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退出了房間,不一會的功夫,少女臉色通紅的從裏面跑了出來,臨走時還瞪了安迪一眼。
屋子裏安德勒正舒服的靠在木床上,見安迪進來,安德勒眨了眨眼睛,一副鎮定的樣子。
「你不是被燒焦了嗎?」
安迪做到他身邊,向他的下身瞄去。
「咳咳。」安德勒輕咳了兩聲,「布瑪不相信,所以我讓她看看……」
「看看?」安迪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有些不相信,「看看用得着那樣?」
「好了,說正事。」
安迪臉色一正,把上午在海盜聯盟里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安德勒。
安德勒默默的聽着,最後嘆了一口氣。
「我聽說過弗里曼大師的大名,船長大人和他有過幾次交易,他雖然年輕,卻是暴風海最厲害的鍊金術師之一。」
安德勒說着,好笑的看了一眼安迪,「你真是太衝動了,弗里曼大師不是那些普通的鍊金術師,就連船長大人對他都要恭恭敬敬的,你竟然還敢威脅他。」
像弗里曼那樣的鍊金術士,雖說不會懼怕絕望女神的,但是,面子是一定要給的。
「我這不是着急嘛。」安迪笑着撓了撓頭,「不過我看那個傢伙也沒什麼的,挺好相處的。」
「是啊,就因為這樣,暴風海有點名氣的海盜們都和他關係不錯。」
安德勒的心情不錯,如果弗里曼肯出手的話,他的傷有很大的可能性會被治好。
其實之前扎克說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也要治好安德勒腿時,就是打算到維京港後,親自拜訪弗里曼請求他出手。
「只是……金幣的問題,不是很好辦,絕望女神情況不明,我們兩個根本沒有足夠的金幣支付費用。」
安德勒勉強的笑了笑,伸手拍了拍安迪的肩膀。
「不用擔心,我會想辦法的。」
「你都已經這樣了,還有什麼辦法?」安迪怪笑了一聲,「你還是讓你的小女人好好看看你吧,金幣的事情交給我,就當你之前教我槍法和匕首的學費了。」
安德勒一愣,語氣有些低沉,「安迪,別亂來,維京港可不是那麼簡單的。」
「放心吧。」
安迪不在意的笑了笑,起身離開,見到布瑪在不遠處,和她打了聲招呼。
「我給你準備了些食物,放在你房間了。」
布瑪對安迪說道,向着安德勒的房間走去,似乎想到了什麼,布瑪的臉色變得紅潤起來,回頭對安迪喊道,「對了,下次記得敲門!」
房間裏布瑪給他準備了煎蛋和烤肉,還有一杯朗姆酒,烤肉的味道很不錯,安迪心滿意足的吃了個乾淨。
時間已經是下午,外面海盜的吵鬧聲一點沒少,和着海鷗的叫聲,讓人有些煩悶。
安迪把小窗打開,這邊的窗子向着大海,空氣好一些,沒有那麼多的酒氣。
「時間還早,先睡一會,晚上再去弄點金幣。」
安迪嘴角扯出一道笑容,躺在了床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當安迪再次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快要徹底落入海平面以下了,餘暉將海面染得金黃,順着粼粼波浪,晃的讓人睜不開眼睛。
港口的木板上落着一群海鷗,不時飛起衝到海中,而那些忙着運送貨物的商人和海盜已經看不到蹤跡,累了一天也到了他們享受的時候。
酒館裏比之前更加熱鬧,開懷大笑和大聲咒罵,酒杯碰撞和破碎的聲音混合着,只是酒館的常態,再圖路易港十年,安迪早就已經習慣了。
瑪格麗特還在熟睡,被子已經被她踢到了一邊,一隻手還伸到了自己的衣服里,毫無睡相可言。
也不知道弗蘭克之前灌了多少杯酒,看來不睡到明天早上都是不會醒了。
布瑪沒有在安德勒的房間裏,現在是一天中酒館最忙的時刻,她正在大廳里幫忙賣朗姆酒。
安迪和布瑪打了聲照顧,讓她幫忙照顧一下瑪格麗特,就離開了酒館。
酒館的位置距離港口很近,安迪沒用多少功夫,就來到了港口旁。
他和安德勒的小船還綁在一邊,在海上吹打了幾天,小船破破爛爛的,而且上面什麼也沒有,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