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雄飛帶着那個警察坐在唐漢面前,將做筆錄用的筆記本和打印機都準備好,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
唐漢一臉玩味的看着他,想知道司空亮所說的確鑿證據到底是什麼東西?又想給自己安上一個什麼樣的罪名。
「知道我們為什麼抓你來嗎?」鄭雄飛一臉嚴肅的問道。
唐漢搖了搖頭,「違法犯罪的事情我向來不做,真不知道有什麼事情要麻煩你們警察局。」
「違法的事情不做?那你跟我說說,你開的這輛保時捷跑車是誰的?」鄭雄飛冷笑着問道。
「當然是我的。」
唐漢答應着,不過心中一動,似乎有些抓到問題的所在了。
「你的?購車手續在哪裏?拿出來我看看。」
「購車手續沒有,這台車是別人賠償給我的。」
「賠償?說的好聽,明明就是你搶來的,以為沒有證據警察會隨便抓你嗎?」鄭雄飛說着,將手中的兩張紙啪的一聲摔在唐漢的面前,「鐵證如山,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唐漢拿起那兩張紙從頭到尾看了一遍,頓時明白司空亮玩的是什麼把戲了。
這兩張紙中一張紙是展鵬腿部受傷的傷害鑑定,鑑定為輕傷二級,另一張紙是展鵬控訴唐漢以暴力手段搶走他保時捷跑車的報案筆錄。
看來司空亮在對司空攬月武力暗殺和經濟狙擊全部失效之後,又開始了一種新玩法,想把他從司空攬月身邊除去。
展鵬這款保時捷跑車價值500多萬,如果真的定性為暴力搶劫案件,確實足夠他在監獄裏呆上相當長一段時間。
「唐漢,你還有什麼好說的,這台跑車明明就是你從受害人展鵬手中搶走的。」鄭雄飛氣勢洶洶的說道。
司空家在城南分局的人脈雄厚,他更是司空亮的死忠之一,對於司空大少交辦的事情肯定會不遺餘力的去辦。
況且眼前這起案件有苦主,有物證,給唐漢定罪不會被別人抓到任何把柄,所以他操作起來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唐漢放下那兩張紙,淡淡的說道:「展鵬砸了我的車,這台車是他自願賠償給我的,跟搶劫沒有半點關係。」
鄭雄飛一聲冷笑,啪的一聲又將一張紙拍在唐漢的面前:「這是你被砸那台破車的物價鑑定,都不到5000塊,竟然說受害人展鵬會把價值500萬的跑車賠償給你,這話說出去你覺得有人相信嗎?」
唐漢淡淡的說道:「鄭警官,你這話就不對了,展鵬把那台車賠償給我,並不僅僅是因為砸了我的車,還因為給我造成了莫大的精神傷害,而且我有轉讓手續,能夠證明展鵬確實是自願給我的。」
他當時為了方便去給車輛上號牌,所以讓展鵬寫了一個轉讓手續,現在也可以拿出來當作證據。
「笑話,這個轉讓手續能證明什麼?受害人展鵬完全是在你逼迫之下才寫的,並不是出於本人的自願。
為了逼迫他將保時捷跑車給你,你已經打斷了他一條腿,這種情況下,他怎麼敢不給你寫轉讓手續?」
鄭雄飛說着拿起展鵬出具的那份受害人筆錄,「這裏面已經說得清清楚楚,你搶走了受害人展鵬的跑車,同時還打斷了他的腿,剛剛贓物也從你那裏查獲了,你還有什麼好說?
如果你現在坦白自己的犯罪事實,我們可以給你按照投案自首處理,法官會減輕對你的處罰的。」
唐漢嘴角泛起一絲冷笑,看來司空亮這次準備確實很充分,為自己把各種犯罪證據全都做全了。
展鵬的腿是斷了,不過是後來展離為了討好自己動手打斷的,跟自己又有一毛錢的關係?但這種事情說出去肯定沒有人相信。
司空亮正是抓住這點,才想通過這起捏造出來的案件把自己送進監獄。
不過看來司空亮對自己的身份還沒有完全調查清楚,不論是龍牙的大長老,還是風刃特戰隊的總教官,隨便哪一個都不是他可以隨意拿捏的。
見唐漢不說話,鄭雄飛越發的得意,「聽我一句勸,還是趕快乖乖的認罪吧,坦白從寬,你還能爭取一個寬大處理。」
「這種事情不是你一個小警察能夠摻和得了的,還是哪兒涼快去哪裏歇着吧。」唐漢輕蔑的看了鄭雄飛一眼,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