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直覺有時候其實很準的,無論是抓姦夫還是別的事情,一般來說,一個女人的第六感,通常都會應驗。
就好像現在的方逸華,趙浮生和譚凱旋只是開玩笑似的說了幾句,她馬上察覺到,這兩天無線股價的波動,是這兩個人在搞鬼。
「是你們在搞鬼!」
方逸華看向趙浮生和譚凱旋,臉色陰沉。
「呵呵,方女士這話說的。」
趙浮生冷笑了起來:「無線的股票擺在那裏,不讓人買賣麼?」
「你!」
方逸華差點被氣暈過去,這話讓他說的,好像無線的股票,就是個玩具似的。
「行了,你跟她廢話,也不嫌累。」
譚凱旋對於一個幾十歲的老女人,是半點廢話的興趣都沒有,看了一眼方逸華身後的高層:「哪位是曾麗珍曾女士?」
「嗯?」
曾麗珍有些詫異,但還是站了出來:「我就是,有何指教?」
「沒有沒有。」
譚凱旋連連擺手:「沒有任何指教,我就是好奇,是誰有那麼大的膽子,覺得我這個朋友會偷你們無線的東西,又或者,是什麼樣的人,腦殘到居然找他的麻煩,港島還真是奇葩多,你們是不是一個個都把自己當做是李超人了?」
說着話,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曾麗珍,最後嘴裏吐出兩個字來。
「痴線!」
痴線是粵語,意思是白痴。
很顯然,在他的眼裏,曾麗珍也好,方逸華也罷,就是一群白痴。
三十歲不到的百億富豪,就算李超人面對趙浮生,也不會如此的失禮,可他們偏偏就這麼幹了,簡直就是腦殘的典範。
「你!」
方逸華身後的一群人全都勃然變色,正準備說話的時候,趙浮生和譚凱旋已經轉身離開,迎接他們的,是吳思捷帶領的一群保鏢。
「你們倆啊,幹嘛那麼挑釁人家?」
等趙浮生和譚凱旋迴到座位的時候,范寶寶有些埋怨的對趙浮生道。
「不給她們幾句,還真以為自己是天下無敵了。」
譚凱旋卻不客氣,對趙浮生道:「我覺得今天出貨早了,就應該把這幫人架在火上,讓他們全都上天台吹風!」
「沒必要,教訓一下也就罷了。」趙浮生笑着擺擺手,對譚凱旋的話,不以為然。
方逸華不算什麼,真正厲害的是邵大亨。
邵大亨這個人,是個絕頂聰明的人,這一點從他在九七前後的表現,就可以看的出來。
當年這位可是被英女皇授勳的存在,一旦確定港島回歸大勢不可逆轉之後,迅速轉變自己的政治立場,全面靠向大陸,並且開始捐資助學。
遍佈全國的逸夫樓,就是明證。
他很清楚,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為,讓大陸的高層很不感冒,想要保住平安,只能用這樣的方式。
事實證明,他的做法沒有錯。
而在港島這個地方,雖然邵大亨的財富不是最頂尖的那批人,但他的關係網倒是很複雜,更何況,他和林家關係很深,那可是當年的四大家族之一,哪怕時至今日,依舊有着龐大的影響力。
低調只不過因為當初和港英政府走的太近,為了避免被大陸盯上,不得不韜光養晦而已。
所以,趙浮生壓根沒想過要徹底把無線打死。
教訓一下,讓對方知道自己的厲害也就是了,反正無線也管不到自己的生意,他也不擔心會遭到反撲。
這就是市場的緣故。
趙浮生的生意,市場要麼在國內,要麼在美國和韓國,港島這邊,除了和其他影視公司的一些合作之外,基本上沒有什麼項目。
這樣一來,對於無線的人而言,就算趙浮生把他們欺負的再慘,他們也沒有辦法報復。
哪怕針對古仔等人,那也沒有用,因為本身港島的影視行業就在衰落,那些頂級演員,都在想辦法進入大陸市場,他們封殺人家,有個屁用?
「好吧,你自己決定就是了。」
譚凱旋見狀也沒有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