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的大教堂名聲不顯,在過去帝都一共有兩座神聖大教堂,那個時候的確叫做神聖大教堂。
後來因為各種原因,導致了其中一座神聖大教堂的巡夜輔祭無意中引燃了教堂內的掛飾,從而爆發了帝都有史以來最可怕的一場火災,整個神聖大教堂只剩下殘垣斷壁,並在不久之後被夷為平地。
另外一座神聖大教堂保存的相對完好,不過如果在路上詢問一個不是天正教會的信徒,那麼他多半都不會知道這個大教堂在什麼地方。
自從宗教從政治的舞台中退出去之後,行事風格就低調了很多,這座帝都內存在的唯一一座可以稱之為「大教堂」的教堂就在帝都的老城區。
現在的城市規劃要比以前複雜的多,建築物也多的多,如果是在幾百年前,那麼站在帝都的西門順着大路朝着東邊望去,在皇宮牆壁最東頭的瞭望塔塔尖後面,就是大教堂。
每天早上太陽從東方升起的時候,陽光會穿透大教堂的彩繪玻璃,把這條貫徹東西的路染成了絢麗多彩的顏色,其中自然也包括了皇宮。
那時候信徒們天不亮就會起床,然後按照順序和約定俗成的規矩,在道路的兩邊跪下祈禱,靜靜的等待陽光出現的那一刻。
他們把這稱作為「聖光的洗禮」,有人認為那些絢麗的色彩並不是簡單的有顏色的光,而是神國的投影,只要經常置身於這片光暈之中,死後就一定可以去神國享受喜樂安康。
後來隨着權力的不斷更迭加上帝都的數次改造和擴建,時至今日已經很難看見曾經那種仿佛置身於神話故事中的景色,只能夠從一段段的描述中感嘆人類技藝的神奇。
杜林和庫巴爾簡單的交代了一下之後就離開了,他趁車讓司機把他送到了大教堂,康提已經在門口等着他了。
康提沒有讓杜林下車,而是主動迎上去拉開了車門,然後坐了進去,「找一家飯點,我快要餓死了,我得弄點東西吃!」
司機並沒有立即發動,直到杜林說了一句開車之後,車子才開始動起來。
康提並沒有對這些小事情過多的關注,他忍不住抱怨了起來,「我真應該自己帶一個椅子過去,你知道嗎,我最少在那裏站了四個小時,太可怕了,這是我這輩子經歷過的最……不,第二可怕的事情!」
他用很誇張的表情和動作來表現他對剛才那段時間的痛恨,「你能想像嗎?四個小時,四個小時!四個小時裏我不能動,不能說話,他們居然還沒有準備任何吃的東西,我又餓又累,如果老頭子讓我下次和他一起去,我一定會帶一張椅子,還有一些食物。」
康提在抱怨的時候杜林一直在審視他,杜林一點也弄不清楚康提這個有點「逆反性格」的話癆是如何成功擠走其他競爭者,成為下一任教宗的。
很多人都認為教會這個光明的地方內部也一定都是光明的,大家都真的像是經文裏說的那樣是歡樂開心的一家人。
其實這些都是狗屁,教會內部的鬥爭甚至比政治鬥爭都更加的激烈,更加的殘酷。
每一次教派之爭都意味着數千數萬名「異議者」被秘密的吊死或者燒死,大多數時候是燒死,這就是他們對待失敗者的辦法,也是失敗者唯一的下場。
在教會的歷史中有過幾次非常殘酷的教派鬥爭,特別是鮮血教派這個崇尚鮮血和殺戮,通過掠奪其他生命的血液精華來強大自身的教派在上位的過程中,屠殺了至少二十萬同為信徒,但所崇尚的教義不同的「異議者」教友。
政治舞台上的戰鬥都是有來有往的,一時間的輸贏並不能夠代表什麼,有時候一些失敗者蟄伏几年十幾年之後,還有機會反敗為勝。
但是在教會內,不存在這種情況,沒有人能夠在失敗之後還可以爬起來的,就如同強盛到甚至有人萌生了屠殺偽神和異神念頭的鮮血教派,最終也一樣被新的教派殺的乾乾淨淨,連教義和所謂的神術都被完全的抹去。
包括了現在的教會,基本上所有人都知道它的全名是「天正教會」,在它之前,教會還有其他的名字,正是因為天正之主這個教派成功的鎮壓了其他的教派,所以才有了今天的教會。
那些曾經常常以慈祥面目示人的神官們,實際上早就
第一二七七章 締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