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弦緩緩睜開了眼睛,他看了眼自己身處的生物艙,伸手四處摸了摸,然後低頭看着自己的雙手,有些不敢置信自己還活着。
他分明記得自己被宇智波止水的須佐能乎一劍刺穿了身體,但是月光弦摸了摸胸口,卻沒有發現任何的傷勢,就好像從來沒有受過傷一樣。
就在這個時候,月光弦看到一個人從不遠處走了過來,那個人站在生物艙的門口,透過生物艙的玻璃艙門看着他,只見那人舉起了一張紙貼在玻璃艙門上,讓他看到紙上寫着的話。
「你的身體需要恢復,安心待在生物艙裏面,等你出來之後我會給你一個解釋。」
看完了紙上寫的話,月光弦看着拿下紙張之後露出的那個人的面容,看着看着,月光弦心中一驚,因為他認了出來,站在生物艙外面的那個人正是他死亡的原因,他就是因為前去刺殺這個人,才被宇智波止水最終殺死,儘管這個人看起來比記憶中的要高了一些,面貌也不再是那般稚氣,但他終究還是把對方認出來了——蓮川木汐!
此時,蓮川木汐站在生物艙外面看着月光弦,他對於己生轉生這個禁術非常的滿意,月光弦的身體幾乎沒有任何問題,完全恢復了本來的模樣,這讓蓮川木汐鬆了口氣。
畢竟他知道的一切都是前世帶來的記憶,難保他記錯了什麼,或者這個真實的世界和前世的文藝作品有所不同,那就真的是無能為力了。
蓮川木汐等在實驗室裏面,他一邊整理實驗的資料,一邊記錄下來儀器上浮現出的月光弦的身體數據。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生物艙發出了一聲清鳴,生物艙內的藥液迅速排出,而在排氣孔裏面也有一道道的白色水汽被噴射出來消散開來。
當生物艙自行打開的時候,光頭的月光弦摘下了氧氣罩,頗有些腿腳不利索的從生物艙裏面走了出來。
蓮川木汐看着他,指了指一旁的椅子,說道:「你先坐一會吧,雖然你的身體已經恢復了,但畢竟是以屍體的狀態在封印捲軸裏面待了四五年,身體有些不適是很正常的。」
「屍體狀態……四五年……我真的是死了一次對吧。」
「沒錯,你死了一次,你應該也記得,你是被止水的須佐能乎一劍殺死的。」
「沒錯,沒錯,我記得,我的確是記得,但是……但是我……」
沒說完話,月光弦看着自己的雙手,又摸了摸自己的身體,胸膛裏面心臟跳動的很有利,呼吸也完全正常,沒有任何的問題,這一切都證實了他是一個活着的人,但事實上他的確是死了一次,這也是不爭的事實。
「蓮川木汐……你是蓮川木汐,對吧?你……是你救了我嗎?」
聽着月光弦的話,蓮川木汐一邊書寫着資料,一邊回答道:「具體來說不是救了你,而是復活了你,你本來是死去了的,但是我用一種特殊的禁術復活了你。」
「禁術……復活?我也是一個忍者,這樣的忍術不可能沒有任何的副作用,如此強大的忍術到底需要什麼代價?」
放下了筆,蓮川木汐看着月光弦,說道:「當然有代價了,這個忍術是我從砂隱村找到的,叫做己生轉生乃是砂隱村開發的禁術,但是因為要使用這個忍術,必須要一命換一命,所以被砂隱村封印了。」
「一命換一命?既然你在這裏,那就說明你並沒有用自己的命來換取我的生命,那麼你用了誰的生命?」
指了指不遠處牢房裏面的兩個囚犯,蓮川木汐說道:「我是用了一個囚犯的生命換了你的生命,至於那個囚犯的一切都寫在這上面,你可以看看,或許可以減輕一些你的負罪感,我在你醒來之前看了一遍,還算是有點幫助。」
接過蓮川木汐遞過來的文件,月光弦翻看了起來,當他看到那個囚犯曾經侮辱並且殺害了一個八歲的小女孩時,便放下了文件,緩緩的說道:「這個囚犯死的不冤枉,只是我總覺得繼承了這樣一個人的生命,有些……」
「放心,這個忍術是消耗一個人的生命,賦予另外一個人生命,而不是單純的生命轉移,所以你大可以不用擔心這些。」
「好,那麼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救了我究竟是為了什麼了,我不相信你把我這個曾經想要殺死你的人救活,只是為了和我聊天的。」