白的。
「雖然我不會功夫,但是我可以學習呀。這個山羊鬍子一看在古武方面的造詣頗為高深的,正好是一個學習對象。」
沒有人知道,此時陳風雲的心裏打着什麼如意算盤,他一邊逼得山羊鬍子不斷攻擊,一邊利用神識將對方的一招一式完全記了下來,並在腦海中推演着對方的功夫。
山羊鬍子有些苦惱,但是他卻無法說出來,因為他在道上的名聲赫赫,如今要是敗在一個小輩手下,讓他感到非常汗顏不說,傳出去還會有傷南派四爺的聲譽。
因此,他一邊與對方周旋,一邊施展着自己最得意的八卦掌法,腳踏八卦步,時不時拍中對方的身體,只是每一次都會受到劇烈的反震,根本無法傷得了對方。
不過,山羊鬍子很是了得,陳風雲發現,當他有所力竭的時候,身上會時不時閃過一陣淡淡的靈氣波動,隨後又會生龍活虎地攻擊自己。
「此人必定嘗試過修練修真功法,但是沒有我這樣作弊的手段,自然不可能成為修真者,不過他的體內仍然有着微弱的靈氣浸潤,在關鍵時刻可以利用那微弱的靈氣補充體力。」
陳風雲隨即對山羊鬍子的情況清楚地知道了,不過他並沒有做什麼,還是一味地野蠻攻擊着對方,逼迫着山羊鬍子施展他的古武。
而在周圍的人看來,山羊鬍子踏着八卦步,身體如同影子一般圍繞着陳風雲轉動着,一道道幻影簡直讓他們眼花繚亂,看不清楚兩人的動作。
但是無論山羊鬍子的速度有多快,無論他怎麼尋找機會攻擊陳風雲,當他偶爾攻擊到陳風雲時,仍然會被反震得手腳疼痛。
而陳風雲則沒有理會他,而是利用神識將山羊鬍子的步法與古武全部記錄了下來,並且在腦海中不斷地分析與推演着,甚至是利用祖訓暗模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