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三姐妹又一次打錯牌後,指着監控器問道:「她們的技術沒有這麼爛吧!」
元承西不停的擦着冷汗,這三姐妹輸了快10億韓元了,一邊在感嘆着這三姐妹怎麼今天這麼不爭氣,一邊不停的詛咒着徐逸民。
聽到少爺問話,忙躬身回道:「要不然我過去讓她們先別打了。」
「不用了,先看着吧!」邪氣男子好不容易找到個稍微有趣點的玩意,怎麼會去阻止,擺了擺手道。
「是!」
……
貴賓室內,徐逸民卻有點不滿足自己的戰績了,呃,這裏的戰績不是說他贏的點棒,而是他發現少女似乎已經適應了,對他挑逗的反應慢慢的變小了。
似乎刺激還不夠啊,徐逸民邪惡的笑了笑,將腳又伸長了些,緩緩往上爬去,來到深處……
「嗯?」三姐妹同時身子一緊,眼中怒色一閃而過,同時抬起了右腳
……
「嗷……」
朴寶英突然聽到徐逸民發出一聲慘叫,不由好奇的看了過去,擔憂的問道:「OPPA,怎麼了?」
「沒,沒什麼?」徐逸民拳頭緊握,強忍痛楚,搖了搖頭道。
朴寶英還是不放心,剛才OPPA發出的聲音明明那麼痛苦,皺眉問道:「真的沒事嗎?」
徐逸民努力的擠出了一個笑容,拍了拍朴寶英的腦袋,安慰道:「放心吧,真的沒事!」
轉過頭,眼中含淚,有苦暗吞:就算和你說了又有什麼用,這種痛苦你們女生是不會理解的。
三姐妹雖然報了仇,卻絲毫沒有一點開心的感覺,終歸還是因為輸了太多點棒的緣故,她們可從來沒有在麻將上輸給別人過,這種失敗感還是第一次嘗到。
對視幾眼,在腦海中交流了起來。
「妹妹們?怎麼辦?這個人太邪門了,老是嶺上開花。」
「妹妹們?你在叫誰?明明我是姐姐,你是妹妹。」
「我才是姐姐,爸爸都說了是我先出來的。」
「哼,爸爸都不在了,還不隨便你亂說,再說了,我們可是三胞胎,什麼叫三胞胎,同時出生的才算,所以出生先後根本就不能作為斷定姐妹的憑據。」
「那你說憑什麼?」
「當然是胸憑了,我的最大,我就是姐姐。」
「我的才更大!」
「我的大!」
「哼,你說你的大,可是你看旁邊那個男的明明盯住我的胸部時間長一些,所以我的比你大!」
「哼,說不定他是喜歡平胸呢!」
(PS,徐逸民:冤枉啊!)
「哼,那他剛剛用腳是摸的我,說明他肯定是喜歡我的,那麼就說明我胸大……」
(什麼時候這種調戲也能成為女生比較的資本了。)
「那只是因為你離他最近而已!」少女依舊不甘示弱。
「反正我是姐姐!」
「我是姐姐!」
……
「好了好了,現在是爭這個的時候嗎?」唯一一個沒有參與進來的少女有些頭痛的在腦海中說道。
呃,少女也發現現在爭論這個有點不合時宜,只得先停了下來,不過還是大眼瞪小眼。
姐姐這個位置絕對不能輕易與人!
「我有個想法,既然這人擅長嶺上開花胡牌,那只要封住他的槓就行了。」
「封槓?」
「嗯,要想不讓他槓牌,就不能出現有刻子的情況,我們三人都知道互相的牌,那麼就不要打沒有出現的牌就好了。」
「那樣的話,如果聽牌了,豈不是要拆牌嗎?」
「總比讓那人嶺上自摸的好!雖然說麻將是進攻的遊戲,那首先還是要儘量防止對手胡牌吧。」
「嗯,那就試試吧!」
「嗯!」xh2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