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說什麼!你有辦法治我女兒的病?」原本打算不再理李子木的王洛華聽到他說的話,死死的盯着後者的眼睛。
「我說我可能對雪靈學姐身上的奇怪現象有些辦法,不過無法保證一定能治好」李子木點點頭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
「你有什麼辦法?如果你能治好的話,我可以把我知道的關於天之眼的所有事情都告訴你!」王洛華激動的說道,為了女兒身上的病,他已經奔波了十年了,如今李子木突然說他有辦法,心裏的激動久久不能平復。
「據我推測,雪靈學姐應該是受到了什麼詛咒,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或許和您的妻子有關」李子木點點頭說道,這幾天他在家裏面也翻了不少書籍在網上查了很多資料,對於王雪靈的情況大致有些清楚了。
「小雪在生雪靈的時候就難產死了,而雪靈是在十歲的時候才出現這種奇怪的斑痕,這怎麼會有聯繫?」王洛華搖搖頭說道,這些年他拜訪過不少名醫,對於女兒的病同樣是束手無策。
「十歲?」李子木聽到後者說的眉頭一皺,如果是十歲才出現屍斑的話,那麼這件事情就有些麻煩了啊,他心裏想道。
「我想應該是您和您太太在懷雪靈學姐的時候去過什麼地方導致雪靈在還是胎兒的時候就受到了詛咒」李子木想了想說道。
對於詛咒李子木還是有些了解的,在古代詛咒又叫做詛祝。詛祝,謂告神明令加殃咎也,以言告神謂之祝,請神加殃謂之詛。
不過想要下咒的條件極難,必須要是其人體質很虛弱,一般成年人很少有被下詛咒的情況,這是其一。
必須要是意識昏濁,德化情,情生意,意恆動。意識產生的條件必須要有自主德性,自主意識模糊的人才容易被下咒,這是其二。
而上述的兩種對於現在的王雪靈來說都不符合,所以只能再往前追究,只有在胎兒或者年齡很小的時候才能被下詛咒,再加上王雪靈的生活環境,沒有接觸到那種怨氣極重的是非之地,所以李子木推斷出了剛才的那種可能。
「你怎麼知道!」王洛華激動的說道,李子木的分析完全符合,當時小雪回來之後就昏迷了一個星期,之後就被查出了懷有身孕,這些事情也就只有他一個人知道,如今從李子木的口中說了出來,也難怪他會這麼激動。
「那您可以說說以前的經過嗎?我或許可以從裏面找到些線索」李子木點點頭說道,一個詛咒竟然潛伏了十年的時間,看來他們去的地方可不是一般的是非之地啊,李子木心裏想道。
「嗯嗯,那是二十年前的時候了,我也才研究生畢業,小雪,也就是雪靈的母親,我們那時候已經結婚了一年了」王洛華思索了很久才終於開始說道,每次回憶起這些事情心裏都有些懷念。
李子木安靜的坐着傾聽沒有打斷他的講話,能不能治好王雪靈的病關係到天之眼,所以他也比平常要認真了許多。
「那會兒正是華夏經濟發展最快的時候,社會風氣也正在好轉,到處都在抓精神文明建設,我們這些搞歷史研究的也都開始活躍了很多,經常組織開展一些實地考察項目」王洛華接着說道。
「小雪也是學歷史的,我們和其他人一起去了很多地方,不過大多都沒有什麼值得談的,也就只有一處」王洛華眉頭緊鎖的說道,這件事情他到現在還記憶猶新。
「那次去碣石宮遺址的考古人員一共有幾十個人,以前年輕不懂事,那時候又是信科學重真相,對於什麼牛鬼蛇神向來是不信的」王洛華苦笑着說道,如今二十年過去了他早就不是以前的嫩頭青了,知道有些東西寧可信其有也不要信其無這個道理。
「那時候條件緊張,大家晚上都是就直接在山上睡覺,那天晚上的所有人都聽見了,山裏頭竟然傳出了歌聲!不是山上傳過來的,而是從地下傳出來的!」王洛華激動的說道,現在回想起來依舊有些後怕。
「第二天早上小雪就昏了過去,考古工作也就暫時告一段落了,發生了這種事情誰也沒有多說,因為在那個時候,說出來可是要挨板子的」他搖了搖頭說道。
「後來小雪就檢查出來懷有身孕,我們商量着打算安定下來,於是就在學校里做了講師」王洛華笑了笑,現在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