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牌!」
「聽牌!」
「沒聽!」
「聽牌!」
連續兩局不正常的流局,甚至這局她們三姐妹中還有一人沒能聽牌,徐逸民也有點察覺到場上不同的氣氛了。
企圖製造順子場,讓我無法槓牌嗎?徐逸民嘴角微微扯了扯,確實是一個非常好的辦法,但是……
我可不只是會嶺上啊!
……
牌局在平靜的進行着,很快來到了最後一巡。
「似乎這個法子還是有效的,」已經連續三局徐逸民都沒能槓牌,南婧婧有些欣慰的想道。
「那麼看樣子這局也應該是要流局了吧,」
牌山那裏只剩下了最後一張牌,南婧婧就等着徐逸民摸完那張牌後結束這局了。
不過還是有些可惜,剛剛為了打出生牌,不得已拆掉了自己已經聽牌的刻子,現在還處於沒聽狀態,如果流局後那人聽牌的話,我又要支付他1000點了,算了,總比他槓牌自摸好。
「月上中天了吧!」
「什麼?」
突然聽到徐逸民似乎呢喃般的聲音,南婧婧不由疑惑的看了過去。
「沒什麼,」
徐逸民淡淡的笑了笑,摸向了那最後一隻麻將牌,手指靈巧的將其摸回後翻轉展露在麻將桌上,同時倒下手牌:
「自摸,海底撈月!」
「什麼?海底?」
「最後一張牌自摸了?」
「居然是海底,這可是比嶺上更稀有的胡牌啊!」
見徐逸民居然在最後一巡自摸胡牌,三姐妹不由得都震驚的看了過去,這是運氣?還是說……
之前連續嶺上開花的那一幕又要重演了?
南青青莊家!
除了開局三姐妹互相之間的吃或者碰外,後面沒有一個人鳴牌,牌局平靜的猶如一潭死水。
直到倒數第二巡,徐逸民摸牌,摸牌後卻沒有拿回來,而是直接橫放在牌河裏自己的棄牌右方,同時拿出了一根點棒:
「立直!」
這聲「立直」剛出口,就猶如一顆投入到死水中的石子,瞬間打破了那分寧靜。
「立直?」
「居然在只剩下一巡的時候立直?」
「只有一張牌了,難道說他就這麼確信那最後一張牌能夠讓他自摸嗎?怎麼可能?」
這一局最後一張牌依舊是徐逸民的,只見徐逸民將那最後一張麻將牌摸回後,重重的靠在了麻將桌的邊緣,木質的麻將桌擋板因為用力的撞擊而濺起絲絲碎屑,手指翻轉,現出海底牌8P,同時倒下手牌:12223萬,56779筒,三白板,嘴裏吐出冰冷的話語:
「立直一發自摸,海底撈月!」
「居然真的可以海底?」
「連續兩次的海底?」
「這是人類所能做到的事情嗎?」
到底是神明,還是惡魔?三姐妹手指微微顫抖,第一次在麻將上面感覺到了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這個人,怎麼可能戰勝!
……
辦公室內,那邪氣男子看着監控中的情景,居然也感覺到了一絲久違的興奮,眼角跳躍着奇異的光芒,舔了舔嘴唇,邪笑道:「嶺上鮮花綻放,海底明月閃耀麼,有點意思。」
……
此時,牌局已經完全被徐逸民所掌控了,南家三姐妹曾憑藉着獨有的心靈感應在和其他人打麻將的時候無往不利,然而此時面對徐逸民,卻有如新生嬰兒一般,只能任其宰割。
「自摸,海底撈月!」
猶如魔咒一般的聲音再次響起,三姐妹不甘心卻還是只能將點棒乖乖的遞了過去。
雖然一次役滿都沒胡過,但也抵不住徐逸民一直自摸,方盒中的點棒越壘越高,應該快贏夠35萬點棒了吧!
之前贏了22.5億韓元,現在朴元龍還欠着大宇會社17.5億韓元,因為不用抽水,只要贏35萬點棒就可以,看了看天色,已經非常晚了,如果贏來的錢足夠還款,徐逸民就不想打準備回家了。
轉頭看向一直在傻笑着數着點棒的朴寶英問道:「丫頭,贏了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