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乎上面,有一個經久不衰的話題。
有哪些看上去不起眼,實際上是大案的案件?
一般人看完之後,都覺得這個世界對自己仿佛充滿惡意。
但事實上,世界特麼的根本就懶得搭理我們好不好。
薛遠方不是傻子,雖然是家裏面最不成器的那個子弟,但這並不意味着,他就一無是處,出身決定命運的年代,哪怕是一頭豬,出生在高門大戶,也要比平民百姓家的子弟要活的更幸福,這是毋庸置疑的道理。
從小到大,薛遠方接受的教育,要比常人想的更完善。
假如趙浮生剛剛點頭說會給他股份,薛遠方打死都不會同意做未來集團的公關部部長,甚至於,他還會不落痕跡的選擇拉開和趙浮生的距離。
原因很簡單。
拿人錢財,與人消災。
他不替人擋災的話,憑什麼拿人家的股份?
但趙浮生直接表示拒絕,告訴他只有工資可能,薛遠方反倒是比較放心了。
最起碼,這樣即便有人詬病,也不會為自己家裏帶來什麼麻煩。
災禍往往就是如此,一個看似不經意的起因,卻能夠引發不可預計的波瀾。
所謂蝴蝶效應,就是這個意思。
「只有工資,沒有股份。」趙浮生平靜的對薛遠方說道:「做的好,你可以升職,做的不好,一樣也要引咎辭職。」
頓了頓,他笑道:「不過我可以給你一個特權,你直接對我負責,只要是有利於公司品牌推廣的事情,你可以告訴我,然後再做決定。」
這已經是相當大的自由了,畢竟趙浮生相當於公司的老闆,可以直接和老闆對話的部門經理,權柄自然毋庸置疑。
深深地看了趙浮生一眼,薛遠方笑着說道:「那好,咱們就這麼說定了,你那邊公司正式成立,我就開始上班。」
趙浮生點點頭,乾淨利落的說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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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局很快就結束了,劉亮和薛遠方要敘舊,開着車離開了,趙浮生和葉敬一起朝着酒店走去。
「浮生,你這麼做,值得麼?」葉敬走在路上,對趙浮生開口問道:「費盡心思的拉薛遠方進入公司,真的只是為了讓他負責公司的對外宣傳推廣?」
趙浮生一笑,直視着葉敬,攤攤手道:「明人不說暗話,這世界上總有我們忍受不了的東西,這些東西比挨打還要痛苦。總要那麼一些東西,我們哪怕死也不能失去。所以,既然忍耐不了,那就要反抗。」
葉敬一愣神,驚訝的看着趙浮生,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他自然明白趙浮生的意思,甚至於,在趙浮生說完這番話的一瞬間,葉敬就明白過來,趙浮生到底想要做什麼。
而越是如此,他就越發覺得,面前這個年輕人,或許要比姜聞或者自己想的更加厲害。
不到三十歲的年紀,心思縝密的卻像個五六十歲的老人,葉敬第一次為那些趙浮生的競爭對手默哀了起來。
畢竟,有這麼一個人惦記着他們,可不是一件愉快的事。
要知道,年輕人給人的印象就是不穩重,就好像個不懂事的孩子。
跟孩子講道理是沒有用的,哪怕你告訴他一百次一千次刀是鋒利的,會傷人,他們也不會明白刀鋒的危險,只有等到自己被刀鋒割傷,鮮血流出來的那一剎那,他們才會意識到疼是什麼樣的滋味。
因為自己親身經歷過的事情,總要比被別人灌輸的道理記憶深刻。
而趙浮生,卻仿佛根本沒有那樣的經歷一樣。
這傢伙做生意,從最開始就成熟的可怕,步步為營,小心翼翼不說,甚至於幾乎不給競爭對手任何機會,讓人完全找不到他的破綻。
說實話,葉敬有時候都想,趙浮生這傢伙如果不是自己的朋友而站在自己的對立面,那將會是一個多麼可怕的局面。
「你小子,還真是個記仇的性格。」半晌之後,葉敬無奈的對趙浮生說。
趙浮生笑了起來,聳聳肩:「我這不是記仇,我這叫做君子報仇,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